楊藝豪與她爸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許苗看到她爸臉色很難堪,仿佛下一秒,就要發火砸東西一樣。
她溫聲安慰道,“楊叔叔,人找到就好了,有藝豪哥哥在,她不會有事的,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房休息吧?”
楊振華點頭,起身上了樓。
許苗見她爸上樓,自己也跟著上樓回房了。
另一邊,酒吧里。
楊藝豪在她公司沒找到她,又問了她同事以及朋友們,才得知楊藝瑾在酒吧喝酒買醉。
他趕到現場看到她時,她已喝得大醉。
幾個朋友拉她回家都拉不動,只能干看著她在那耍酒瘋。
楊藝豪看著她,臉色微沉,朝她走去。
“藝瑾!”
他喊了幾聲,她都沒回應。
楊藝豪沒法,只好上前拉她的手,把她公主抱在懷里。
楊藝瑾抬頭看著他,看了好幾秒才發現是哥哥楊藝豪,立馬看著她,委屈地想哭。
“哥哥,你終于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欺負死了~”
“藝瑾,別哭了!”
“哥~”楊藝瑾摟著他肩,一直哭個不停。
楊藝豪勸說幾次,哄不住,于是朝她朋友們告別道,“今日消費,掛我賬上,辛苦你們平素里照顧她了,今晚你們隨便點,隨便喝,我先帶藝瑾回家了。”
楊藝瑾一聽要回去,立馬像是豎起刺的刺猬,全副武裝,要戰斗一樣,朝她吼道,“我不回家,那不是我的家,我要找媽媽,我要媽媽,嗚嗚嗚~”
楊藝豪看她眼淚汪汪地,朝她朋友們微笑了一下,轉身抱著她離去。
聲音溫柔,哄道,“好,不回去,我們不回去。”
楊藝豪帶她去了他住的地方,伺候她上床休息后,猶豫幾秒還是給他媽打了電話。
手機鈴聲響了幾秒,就接聽了。
話筒里,女人的聲音帶著點女強人的氣勢,詢問他兒子,這么晚了打電話給她是有什么事嗎?
楊藝豪看了眼臥室,把近段時間發生的事,簡短告訴了她媽。
對面安靜了幾秒,才哈哈大笑。
“真是報應!”
“媽,你的關注點,不應該是你的兒子女兒嗎?怎么盡想著那個女人?”
楊藝豪對他媽的關注跑偏,有些無奈回道。
“嗯,對了,你這次給我打電話,是想要說什么事?”
“媽,我覺得你還是來看看藝瑾吧?我今天去了她公司,得知她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上班了。”
“她怎么了?”他媽著急詢問。
“藝瑾她,可能需要你開導開導她,她貌似心理狀況不太好~”
楊藝豪媽媽一聽,點頭說道,“我今晚訂票,明天就去看你們。”
“好。”
楊藝豪掛了電話,又去房間看他妹妹,見她還睡著,就去臥室拿了睡衣,去隔壁臥室洗澡。
然后在客臥休息。
……
許苗頭傷后一周,去醫院復查,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
許苗朝醫生道謝后,就和助理一起出了醫院。
助理瀟瀟朝她匯報近日的行程安排。
她一邊聽,一邊坐在車后座看手機。
下午,許苗在化妝間化妝,參加一個商場的周年慶活動。
表演唱歌。
一曲過后,許苗就下臺,準備離場。
她和助理瀟瀟在保安的護送下,進了地下停車場。
司機開車,送她回楊家。
許苗刷了下手機,大半個小時后,到了楊家家門口。
她看著車門口一輛并不熟悉,有些陌生的車及車牌號。
朝司機和助理打過招呼,就往楊家大門走。
保姆來給她開門時,許苗注意到她的細微表情變化。
猜想可能是家里來客人了。
她一副回自己家的模樣,朝傭人吩咐,“你去幫我現沖一杯蜂蜜檸檬水,等下端到我房里。”
“好的,許小姐。”
許苗點頭,朝客廳沙發走去。
看到有一個不認識,上了年紀的女人,正背對著她,坐在客廳沙發的中間位置,看財政新聞。
她朝她走去,打招呼道,“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沙發上女人聽到她的聲音,抬頭望著她,表情嚴肅,帶著威嚴詢問道,“你就是許苗吧?”
“嗯,你是?”
許苗望著她不客氣,帶著試探地眼神。
猜想她應該就是楊藝瑾和楊藝豪的媽媽,長相眉眼與她的兒子女兒,有幾分相似。
“我是你爸的前妻,方茹。”
“阿姨好,你來這應該是找藝豪和藝瑾吧?他們平時不住家里,你要有事,可以打他們電話。”
許苗與她說罷,就轉身上樓。
并沒打算多做交談。
可身后女人顯然不是這么想,朝她厲聲道,“站住,我允許你走了嗎?”
“嗯?阿姨還有事要和我說嗎?”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麻煩你現在離開這個家,并且離藝豪與藝瑾遠點?可以嗎?”
見許苗不吭聲,她又說道,“你如果缺錢,沒房子住,我也可以給你一套房,但是請你離她們的生活遠點,行嗎?”
許苗看著她,仿佛聽到了笑話一樣,朝她回道,“你跟藝瑾不愧是母女,連說出的話都有幾分相似……蠻不講理,也固執己見。”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許苗說完就不打算理這個有病的女人了。
跑來她這撒野,還不弄清楚事情經過就來撒潑。
讓她離開?
她跟她女兒一樣,腦子怕是真被門撞了,純純無腦。
“我跟你好聲好氣商量,你不聽,是非要逼我出手嗎?”
許苗聞言,站在樓梯下,回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表情變冷,語氣冷漠道,“方阿姨,我敬你是長輩,才沒與你撕破臉,你要是真為你女兒好,我建議你去與她談談心,了解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再來跟我談話,別偏聽偏信,像個傻子一樣,在我這獻丑。”
話落,許苗也不等她回復,就轉身,腳步不聽地回了屋。
晚上七點整,保姆來敲門,喊她吃飯。
許苗想到楊藝瑾她媽,就惡心得吃不下,讓她走了。
沒一會,房門又被敲響。
她以為還是保姆,就朝門外吼道,“說了不吃,你還要我說幾遍?”
“苗苗,是我。”
許苗聞言,立馬從臥室小沙發上起身,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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