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299章 傅兆琛講一個“故事”
  盛以若見容琳抱過孩子,她微微皺了皺眉,而后才說,“許是沒長開,過一段時間就能看出像誰了。”

  沒有半分像傅兆琛,可這孩子長得也不像盛以若小時候,至少皮膚不像。

  盛以若是典型的冷白皮,傅兆琛皮膚偏白不黃,但這孩子臉上的紅色漸漸褪去,倒是有點小麥膚色,但這也說不準,許是剛出生的黃疸而已。

  南藝看到盛以若醒了沒出聲只聽見他們的談話,她忙說,“以若,餓了吧?家里的廚師和營養師做了月子餐。”

  傅斯瑤走了過來,歉意地給盛以若升起了小桌板。

  “嫂子,都怪我,要不是我出了事你也不會提前生產。”

  盛以若伸手拉住傅斯瑤的手,“你平安無事才是最幸運的所在,我沒事的。”

  林管家給盛以若擺好的飯,容琳坐在她的身旁喂她。

  盛以若喝一口蔬菜粥,容琳的手都有點抖,她是心疼她自己的女兒,也想到了她生盛以夏的時候,當時盛謹言也不在身邊,甚至是生死未卜。

  她紅著眼眶,“慢點吃。剛生產完,不能吃得太油膩。”

  南藝心里不是滋味,傅辰將孩子交給育嬰師。

  他扶著南藝的肩膀,對兒媳婦盛以若說,“小兔,兆琛登機前打電話過來,他和你爸爸,你二哥,三哥正在趕回來。”

  “我已經讓家里的司機去機場等著了,他們一落地出站,我就把他們接來醫院。”

  盛以若吸溜下鼻子,“謝謝爸爸。”

  她啞著聲音,聽得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心里酸楚。

  人生的大喜時刻在盛以若的身上重合了,但讓人心疼,高興不起來,因為這一年多的辛苦與思念讓她成長也讓她煎熬。

  容琳伸手擦了一下盛以若的眼淚,“小兔,月子期間不能哭,對眼睛不好。”

  盛以若忙也用手去擦。

  傅辰回身看在那逗弄孩子的陳君寒和傅斯瑜,還有在那摸小手的傅斯瑤。

  他輕聲說,“你們昨晚都沒休息好,都回去吧,我和你媽在這。”

  “人多在這,影響小兔休息。”

  陳君寒直起腰,“好,我帶斯瑜和瑤瑤回去。”

  三人走后,傅辰對容琳說,“學姐,我和言哥在他登機前通了電話,他狀態很好。”

  容琳會心一笑,而后才說,“他從小就吃了很多苦,他的心也變得無堅不摧了。”

  她沉吟片刻才說,“只是斯瑤被綁架,小兔生產這事,怕是有人故意為之。只是大家都有驚無險,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傅辰也一直在思考這件事。

  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才會實施行動,可這個行動顯然失敗了,目的并未達到。

  南藝不知道怎樣的心情驅使下她又看了看嬰兒床里睡著的小寶寶。

  傅辰按了按眉心,“敵暗我明,總是有些被動,左不過...是那個人做的。”

  在座的人都清楚傅辰口中的那個人是誰,除了夜遇城還有其他人嘛?

  傅辰舔了下嘴唇,“我已經派人去夜遇城的住所盯著了。”

  容琳知道傅辰是怕夜遇城會對剛回來的盛謹言再下手.

  可容琳卻說,“傅辰,阿言這個人從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這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他和以珩為了報復夜遇城而.....行為過激。”

  傅辰明了,“放心吧,我會勸著言哥的。”

  盛以若胃口不錯,吃了一大碗粥。

  她清理了一下,而后就說,“媽,我想抱抱我兒子。”

  南藝笑著抱過寶寶遞到盛以若的手里,她輕輕地拍著他的小屁股。

  小家伙長得很好可愛,可惜長得不像傅兆琛,不知道他看到這小家伙時候是怎樣的心情。

  盛以若眼中盡是慈母的溫柔與體貼,那種愛意包圍的眼神讓人動容。

  傅辰和南藝相視而笑。

  容琳也拍了拍小外孫的屁股,她感慨,“時間過得真快,我都當外婆了。”

  傅辰,“......”

  南藝,“......”

  他們也老了,當了爺爺和奶奶。

  另一邊,秦司遠處理好趙嘉樹的事情才回到律所,他迎面就看到他哥秦司時推門進來。

  “哥,你怎么來了?”

  秦司時掃了一眼滿臉疲憊的秦司遠,“你手機關機了,我過來告訴你盛叔叔和以珩,以溟下午就到寧城了。”

  秦司遠的手機沒電了,他打了一晚上的電話,又和跟進趙嘉樹的刑警溝通,最后一點電量也耗沒了。

  他掃了一眼正在充電的手機,“我們去機場接吧。”

  “不用接,”秦司時又說,“傅叔叔已經派人去等著了,我的意思是晚上去芙蓉景苑聚聚,傅兆琛一定會留在醫院陪以若,我們可以和盛叔他們聚聚,你晚上也過來。”

  秦司遠咬了下嘴唇,“哥,你這存在感現在就開始刷了啊?”

  秦司時瞪了秦司遠一眼,“就你話多,晚上別遲到,我回去補覺了。”

  說完,他就走了。

  飛機上很安靜,昨晚沒休息好的人都睡了。

  唯獨傅兆琛和盛謹言興奮得睡不著,兩人開始下國際象棋。

  盛謹言笑問,“孩子的名字取了嗎?”

  “取了,我爸取的,”傅兆琛無奈地撓了撓眉尾,“叫傅明煊,明亮的明,煊赫的煊。”

  盛謹言細細品了這個名字,“是個好名字。”

  傅兆琛嗤笑,“我爸說他取了很久,其實我也可以給我兒子取名字。”

  盛謹言拍了拍傅兆琛的肩膀,“隔輩親,這個你得適應。”

  傅兆琛捏著一旁的水杯喝了一杯水,他沉吟片刻才問,“爸,你認識一個叫沈知意的女人嗎?”

  “誰?...沈知意?”

  盛謹言神情愕然,他沒想到傅兆琛會問他沈知意。

  沈知意是盛以夏小時候的家庭音樂老師,當年他辭退她后這個人他再也沒遇見過,只是傅兆琛怎么會知道沈知意?

  他頓了頓,“她是以夏的音樂老師,后來被我辭退了。”

  傅兆琛微皺眉頭,“她是不是走的時候順走了一條藍寶石項鏈?”

  盛謹言點頭,“有這么一回事兒,那是我送給以夏的禮物。以夏小時候喜歡珠寶,家里貴重珠寶都是她的玩具。我寵她,自然不把那些黃白之物放在心上,丟了也就丟了。”

  果然如此。

  盛謹言神情晦暗,“兆琛,你怎么突然問起她,難道我和以珩的事與她有關?”

  傅兆琛移動了“馬”,他緩緩開口,“爸,一切都是我根據調查得到的證據而進行的推測。我說,您聽,若是有猜測不對的地方,您可以指出來。”

  盛謹言點頭,“你說。”

  “首先,夜遇城不是夜家那過世的夜明城和楚然的孩子,他是沈知意和夜明逸的兒子,是過繼給他大伯家的。”

  盛謹言一頓,他攥緊了一顆被傅兆琛吃掉的棋子。

  傅兆琛又說,“沈知意在您辭退她后,她被人惡意地關進了瘋人院,被迫和夜遇城分開,而以夏姐的那條藍寶石項鏈可能成為了沈知意留給兒子的一個念想。夜遇城常年戴著一條鉑金的項鏈,那吊墜就是藍寶石主石。”

  他垂下眼眸,“夜遇城被帶回夜家由他太爺爺撫養,而沈知意則在瘋人院里被關成了真瘋子。”

  盛謹言扯出一抹寒涼的苦笑,他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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