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362章 來都來了,不進來‘做做’?
  傅函蕊沒想到盛以珩竟然會開門出來。

  她看了一眼被盛以珩捏緊的手腕,她有點露怯,“松手!”

  盛以珩沒松手,反而將她懷里帶了一把,“來都來了,不進來‘做做’?”

  傅函蕊聽到“坐坐”這個詞,她臉頰泛紅,但她也是個聰明的,她壓低了聲音,“哪個做?”

  盛以珩心跳加速,他著力穩著氣息,他順勢將手里喝了一口的紅酒杯推到了傅函蕊的手里,他壓低了聲音,曖昧低沉,“自然是做愛的做,傅總以為是哪個做?”

  傅函蕊木愣愣地呆滯了幾秒鐘,她抬眸看向了盛以珩,他那張臉確實很吸引人,讓她三十多年未曾悸動的人生現在上躥下跳起來,大有“蹦迪”的趨勢。

  她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傅函蕊反手將盛以珩推了進去,關上了門。

  最后,她那一下子過于豪放了,盛以珩都差點露怯,但他真的被傅函蕊嚇了一跳。

  關上門后,傅函蕊甩掉了高跟鞋徑直走到了沙發上坐下,她沒看盛以珩倒是掃了一眼一瓶醒好的紅酒,絳紅色的酒水在酒器中很是誘人。

  她指了指那酒,“助興?”

  盛以珩雙手插在睡袍口袋里,他哂笑,“額,你也可以理解為給你壯膽。”

  傅函蕊撓了撓眉尾,她覺得自己剛才那話冒失了。

  一瓶子紅酒要是盛以珩喝了,那他晚上還能做什么?

  她是看過很多狗血小說和電視劇的,男人喝多了是不行的,但渣男往往以酒后亂性為行齷齪之事的借口,其實無論是尋歡作樂還是出軌劈腿,男人只要做了,他就一定沒真醉。

  顯然,這紅酒真的是盛以珩給她“壯膽”用的。

  傅函蕊嘆了口氣,“少了,我再定一瓶白葡萄酒。盛總應該知道我是生意人,多年交際應酬下來,這點酒...還不能讓我達到醉的狀態。”

  盛以珩,“......”

  他方才明明是開玩笑,但傅函蕊當真了,只是她傻乎乎的樣子好可愛。

  盛以珩抽過手機,“好,我再定點宵夜,你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

  傅函蕊,“......”

  她現在可以確定盛以珩想睡她的心和她一樣,都很急而且都好色。

  不多時,餐食和白葡萄酒都齊了。

  傅函蕊邊吃邊喝,只是兩人相顧無言。

  她率先開口,“有件事我得提前和你說清楚,咱倆是親戚關系,所以做炮友可以,進一步就免了,我這個人是不婚主義者。”

  盛以珩,“......”

  他的眉宇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傅總怕麻煩?”

  “也不是,”傅函蕊眸色中的清冷與篤定一閃而過,“是對我自己沒信心吧,怕受傷也怕傷害別人,一個人省心。”

  盛以珩勾了勾嘴角,他夾起一個蝦餃放在了傅函蕊的碗里,“嗯,想法和我一樣。”

  傅函蕊心頭一顫,她啞然失笑,“你?你是盛家長子,家族使命在那,你不結婚?”

  “婚還是要結的,”盛以珩垂下眼眸,輕笑,“但我和我喜歡的人暫時都沒有結婚的打算。”

  傅函蕊聽此愣了片刻,她放下筷子,“你有女朋友?”

  她起身,“那算了,我這個人不破壞別人的感情。”

  盛以珩起身將她按了回去,“我有喜歡的人,但她還不是我女朋友,她很難追,我對自己沒信心,怕受傷也怕傷害她、”

  他俯身下來,“傅總,我們倆同病相憐,你說要不要抱團取暖?”

  傅函蕊覺得盛以珩剛才那話完全是復刻她說的話,她咬了下嘴唇,“那咱們提前說好了,你要是追到了你喜歡的人,咱倆就斷了。”

  盛以珩扯了扯嘴角而后點頭,“好,但斷了的前提是不是得先‘連上’?不然,怎么斷?”

  他伸手揩了一下傅函蕊唇邊沾染的醬汁,他手指攆了攆,“傅總,你說我說得對嗎?”

  傅函蕊覺得盛以珩是個妖孽,很會撩撥她也很會挑弄她,她現在就有點頂不住了。

  她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他松松垮垮浴袍后面的腹肌,腹肌下正好露出一圈黑色ck內褲腰,那緊繃的痕跡讓她耳朵都在發燒。

  傅函蕊直接干了一杯紅酒,而后才說,“我再喝點,馬上就好了。”

  盛以珩實在是繃不住了,他笑得爽朗,“嗯,我到床上等你。”

  說完,他真的去了里間的臥室。

  傅函蕊見他進了房間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跑。

  可是,若是跑了剛才她說的那些就都成了笑話,在盛以珩心中,她一定是那種既想吃肉又做唐僧的心口不一的女人。

  傅函蕊現在是“騎虎難下”,索性真的敞開了喝,兩瓶酒都讓她喝了。

  臥室內,盛以珩翻著雜志,時不時瞄一眼門,聽著動靜,他在等傅函蕊過來,卻又在地方她跑掉。

  不多時,傅函蕊推門進來,她臉頰緋紅,環顧一圈就指了指洗漱間,“我去洗一下。”

  盛以珩沒想到傅函蕊這么直白,嚇得手里的雜志掉在了床上。

  他年紀不小了,但頭次和喜歡的女人“坦誠相見”,他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可歲月的沉淀又讓他覺得現在他應該淡定。

  洗漱室里響起嘩嘩的流水聲,盛以珩長舒了一口氣。

  他是不是看一眼床旁邊的腦中,再掃一眼他放在枕頭底下的安全套,他覺得時間似乎都靜止了。

  另一邊,回到家中的傅兆琛和盛以若回到了二人的婚房。

  盛以若不需要坐月子了,自然也沒有住在主樓的必要。

  傅兆琛抱著孩子摟著她上樓,家里的傭人打點好一切就回了主樓,只有育嬰師和林管家留下照看孩子。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小心翼翼地將孩子放在了嬰兒床上,“晚上煊煊和我們睡嗎?”

  傅兆琛掃了一眼嬰兒房,點頭,“一起睡,我把床推到臥室去。”

  盛以若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來,她怕了,怕再出什么事兒。

  林管家見傅兆琛和盛以若要親自照顧孩子,便交代育嬰師住到保姆房去,若是兩人需要幫忙就過去。

  而她回了主樓。

  傅兆琛將孩子和床安置在主臥后,盛以若才走在床邊。

  她好久沒穿高跟鞋了,這一晚上她的腳都酸痛了,她繃直了腳背像以前跳古典舞一樣紓解疲乏。

  傅兆琛脫了西服外套看著她,她白皙又線條流暢的腿那么誘惑,那雙腳纖細白嫩,淡粉色的指甲在暖黃的燈光下映著。

  傅兆琛覺得身子一酥,心口某處隱隱發癢,他的眸色深沉了幾分。

  他走過去,大掌捏住了盛以若的腳踝,他探身往前扣著腳踝壓在他的腰后,而后順勢將盛以若壓在了床上。

  盛以若穿著艷色的旗袍,本就濃顏明艷的臉更多了幾分艷情,令人想犯罪。

  傅兆琛手順著旗袍的腰線往上摩挲,細腰收緊處盈盈不足一握,他的壓迫讓胸前的布料沉甸甸地下墜,勾他心魂。

  盛以若被抵到了,發出一聲嬌喘,“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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