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366章 我太珍貴,你必須負責!
  傅函蕊擺弄著她脖頸上的項鏈,十分閃亮,上面的鉆石雖然小卻純度很高,一看就是用心挑選的。

  而這種小鉆石的使用完全是為了迎合這條項鏈的設計。

  項鏈很好看,但傅函蕊沒看懂這是什么?

  盛以珩捏著她把玩項鏈的指尖,他嘴唇貼在她的耳惻,“你覺得這是什么?”

  傅函蕊輕嗤,“恕我眼拙,看不出來。”

  盛以珩眸中多了絲絲寵溺,“這是玫瑰花的花蕊。”

  花蕊?

  她的名字叫傅函蕊,花蕊就是她的意思嗎?

  盛以珩握住了傅函蕊的手,身體緊緊地貼著她。

  “世人都見過玫瑰花帶刺美艷的樣子,知道她含苞初放的美麗,可她的心,她的花蕊沒有多少人真正看到。”

  傅函蕊心尖顫了顫,她想收回被盛以珩握緊的手,卻又被他扣緊。

  “我看到了帶刺玫瑰最美的樣子也體嘗了花蕊最香甜的味道,”盛以珩說話間翻身將傅函蕊壓在身下,“傅總,你說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能輕易地放過這朵小花蕊嗎?”

  傅函蕊在盛以珩的眼中看到了強大的占有欲,她就要被他吞噬在了他的眼波里。

  “你....”

  傅函蕊羞怯又惱怒,“昨晚上開始之前不是說好了?我們不用對方負責,就是單純的床上關系。”

  盛以珩不喜歡聽這話,他帶著懲罰的目的俯身輕咬傅函蕊的脖頸,她發出一聲近乎變調的嬌喘。

  “盛以珩....”

  盛以珩挑眉輕笑,“昨晚上的話確實是這么說的,但我的第一次太珍貴,你必須負責。”

  “耍無賴是吧?”

  傅函蕊掙扎,她扭動身體讓本就敏感的盛以珩愈發的難以自持。

  他啞聲,“別動了,不然...我又要動了。”

  傅函蕊紅著臉愣在那。

  忽而,她又緩緩開口,“盛以珩,本來咱倆挺愉快的,但你突然這樣,你就不怕我徹底和你掰了,我跑了?”

  盛以珩沒說話,只是眼中的欲色藏都藏不住。

  他在被子里用膝蓋分開了傅函蕊的腿,傾身而上,“想跑?那你可以試試!”

  話音落,傅函蕊再次感受到最“真實”的盛以珩,他也難耐地發出一聲悶哼。

  傅函蕊承受著盛以珩或急或徐的給予,她手指掐著盛以珩的胳膊。

  “你是發情的...的公狗嗎?....你...啊,你不累...嗯...你太畜生了....”

  “我是公狗?那你呢?”

  盛以珩那張勁爽臉格外的邪魅,葷話反而刺激了他。

  他動作快了幾分,“你是我的小母狗!”

  說完,他大力的撻伐。

  傅函蕊再次感受到了活了過來又死了過去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太傻了。

  一大早的,荷爾蒙和多巴胺都分泌旺盛的時候,她招惹他做什么?

  事畢,傅函蕊被他撈著去洗澡。

  她窩在她懷里,“我...我一會兒去趟分公司。”

  盛以珩桃花眼挑得肆意,“嘖,說好的三天三夜的,你不能去。”

  “盛以珩,你想讓我死床上嗎?”

  傅函蕊的叫囂讓盛以珩很得意,“這么肯定我的技術?欲生欲死?”

  傅函蕊臉紅得不像樣子,她掐著盛以珩腰間的肉去擰。

  他一點不疼的樣子,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放心,我舍不得你死。畢竟,還有海城國際酒店的七天七夜等著你我呢!”

  盛以珩話音落,傅函蕊欲哭無淚。

  她從小到大哪受過別人這樣的欺負?

  盛以珩看著她吃癟的那張嬌紅的小臉沒忍住笑出了聲。

  傅函蕊則開始哭,她手刨腳蹬都無濟于事,硬是讓盛以珩給放進了盛滿熱水和淡粉色花瓣的浴缸里。

  而他也跟了進來拿著純棉的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她身上的痕跡在水中愈發的粉嫩,他眼睛看得十分著迷......

  平寧莊園內,顧淮過來了。

  林管家給他上了茶,她笑容瀲滟地看了眼樓上,“少夫人還沒起,顧醫生稍坐。”

  顧淮看了眼手表,已經十點半了。

  他是上了一節早課才過來的。

  日上三竿,盛以若還沒起來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想到這,顧淮心上像被鈍刀子割了一下,很疼,他喜歡了多年的姑娘已經結婚生子,而傅兆琛隨時可以拉著她承歡。

  顧淮握緊了茶杯,語氣冷冷的,“我坐在這等她,讓她睡吧!”

  盛以若是被傅明煊的哭聲給叫醒的,她起身查看小家伙,他不僅尿了而且又餓了,她掃了一眼鬧鐘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扯過睡袍穿在身上而后給傅明煊換了尿不濕。

  干凈舒爽后,傅明煊還是不依不饒地哭著。

  盛以若輕聲,“都怪媽媽不好,睡熟了,煊煊餓了,是不是?”

  盛以若洗了手給傅明煊泡奶,而后喂了飽了小家伙。

  良久,顧淮才聽到盛以若在樓上的聲音。

  “阿姨,過來帶孩子,我洗個澡。”

  保育師進來抱孩子的時候掃了一眼盛以若,而后就低下頭笑著接過傅明煊,帶著傅明煊去了嬰兒房。

  盛以若覺得保育師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沒多想,找了內衣和浴巾去了洗漱間。

  她抬眼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她脖頸上斑斑點點的吻痕。

  傅兆琛昨晚很瘋,瘋到他的親吻都帶著吮吸,像個吸塵器一樣一寸一縷地不曾放過她。

  盛以若解開睡袍看到自己白皙的身體上盡是斑駁的痕跡,胸前盡是吻痕,腰間甚至還有他拇指的掐痕。

  盛以若倒吸一口冷氣,憤恨地叫罵,“傅兆琛你個畜生!”

  她將自己泡進浴缸的時候,忍不住怒火給傅兆琛打電話。

  傅兆琛看展回來,正在開研討會。

  他將自己在展會上拍的照片投屏到了大屏上,正在指出上面的不足。

  他手指輕觸圖片上的某處展柜,“這個展柜喧賓奪主了。我們要突出的是技術成果,而不是花里胡哨的裝飾。”

  這時,高層看到傅兆琛的電話顯示——老婆來電。

  因為傅兆琛正在投屏,用的是可觸屏的大屏幕,手放在上面就接通了電話。

  只聽盛以若氣急敗壞的聲音順著擴音器傳了出來,“傅兆琛你個畜生,你弄我一身吻痕,我今天還能出門嗎?”

  “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從今天起你給我滾去睡客臥,這個月都別想碰我一下!”

  盛以若泡在浴缸里氣息不足帶著嬌媚,她啞聲,“你弄我四次,你怎么想的?你晚上再過來,我就剪了你!”

  說完,電話掛了。

  傅兆琛還沒從突如其來的沖擊中緩過神來,現場也是鴉雀無聲。

  賀羽憋著笑臉色漲紅,他看著他boss在大型社死現場里耳尖泛紅。

  傅兆琛舔了舔了嘴唇,“那個,休會二十分鐘,一會兒我們再繼續。”

  然后,他就拿著手機落荒而逃。

  他前腳出門,后腳會議室就炸鍋了。

  聽到會議室的歡騰聲,傅兆琛欲哭無淚,但他現在想的是絕不能搬到客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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