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23章 傷哪了?我看看!
  傅兆琛打電話就問盛以若在哪,著實嚇著了陳晚檸。

  因為在豪門這個圈子里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但凡拎出來一個,就沒有不怵傅兆琛的。

  當然,他們也怵盛以若的兩個哥哥,但兩人年紀比他們大,工作早,基本上不同他們玩,所以,傅兆琛才是他們這個圈子里的爺。

  陳晚檸背后敢罵傅兆琛,但是當著他面,那也是慫的一妹。

  她都沒敢細問傅兆琛和盛以若怎么回事,就開始連珠炮地說,“小兔去看盛伯母和大姐了,她回來被車給刮了,扭了腳,然后被一個好心的男人送回芙蓉景苑了。”

  陳晚檸看到最后的共享位置就是芙蓉景苑。

  傅兆琛聽到這緊鎖著眉頭,想到盛以若抱怨她都要摔死了,想必是她腿腳不方便又摔了。

  他掛了電話,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

  賀羽抱著一摞文件走過來,“傅總,會議馬上開始了,您去哪啊?”

  “有事,”傅兆琛語氣清冷無波,看賀羽的眼神很有些不耐煩,“你主持會議。”

  賀羽,“......”

  在他的印象里,傅兆琛在工作上從來沒當過甩手掌柜,這還是頭一回!

  賀羽聳了聳肩,抱著文件往會議室走,“看看你為女人苦苦掙扎的模樣,我就想到了一個詞——罪有應得。”

  傅兆琛趕到芙蓉景苑的時候,他按了陳晚檸告訴他的密碼進了門。

  推開房門,盛以若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她白色的棉綢襯衫上盡是水漬,她的肉色與白色的內衣若隱若現。

  盛以若偏頭看到來人是傅兆琛,她眼眶有點發熱。

  “你怎么來了?”

  看著狼狽不堪的盛以若,傅兆琛的怒意消失殆盡。

  他闊步走了過來,“你傷哪了?給我看看。”

  盛以若以為傅兆琛是來登門問罪,問她企劃案的去向,沒想到他竟然是來看她的。

  傅兆琛蹲下伸手輕輕拿起她的左腿,他的手掌握住她小腿肚子的那一刻,盛以若整個人都繃直了。

  她的手攥住了沙發上的抱枕,眼尾泛紅地蹬了一下腿。

  “別動!”

  傅兆琛輕輕按壓了一下紅腫的地方,“疼嗎?”

  盛以若眼泛淚花,點頭,“嗯...”

  吸溜鼻子的盛以若楚楚可憐,拉扯的傅兆琛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語氣又柔和了幾分,“你要去看你媽媽和姐姐,你可以跟我說,我陪你去,怎么會出這樣的事?”

  盛以若偏頭看向別處,“貓哭耗子,你不是要去醫院陪段雨禾嗎?”

  傅兆琛覺得盛以若是真的會懟人,他嘆了口氣,“我和雨禾只有兄妹之情,你別想多了。”

  說完,他起身脫下西服外套,扶起盛以若將外套披在她身上。

  傅兆琛伸手揩了一下盛以若臉上的淚,“我先帶你去看跌打醫生,然后你跟我回雅清苑。”

  “我不回去,我自己住著挺好的。”

  盛以若撤下傅兆琛的衣服,她是不想欠傅兆琛的人情。

  這場婚姻本就是不對等的,門不當,戶不對,而且兩人之間除了不愉快就是爭吵,標準的怨偶婚侶。

  傅兆琛目光沉了沉,他將衣服又裹在了盛以若身上,“非得逼我來硬的。”

  說完,他上手把人抱了起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傅兆琛瞥見傘架上掛著一把勞斯萊斯車配傘。

  他神色晦暗不明,據他所知盛家的豪車都被盛以若給賣了,她只留了一臺保時捷帕拉梅拉代步。

  那么這把傘是誰的?

  “傅兆琛,你放我下來。”

  盛以若的手刨腳蹬一點用都沒有,回神的傅兆琛將她抱得更緊實了。

  外邊的雨停了,一道彩虹掛在天邊,在寧城這樣的大都市也算是難得一見。

  盛以若看向了那道彩虹,卻聽傅兆琛說,“你又不會做飯,腿又摔了,難道放任你在家餓死自己?”

  盛以若抬眸看向傅兆琛的下頜線,她晃了一下神,而后嘴硬地說,“這個世界上不是還有外賣嗎?”

  “呦,你吃東西又不挑剔了?”

  傅兆琛白了盛以若一眼,“人不大,毛病是真多。”

  盛以若,“......”

  他怎么知道她吃東西挑剔?

  這是盛以若被父母養出來的壞習慣,多年都沒有改變,起先是因為她媽媽大齡產婦生的她,她從小就脾胃弱,盛家人一直都遷就她的飲食習慣。

  可后來,盛以若脾胃早就養好了,但累年吃東西挑剔的習慣沒改了。

  盛以若柔和地看向傅兆琛,試探地問,“你怎么知道我吃東西挑剔?”

  傅兆琛微微一頓,他沒說話,而是將車門打開將她抱進了車里。

  路上,盛以若顯然沒放棄剛才的問題,傅兆琛敷衍地說,“因為盛伯伯不止一次跟我提過,我記住了。”

  盛以若,“......”

  她心頭難過,原來記得她所有習慣的還是疼愛她的爸爸盛謹言。

  盛以若揩了一下眼角的淚,閉著眼睛隔絕淚水。

  到了跌打館,傅兆琛抱著盛以若進了門。

  這家跌打館開在一家娛樂俱樂部旁邊,是一家老字號,據說老板和傅家很熟,因為俱樂部就是傅兆琛的父親傅辰投資開的。

  而現在這家俱樂部在傅兆琛的名下,同樣在傅兆琛名下的還有京華大學的一部分股權,據說是傅兆琛的親堂姐送給他的成人禮,而傅兆琛也是京華大學最年輕的校董。

  盛以若第一次來這里,東張西望地看周圍的陳設,

  就看到傅兆琛熟稔地和跌打醫生說,“扭傷,沒傷到骨頭,但腫得厲害。”

  跌打醫生是個年輕的小帥哥,他笑著點頭,“我看看。”

  說完,他看了一眼長相美艷絕倫的盛以若,他上手就是一按。

  盛以若吃痛得悶哼出聲,“疼...疼...”

  傅兆琛黑了臉,“我不是說沒傷到骨頭,還有你下手不能輕一點嗎?”

  “喲,難得看傅總憐香惜玉,”男醫生嘴上沒有把門的,“上次你這樣還是帶大明星段雨禾來吧?你也心疼人家。”

  盛以若神情瞬間不自然了,她偏頭靠在沙發上,一句話都沒說。

  傅兆琛剔了眼“跌打醫生”霍堯一眼,“再亂說話,小心我修理你。”

  霍堯和傅兆琛是不打不相識,就是在俱樂部打拳認識的,可笑是霍堯的爺爺開的跌打館就在俱樂部的旁邊。

  那次打完一架,兩人在這里又不期而遇。

  霍堯冷嗤,“傅總,我這是最后一天在這幫忙,下次你再打我,我就告你。”

  他洋洋得意地說,“我老大回來了,以后再相見,請叫我霍律師。”

  傅兆琛覺得霍堯說話不著四六,懶得理會,“把你爺爺配的那個緩解疼痛的紅花散血油給我拿一瓶,我回去給她涂。”

  聽此,霍堯愣了片刻,而后覷向盛以若,“美女,你確定讓他幫你涂?”

  盛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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