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47章 自己女人自己哄
  男人坐立難安的看著眼前的段雨禾,他清了清嗓子才說,“段小姐,我這是冒著掉腦袋的風險給你做事。”

  他低眉順眼,“而且,我弟跟你身邊那么久,這次你把我送出國是一方面。價錢上,是不是得多給點?”

  說完,他將支票又推了回去。

  顯然,段雨禾知道對方嫌兩千萬少了。

  可是盛以若的命在她眼里都不值兩千萬,這還少?

  “明武,你也說了你弟鄭文在我身邊,”段雨禾溫良的外表下突然竄出幾分狠厲,“再說了,上次在海里拖盛以若溺水的事兒,你辦砸了。”

  明武本名叫鄭武,他和段雨禾的助理鄭文是雙胞胎兄弟,二人的父母感情不和在兩人小時候離了婚,兩人一人要了一個兒子。

  鄭文跟了父親,而鄭武則隨母親改嫁,隨繼父姓,改名叫明武。

  段雨禾絞了絞指甲,“你還在警方那留下了視頻證據讓盛以若找上了鄭文,要不是我早有察覺,讓你躲在國外一段時間再回來,你覺得我琛哥查不到你?”

  “可是...先生他沒說讓盛以若死,”明武的眼神突然竄出一股子狠辣,“你擅作主張,你就不怕先生弄死你嗎?”

  段雨禾冷嗤,“你可真可笑,我小姨和先生是至親。”

  而后,她抬眼的看明武的眼神滿是不屑與厭惡,“你要是敢把圣托里尼的事和先生說,我一樣有辦法弄死你弟弟鄭文。”

  說完,她從包里拿出一個草圖。

  草圖是她親手畫的,不過是左手,“這是我們劇組存放爆破彈藥還有去那廢舊拍攝點的地圖,這次別搞砸了。”

  明武干咽了一口,而后憤憤地問,“那人誰引去?”

  段雨禾已經起了身,“等通知,你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行了。”

  說完,段雨禾就回了房間,而明武很快就被人帶走了。

  暗室內看著監控的沈知節搖著高腳杯里的紅酒,而后將其一飲而盡。

  她不明白段雨禾怎么會為了傅兆琛做到這個地步?

  男人有什么好的,情義千斤不敵胸脯四兩。

  她現在已經48歲了,她早就過了對男人熾熱的年紀,即便是當年她對喜歡男人的熾熱也只停留在表面,因為在她眼里,男人都是狗東西,不值得。

  沈知節將段雨禾見明武的視頻和音頻剪輯好存入u盤,而后放進了保險箱。

  “小姨,你去哪了?”

  段雨禾看到穿著瑜伽服擦汗回來的沈知節。

  沈知節只笑,“去出汗了,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去睡覺。”

  段雨禾笑容甜美,“小姨,晚安。”

  沈知節拿著運動毛巾的手緊了幾分,到底是她一手養大的孩子,說到底還是于心不忍。

  她笑著點頭,而后就見段雨禾步履歡快地上了樓。

  段雨禾回了自己在段家的房間,總覺得十分親切又愜意。

  傅家再好也比不上這里,傅辰夫婦帶她再親,也抵不過她小姨的陪伴。

  段雨禾這個人沒有安全感,無論人和事,除了已經牢牢攥在手里的東西,她都覺得虛無,所以,她要把傅兆琛“據為己有”。

  第二日天剛亮,秦司遠就給盛以若發了視頻。

  盛以若趕緊套了一件衣服將自己裹好,她捋了一下頭發才接通,“秦先生,這么早嗎?”

  “嗯,我怕有人捷足先登,”秦司遠眉眼含笑,“你和陳小姐洗漱起來吧,我和霍堯去接你,我們去海棠山。”

  盛以若瞬間想到的就是傅兆琛知道她和秦司遠去海棠山玩,那他一定得氣死。

  “盛小姐?你可是先答應我來采風的。”

  秦司遠皺著眉毛,“食言而肥!”

  “好,我馬上就起來洗漱。”

  盛以若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卻看得秦司遠一怔,他偷笑,“盛小姐剛睡醒的樣子真可愛。”

  盛以若慌慌張張地掛了視頻,她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陳晚檸。

  “你說我是不是得和傅兆琛說一聲?”

  “得說,要不他那個醋缸一打翻,那不醋漫海棠山啊?”

  說完,她翻身又去睡了,“小兔,你自己去吧,我想睡覺。”

  盛以若冷嗤,“你不陪我去,難道是想讓傅兆琛的醋缸把你先溺死?”

  這話說得沒來由的嘚瑟,陳晚檸在被子里笑,“哎呀,人家傅總一表白心意,有的人就前塵往事都忘了個干凈。小兔子,你腦子里裝的都是戀愛,簡稱戀愛腦?”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陳晚檸就見他堂弟陳景序發來的私家偵探的信息——杜自持,男,年齡24歲,政法大學畢業,職業律師,私下職業偵探。

  盛以若看著信息覺得有點不靠譜,“就比我大兩歲,參加工作兩年多能有多少經驗?”

  陳晚檸也覺得不靠譜,“先放著吧,回寧城再說。”

  盛以若在出門前給傅兆琛打電話報備了一聲。

  傅兆琛聲音有一瞬間處于沉默狀態,片刻,“你們去哪啊?”

  “海棠山。”

  盛以若的聲音小且柔,聽得傅兆琛心里癢癢的,可就是這樣一個讓他癢癢的可人要陪另一個男人去海棠山。

  他不答應顯得他小氣,即便是結婚了,盛以若也有權利交男性朋友;他答應顯得他窩囊,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出去游玩,他明明在意又吃味,還要裝得風淡云輕?

  傅兆琛聲音低沉,“小兔,你已經成年人了,我不該插手你交朋友,即便對方是男性,我也沒這個權利,但...”

  陳君寒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人就在沙發處坐著,現在他嘴角抽了抽,緊繃下頜,完全是在憋笑。

  傅兆琛挑了挑眉,“但我希望你能把握好分寸感,你答應我了,不和他在一起的。”

  陳君寒長舒了一口氣,繼續憋著。

  盛以若很喜歡傅兆琛這種“管束”,她覺得自己被重視,被在乎。

  她軟聲細語,“我知道了,我不會不要你的,你也要信守答應我的。”

  傅兆琛心頭一暖,絲絲縷縷的甜膩在心坎上,“一定,小兔,我要是...要是抑制不住自己想去找你呢?”

  陳君寒捏了捏眉心,小聲嘟囔,“你干脆告訴盛以若你要一起去得了,在這膩膩歪歪的,你惡不惡心?”

  傅兆琛拿起沙發上的坐墊砸了過去。

  陳君寒接住,他輕聲說,“給你看點東西,老子打賭你就算是爬都得爬過去。”

  盛以若聽不清那邊說什么,只說,“嘖,你不會是來揍秦先生的吧?那你還是別來了,我不想和你一起丟人。”

  說完,盛以若雞賊地掛了電話。

  而后她拍了拍胸脯,“傅兆琛好難打發呀,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嗯,據說傅兆琛的占有欲是遺傳的,他爸就這樣。”

  陳晚檸拉著盛以若的手出門,“走啦,傅兆琛來海城有事,怎么可能24小時圍著你轉。”

  結果,一打開門,門口放著99朵紅玫瑰的花束,還有一個卡片——小兔,早安,以后每天,我都送你一束花。

  落款是傅兆琛。

  陳晚檸捂住了心臟鬼叫,“完球了,傅兆琛這廝是個會談戀愛的。”

  另一邊,陳君寒把調查秦司遠的資料拿給了傅兆琛。

  他冷笑,“好好看看,你就知道什么叫棋逢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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