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 第55章 晚上來陪床?
  段雨禾在重癥呆了一小天,到晚上10點才轉到普通病房。

  傅兆琛將傅辰、南藝送到段雨禾的病房的門口就停住了腳步,“我就不進去了,我沒辦法佯裝什么都沒發生。”

  他垂眸又說,“況且,我能面對的只是我妹妹的心臟,而不是她這個人。”

  說完,傅兆琛就面色陰沉地走了。

  南藝心情抑郁地微微往后仰靠,傅辰扶住了她,“藝藝,兆琛絕對沒有怪你的意思。”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南藝嘆了口氣,“可她到底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能救她,為什么不救她一把?”

  傅辰額頭貼著南藝的額頭,他輕聲安慰,“我都懂,兆琛對段然和岑蓓蓓沒有印象,我們卻是看著她父母的面子。可兆琛覺得雨禾變了,他生氣也是應該的。”

  兩代人自然有兩代人的立場。

  而后,傅辰率先敲門進去。

  段雨禾見到傅辰和南藝后,眼淚就掉了下來,“干爸,干媽...”

  南藝握緊了手,傅辰也拉進了她的手,他暖聲,“雨禾,你好好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

  另一邊,傅兆琛領著賀羽還有傅函蕊派來的保鏢守株待兔。

  不多久,沈知節真的來了!

  傅兆琛就知道這只不要臉的騷狐貍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心他媽媽,騷擾他爸爸的機會。

  沈知節微微一頓轉身就要走,卻被賀羽給攔住了,“沈姨,我好久沒見到你了,我陪你去喝茶?”

  賀羽話音落,兩名保鏢將沈知節夾在中間帶離了醫院住院部。

  傅兆琛跟賀羽說,“在外圍看著,我倒要看看誰給沈知節撐腰,她自己怎么可能翻起這么大的浪。”

  賀羽點頭,他也跟了上去。

  茶餐廳內,沈知節悠閑自得地喝著茶。

  兩名保鏢和她大眼瞪小眼,可這個女人愣是一個電話都沒打,連借口去洗手間都沒有。

  傅兆琛心情不好,他自己在醫院附近閑逛,看到有賣烤紅薯的商販。

  他忽而想起盛以若上高二的寒假,她非要拉著他去滑雪。

  結果盛以若玩得太開心,回度假別墅的路上,她一直嘰嘰喳喳地同他講話,結果摔了一跤。

  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實實在在地摔疼了她,整個人像一個受傷的小獸,大眼睛里全是淚水,看上去軟萌又可憐,當時傅兆琛心軟得都能化成水。

  可小姑娘哭起來沒完,他背著她回去時怎么都哄不好,最后卻被燒烤攤的烤紅薯治愈了。

  傅兆琛看了一會兒走了過去,“您好,來一個烤得焦一點的紅薯。”

  老板怔怔地看了看傅兆琛,因為他打眼一瞧眼前的男人衣著和腕表都是富貴的人,不像是能吃烤紅薯的人。

  畢竟,高檔西餐廳的芝士紅薯怎么也比他這個體面好吃些。

  他笑著說,“老板,你這是買給誰吃啊?”

  傅兆琛頓了頓,嘴角勾出一抹笑,“我老婆,她喜歡吃這個。”

  “您太太可真有福氣,”烤紅薯的老板笑得和善,“一看您就是有錢人,給你太太最好的生活不說還這么寵她,這幾條街,可只有我這有賣烤紅薯了。”

  傅兆琛沒解釋,倒是十分高興地接過了他的烤紅薯。

  他從錢夾里抽出一百元錢遞給老板,“不用找了。”

  那老板一看,趕緊又給傅兆琛裝了幾個烤紅薯,“那我給你多拿幾個。”

  出現在盛以若的病房門口,傅兆琛聽到秦司遠等人都在,盛以若的笑聲也從里面傳了出來。

  傅兆琛握著門把手的手握得緊了幾分,他想到他爸傅辰給他爭取來的冷靜期,他嘴角苦澀地抿了抿。

  他將烤紅薯放在門口,而后敲了敲門就離開了。

  秦司遠來開門的時候,發現地上放著一個牛皮紙的袋子,他拿了起來,里面香氣四溢。

  他猜想這是傅兆琛送來的,他冷嗤,“小恩小惠。”

  秦司遠隨手將紅薯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他覺得和傅兆琛這種只會傷害盛以若的狗男人不用講什么道義。

  “秦先生,誰來了?”

  面對盛以若的詢問,秦司遠轉身關上門,“沒誰,敲錯門了。”

  盛以若笑了笑仰靠在床頭,“我檢查結果出來了,什么事兒都沒有,秦先生不用擔心。”

  秦司遠點頭,他從水果籃里拿出一個蘋果,“我給你削個蘋果?”

  盛以若點頭,“好,多削一個吧,檸檬喜歡吃蘋果。”

  陳晚檸尷尬地笑了笑,她看了看秦司遠,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的天平偏向了傅兆琛,或許沒有男人為她奮不顧身過吧,所以,她覺得傅兆琛就特別好。

  秦司遠安頓好盛以若后就離開了,晚上陳晚檸堅持要在這陪床。

  “檸檬,出了這么大事兒,段雨禾的劇組怎么還沒上熱搜什么的?”

  盛以若覺得以段雨禾的性子,她一定會渲染一波與傅兆琛的生死之戀,可是她不方便,她的經紀人也很安靜。

  “小兔,我和你說你別著急,因為還沒有定論,”陳晚檸壓低了聲音,“我聽到我哥和傅兆琛的對話,那炸藥是劇組的,說是被瘋子偷出來的。”

  盛以若,“......”

  這更加篤定這事兒和段雨禾脫不了干系,而傅兆琛那么聰明能想不到嗎?他竟然蠢得要和段雨禾一起去死。

  盛以若越想越生氣,她說,“我明天就出院回寧城。”

  陳晚檸咬了咬嘴唇,“你真不和傅兆琛好了?”

  “本來也沒好過,”盛以若往上拱了拱被子,“我才懶得再為他費神呢,再說了我還有幾個訂單要畫,還有晚上還要去上工商管理的課程。”

  治療心傷,可不就是把自己變得越來越忙碌。

  盛以若翻身準備睡覺,陳晚檸則去洗漱了。

  夜里,陳晚檸收到傅兆琛短信——“小兔,睡了嗎?”

  陳晚檸告訴他盛以若睡了,她剛要打晚安就見傅兆琛秒回——“過來把門開開,我在門口,你回別墅去睡,我陪她。”

  陳晚檸,“......”

  她心里郁悶,這兩個冤家,這種你追我逃的游戲怎么還沒完了?

  傅兆琛等在門口,他知道盛以若不喜歡煙味就買了口香糖,撕包裝后往垃圾桶里丟,卻看到他送來的紅薯被原封不動的扔進了垃圾桶里。

  他心底一沉,他小心記著的那些美好,早就被盛以若拋諸腦后,忘得一干二凈。

  可盛以若卻無法忘了她的初戀男友?

  陳晚檸過來看門,見傅兆琛對著垃圾桶發呆。

  她小聲地問,“傅總,你現在進去嗎?”

  “陳小姐,你認識黎勤嘛?”

  陳晚檸咬著嘴唇想了片刻,“聽說過,他是小兔的學長,而且他追小兔追得挺兇的,兩人好像在一起一段時間。”

  她剛說完就見傅兆琛的臉陰沉又森冷,她忙說,“不過沒多久!小兔早把他那人忘了。再說了你那時候不是不在....”

  傅兆琛掀眼皮看向她,“不在什么?”

  陳晚檸輕聲說,“你和段雨禾他們不都在國外嘛?”

  傅兆琛又改了主意,“我進去坐一會兒就走,晚上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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