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是以隱無憂這種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都秀眉微蹙。
余光還朝著自己的胸前瞟了一眼。
“咳,一句話隱無憂,要想活命,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
楊封不耐煩的說到。
對付隱無憂這種人,你不能讓保表現出你有求于她,否則就會被抓住軟肋。
處于被動位置。
這并不楊封希望看到的。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
隱無憂不怕楊封的威脅。
惡狠狠的說到。
“隱無憂,別以為,是我求著你說,你就算什么都不說,我也會自己摸清楚。”
說著楊封就準備動手。
隱無憂看著楊封的舉動,不像作假。
“慢!”
“怎么回心轉意了?是不是想明白了?”
楊封故意為之,就是希望嚇嚇隱無憂,他不相信這世上真有人不想活。
“呸!你敢詐我?”
隱無憂一眼都看出楊封的用意。
“詐你?你要是覺得我手中的這柄劍殺不死你的話,你大可上前試試。”
楊封指了指他腰間的九劫劍。
“哼,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我就是拼死,也不會讓你好過。”
隱無憂想要打探楊封的口風,隱身術被破,還會輕易打敗,這人的來歷,絕不簡單。
“放心,我楊某說話算數。”
楊封沒有保證什么,以免對方變卦,兩人互相防備。
“星空令牌的事,你應該知道一些,令牌的內部異空間,星空戰場,你知道吧?”
“嗯,是十二塊星空令牌內,都有星空戰場嗎?”
“沒錯。”
“這些只是破損的星空戰場的殘片,真正的星空戰場不在這里。”
兩人一問一答。
對于隱無憂的話,楊封并沒有全信,因為直覺告訴他,這女人不會如此配合。
“星空戰場,是不是有助于修煉?”
“每一塊破損的星空戰場,其實都算得上是,修煉圣地,只是每一塊的功能不同,或是能助人開啟血脈,或是能提高人的修行速度。”
隱無憂這一點倒是說得和楊封所猜測的一樣。
東皇軒則是,像是給自己開了一扇大門。
星空令牌原來作用不僅局限于進入星空之門,還有加速修煉、開啟血脈的功效。
“嗯,那之前我在拍賣會場上,拍到的黑木箱內,究竟裝著什么,你可知曉?”
楊封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是想試探一二。
“黑木箱內到底裝著什么,這一點我也不得而知,只知道黑木箱上的禁制很特殊,叫做天罡地煞,里面被禁錮的是位域主,傳聞中此人,能吞噬星空,煉化九天,最后因為心魔,最后輪回千百世,肉身終是潰散,只剩一縷英魂寄托在天地之間。”
這就對得上了。
聽完隱無憂的話,楊封面無表情,心中卻是波瀾起伏。
所有的一切都對上了,域主!
一域之主嗎?
一片地域,主宰了多少顆星球,而這樣一位無上存在,輪回千百世后,依舊還有一縷英魂寄托天地之間。
如果楊封沒有猜錯的話,那黑木箱那個胎盤孕育出了一只手。
而這只,能夠煉化九天、鎮壓星空的手,沒準是那域主死灰復燃的征兆。
“地煞天罡又是什么?”
楊封不只一次,聽人提起過,地煞天罡,只是那些人都一知半解。
“聽說過一百零八星將嗎?”
“進入星空之門,便是有資格通過星空戰場的歷練,獲得三十六天罡星將,與七十二地煞星將的星座,然后他具備進入主星的資格。”
天罡地煞,原來是么個說法?
聽完隱無憂的解釋,楊封也明白了,為什么,四大宗,各大世家,搶破頭,也要奪取星空令牌,原來有機會成為星將。
在九域,身份有三重,星將、星主、域主。
楊封還記得殘仙跟他說過的,等他成為星將,就可發布追星令,去尋找他大夏星的親人。
沒想到,他已經走到這一步。
只是星空戰場廣袤無垠,而九域其他星球天才多如牛毛,他想要脫穎而出,成為天罡或是地煞,需要付出努力。
“這么說來,你不是凡星的人?那你是通過什么手段來的?”
隱無憂用看白癡的眼神,斜睨了楊封一眼。
“橫渡虛空!”
對啊!
楊封也絕得他問的這個問題,太沒有水準了,他初來靈域的時候,不也是橫渡虛空嗎?
不過是在殘仙的庇護下,現在他也有能力橫渡虛空,但關于他親人的消息,他沒有打聽到。
如此看來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先想辦法成為,星將。
發布追星令,去找他親人朋友的下落。
“你的問題問完了吧?是不是該換我問你幾個問題了?”
隱無憂對楊封身上的秘密也充滿了好奇。
“哦?沒想到你這樣的殺手,對我也會有興趣,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往往是從對這個男人好奇開始的哦。”
楊封故意表現的很輕浮。
“少廢話,你跟青氏一脈什么關系?”
“嗯?你知道青氏一脈?”
青氏一脈,是他導師的家族,據說是禁忌,不能輕易談論。
“身外化身,是青氏一脈的嫡傳神通,威名遠播,我知道不是很正常嗎?倒是你,即是青氏一脈的人,為什么會遺落到此?”
隱無憂下意識的認為,楊封的真實身份就是青氏一脈,楊封對青氏一脈發生過什么,還一知半解,正好可以借這個身份,了解一下,如今青氏一脈的情況。
誰都可能死,他的導師,絕不可能,因為那時青璇,已是羽化境,距離真仙,僅有一步之遙,最后的天劫,也被他們抗下。
“實不相瞞,我就是青氏一脈遺落在外的遺孤,我也是后來才得悉我的真實身份。”
楊封索性用青氏一脈的身份,讓隱無憂投鼠忌器,眼下殺了隱無憂的價值,遠比留下隱無憂小得多。
“也是曾經雄霸天下的十大種族,可失去域主的庇護,被新上任的域主打壓是很正常的,不過聽我一句勸,在沒有成為星主之前,你還是不要妄想,重回青氏一脈了,因為那樣會為你的家族帶來滅頂之災。你也可以認為我的話是危言聳聽,但現在九域各大種族,尤其是昔日威名遠揚的,如今都受到打壓。”
隱無憂一口氣說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得悉楊封是青氏一脈的人,故而表現得比較友好。
“那你的身份想必也不簡單吧?”
楊封可沒因此小看眼前的這個女人,那隱身秘術,連仙靈眼都看不出破綻,如果不是他的體質特殊,換作其他人,對上隱無憂,也會頗為棘手。
“我的身份?也是十大種族之一,隱氏一脈,說起來跟你也算同病相憐,我來這里是避難的。”
隱無憂已經認可了楊封,因為他們是同類人,隱氏一脈的遭遇同樣很不好。
所以或許這就是為什么隱無憂會對楊封的態度發生轉變的原因吧?
隱氏一脈?
這楊封倒是不知道,但能夠與青氏并列,不用想,也是名震星域的氏族。
而且對方這口氣,似乎也是來避難的。
難怪這女人,之前還一副屌炸天的模樣,在聽到他是青氏一脈的遺孤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唯一令楊封沒有想到的是,青璇傳他的身外化身之法,竟然是青氏一脈的嫡系弟子才有資格修煉的大神通,看來當初青璇對他真的是良苦用心。
“導師,你在哪兒?你還好嗎?”
楊封嘴里低聲呢喃著,旋即眼神變得堅毅起來。
他一定會在進入星空之門后,獲得天罡地煞星將,成為星將,發布追星令,盡快找到他們的下落。
“所以楊封,我們既然都有著同樣的目標,又何必在這兒打生打死,何不聯手?這星塵界內,有誰是我們的對手?”
隱無憂不愧是殺手,這心里素質沒得說,這才聊了多久,就開始反游說楊封。
“聯手?包攬所有的星空令牌?”
“也不竟然星空令牌,多了也沒多大用處,無非是星空令牌內,星空戰場帶來的好處,等我們先把修煉資源耗得差不多了,再把令牌倒賣出去,等星空之門開啟,或者你也可送個你身邊的人。”
這就是隱無憂的野心,她想要獨吞星空令牌,在敗給楊封之后,她選擇了退步。
與楊封強強聯合。
“楊兄,當下的情況可是對我們有利,誰知道這隱無憂會不會出爾反爾?”
東皇軒自然是非等閑之輩,楊封和隱無憂的對話,并沒有避開他,他也的東皇氏,可是當初的皇族,雖是妖族,古天庭的皇族,但地位同樣無比尊崇。
“東皇軒,你技不如人,就想借刀殺人?倒是好心機,只是你們古天庭早就土崩瓦解,如今妖族皇氏,早已不姓東皇,而是帝氏,你有什么好神氣的?”
隱無憂對東皇軒的身份很了解,如果對青氏一脈她還有所忌憚的話,那么東皇氏,則是不被她放在眼里。
“哼!我東皇軒遲早會奪回,我東皇氏在妖族的地位。”
這也是東皇軒一直不懈奮斗的目標。
“那等你奪回再說吧,現在我跟楊封的談話,你還沒有資格插話。”
隱無憂的歧視不言而喻。
“你……”
“隱姑娘,東皇兄與我有交情,他剛才的話也不無道理,你是隱氏一脈的傳人,誰知道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什么底牌?”
說起底牌二字,隱無憂就瞪著楊封,她的儲物袋都在這個該死的混蛋手上,這家伙以前沒少干這一行,從她身上搜儲物袋的動作無比嫻熟。
“底牌?我現在儲物袋都在你手上,還有我如果還有底牌,你還能站在這兒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
隱無憂直視楊封。
“咳咳!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身份高貴,手段不凡,要不這樣吧?你立個血誓,永遠不與我為敵,我們就精誠合作怎么樣?”
“你……好,我立!”
血誓的內容,隱無憂幾乎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的。
她從未見過如此小心謹慎的人,這得是被多少人給糊弄過,才會有這樣的覺悟。
“隱姑娘,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我只是為了我的人身安全,何況這樣不也是你期望的嗎?”
“哼。”
隱無憂冷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她自認為對情緒的掌控很好,但不知為什么,到了楊封這里,她總是忍不住想要發怒。
“喂!東皇軒,逆鱗該還給我了吧?現在我是你們的盟友。”
東皇軒拿不定主意,看向了楊封。
楊封點了點頭。
“逆鱗可以給你,但你不能拿這個壓我!”
“行。”
“你發血誓。”
“發你妹!”
隱無憂直接動手搶,這東皇軒還真把她當成病貓了,楊封她確實干不過,但一個東皇軒,也想騎在在她脖子上,門都沒有。
“楊兄,她,她不遵守承諾!”
“東皇軒就你這點能耐,這次如果不是碰上楊封,憑你也想搶回星空令牌?”
隱無憂的話雖然難聽,但是事實。
“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東皇軒和隱無憂就是一對活寶,楊封沒了興趣。
三個人都離開了。
當晚楊封找地方,進入新獲得的星空令牌的空間,可是當他再次進入原來的星空令牌的星空戰場時,眼前的場景,使他愣了三秒。
黑木箱的手,越來越粗了,星空戰場竟然真的被吞噬煉化了。
簡直不可思議的!
手臂收回了黑木箱,楊封知道不能繼續把黑木箱留在這片星空戰場,不然至多再過半個月,這片星空戰場就會被徹底煉化。
楊封將黑木箱帶了出來。
然而在離開的瞬間,黑木箱飛入另一塊星空令牌內。
楊封進入從隱無憂手上得來的,星空令牌內的異空間。
“源源不斷的血氣?莫非這里里面有血晶石?”
楊封踏入異空間的第一感受是,血氣太濃郁了,凝成實質,而黑木箱這次,再生異象。
“那是心臟?!”
一顆活人的,跳動著的心臟,像一個爛樹樁長在黑木箱的頂上。
清晰可見的脈絡,那攝人心魄的心跳,都告訴楊封,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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