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哪個未婚妻啊?”
許秦掛了電話,正在發呆,秋馨棠突然蹦出來,還將他嚇了一跳。
許秦不由失笑。
他的警覺不該這么低。
應是想得太入神了。
正應了那句“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對于秋馨棠,許秦沒有藏著掖著。
“還真是!”秋馨棠有些無力。
許秦聳聳肩,“有份婚約,我都得履行。”
秋馨棠說:“你就能確定人家都在等你,都樂意跟著你?”
許秦呼出一口氣,“至少暫時是這樣。”
“這是第幾位啊?”
“婚約上的第三位。”
“那我撐死了,也就是十房。”
“這可是你自找的。”
“我……”
“在我這里沒有大小輕重之分。”
“誰信呢?”聽了許秦的話,秋馨棠心里舒服了不少,但還是忍不住說道:“你不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盡量吧!”
許秦說完,見秋馨棠依舊死死盯著他,于是笑問:“你有什么話就直說,我猜不著。”
秋馨棠搖頭,“如果我想要讓你給我送花,我說出來,還有意思嗎?”
許秦眨眨眼睛,一點就透:“你有沒有什么想做的事情,開公司做實體什么的,錢和市場都不用你考慮。”
秋馨棠笑了,上前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頭蹭了蹭,“我暫時沒有什么想法,你有這份心就好。”
“要不讓郭開出國一趟,幫你爸招徒弟。”
秋馨棠笑,“我問問吧!”
“許秦,郝院長讓你過去一趟。”
這時候,背后有人說話。
這是醫院過道,人來人往的,許秦也沒在意。
再說了,他也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倒是秋馨棠像是偷人被發現,觸電一般彈開。
許秦搖搖頭,心說完全沒必要嘛!
老子現在可是手握離婚證的人。
咱們是男未婚女未嫁,干啥都不怕。
看到說話之人是那什么海龜博士科室主任賈華扁,許秦點點頭,“我待會過去。”
賈華扁扭頭就走,走出幾步后,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的照片和視頻,是秋馨棠靠在許秦肩頭親密無間的模樣,心里頭嫉妒的發狂,
同樣是男人,許秦還自己帥呢!
憑什么他就能左右逢源。
賈華扁馬上就做了一個要許秦好看的決定。
賈華扁走后,秋馨棠有些忐忑道:“許秦,這個賈華扁我看就是個斯文敗類,你說他看到我們這么……親密,不會到處亂說吧!”
“不至于吧!他那么閑的?”
“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也不怕別人說,我就是擔心清荷現在聽到,會影響她的恢復。”
許秦點點頭,“若是讓我知道那個家伙故意在小荷跟前嚼舌根,我饒不了他。”
秋馨棠愁眉苦臉道:“其實與其讓別人告訴她,還不如咱們主動坦白,這樣提心吊膽的,我真是受夠了。”
許秦只是吃吃地笑。
“你笑什么。”秋馨棠不高興的掐了許秦一把。
“要坦白可以,我就實話實說,是你主動撩我,我沒經受住誘惑。”
“你敢,渣男!”秋馨棠砸了許秦兩拳,“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你要是這么沒擔當,也配我秋馨棠喜歡。再等等吧,等清荷傷勢痊愈,我就主動告訴她。”
接下來,許秦同秋馨棠一塊回到病房,交代了一番,他就找郝清風去了。
其實用腳指頭也能想到,多半是關于馬家父子的事情。
他提出用馬家全部家產換他們父子兩條命,不知道對方什么態度,有沒有討價還價。
其實按照許秦的想法,對方應該沒有討價還價念頭。
馬壽山瀕臨死亡,馬庸伯身體也在崩壞,這種情況下,命大于天,一切皆可舍棄。
這般胡思亂想,他到了院長辦公室。
郝清風、李淳風都在。
還有一個就是喊他過來的賈華扁。
賈華扁沖著他笑,笑容有點意味深長。
郝清風起身道:“許先生,你來了,你的話,我帶給馬公子,他答應了,現在你可以出手了吧!”
“不急。”許秦擺手。
“為什么,人家不是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難道你還要提什么更加過分的要求?”
賈華扁現在對許秦充滿了敵意。
這個姓許的是夏清荷的前夫,很顯然兩個人都是余情未了。
如今跟這個秋馨棠又不清不楚。
而在李淳風口中,許秦也算是他的孫女婿,那豈不是跟李秀寧也有關系。
一個總裁,一個御姐,一個蘿莉。
他全包圓了。
這家伙,簡直就是男人公敵嘛!
所以賈華扁就很激動。
另外,對于許秦的趁人之危索取財產,他也非常不齒,他感覺自己就是個正義之士。
許秦淡淡看了賈華扁一眼,“走吧,去看看馬公子。”
四人來到馬庸伯的病房,這貨病情發展迅猛,已經到了臥床不起的地步。
看到許秦,馬上激動起來,“許……先生,快給我治病,只要治好了我,我們馬家的全部家產就是你的。”
許秦淡淡道:“怎么,只救你,不管你爹了?”
馬庸伯道:“我還年輕,還有大把的人生,你先救我,能救我爸,當然更好。”
聽馬庸伯這么說,郝清風、李淳風都是搖頭嘆息,果然是生死面前,一切都得靠邊站。
你說自私吧!其實也可以理解啊!
“馬公子,你怎么可以這么自私!”賈華扁正氣凜然地指責馬庸伯,“難道,這偌大家業,不是你爸打下來的?”
馬庸伯冷冷一笑,“要不咱換換,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許秦一樂,“哎,我倒是沒意見,賈主任,你要不要體驗一下。”
“你敢!”賈華扁直接往后一蹦,同許秦拉開距離。
盡管不信許秦能治好馬庸伯父子,但還是擔心他對自己用上什么邪術,下什么降頭。
許秦一陣嗤笑,這個賈華扁也就是個嘴上王者,地地道道的偽君子,根本不配做他對手。
再不理會賈華扁,許秦上前給馬庸伯切脈,片刻后,他開口道:“我可以治,但你口頭答應沒用,咱們得來點實際的,搞一份財產轉讓合同,雙方簽字畫押,生效之后,我才會出手。”
馬庸伯著急地說道:“要是我簽了字,你反悔了怎么辦?”
賈華扁附和道:“就是!現在馬公子這個狀態,誰又能替他撐腰做主。”
許秦看著賈華扁道:“我看賈主任你就挺能的。”
“我……”賈華扁不由得一陣臉紅。
馬庸伯急聲道:“許先生,我錯了,不該針對姬家,不該針對你,我真的不想再這么下去了,我可以對天發誓,只要我一好,立馬辦財產轉移手續。”
“許先生,要不我來作保。”郝清風開口。
許秦淡然道:“郝院長,不是我不信任你,不如你先聽馬公子說說他們家大概還有多少財產。”
馬庸伯當即說道:“所有公司股權超過五十億,另外還有房產,車子,折下來共計應該有六十億。”
許秦看向郝清風,“郝院長,現在你還要作保嗎?”
郝清風滿頭大汗,呼吸急促,“保不了,保不了。”
許秦點點頭,這郝清風不愧能當院長,倒是個知進退的人。
他扭頭看向馬庸伯,“咱們就事論事,我也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我可以委托第三方介入,你們馬家的財產先由第三方托管,等我治好你,再由第三方轉移到姬家頭上。”
“第三方會不會跟你穿一條褲子?”馬庸伯質疑道。
許秦笑笑,“就好像巡捕房跟你穿一條褲子一樣。”
馬庸伯知道無法改變了,閉上眼睛道:“我沒意見,只求你盡快。”
“我盡快。”許秦說著,就拿出手機給姬汀蘭打過去,估計丫頭有氣,響了十幾聲才接,“姓許的,我在忙,有屁快放。”
許秦笑了,“蘭蘭,看來你真拿我不當外人。”
“啥意思?你怎么聽出來的。”姬汀蘭笑問。
許秦說道:“你可是美女總裁,平時肯定不能跟人這么說話。”
姬汀蘭噗嗤一笑,“我很忙,再不說事,我就掛了。”
許秦也不再耽誤,“我在第一醫院,你過來一趟。”
姬汀蘭納悶道:“你怎么會在醫院,難道在巡捕房留下了什么暗傷?還有,讓我過去照顧你?”
許秦無語道:“你的想法真多,不過都不是,馬壽山不行了,馬庸伯也快嘎了,想見你最后一面。”
臥床不起的馬庸伯聽到這話,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不當人子的家伙,也太能埋汰人了。
“啊?姓許的,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就算他要死了,為什么非要見我一面?”
“來吧,媳婦,有好事。”
“你……”姬汀蘭哼了一聲,“等著。”
緊跟著,許秦打給鄭萬三。
鄭萬三幾乎秒接,“老大,確診了,我弟弟還有那個夏小菊,真的都感染了艾滋,我爸已經在來的路上,在他心目中,鄭爽克也是親兒子啊!”
“我找你有事。”許秦根本不接話。
“你說。”
“在天湖這邊,找一家有實力的銀行,讓他的負責人來第一醫院找我。”
“啥事?”
“讓他們充當第三方,托管一份財產。”
“這是小事兒,我把人領上,一起過去找你。”
“行吧,別墨跡,盡快。”
許秦掛了電話,看了眼時間。
“許先生,聽起來你的路子挺野的嘛!要托管五六十億的財產,這樣的第三方一個電話就能找到?”
又是賈華扁,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
許秦都懶得理會,但也耐不住對方反復橫跳。
于是就給他上點眼藥:“郝院長,你這業務骨干,業務怎么樣我不知道,但人品卻是堪憂。”
“姓許的,你特么胡說什么?”賈華扁怒了。
許秦淡淡道:“如果你足夠優秀,就不會嫉妒別人。一個連自己情緒都管理不了的人,還說什么海歸博士,你真的能夠勝任一臺手術嗎?我真替病人擔憂。”
“你……”
“賈主任!”郝清風打斷賈華扁,“嫉賢妒能總歸不是什么好品質,你可能一路順風順水,沒遇到過什么挫折,人生哪能是一帆風順的,你還需要磨礪啊!”
“郝院長,我……”
賈華扁還想爭辯兩句,許秦再度拿起手機,給姬汀蘭打過去。
“在路上了,催什么催?”姬汀蘭接通電話沒好氣道。
“應該有司機的吧!”
“當然。”
“男的女的?”
“男的!”姬汀蘭忍不住笑道:“怎么,你還吃醋了?”
“那我得把把關。”許秦笑著說道:“不過不急,我問你有沒有認識比較權威的資產評估機構?”
姬汀蘭道:“你問這個干嘛?”
許秦說:“就問你有沒有。”
姬汀蘭說:“有倒是有,不過是公司內部的,你說要權威恐怕……”
許秦說:“我懂了,你聽我安排吧!到了直接找過來,我把病房號發你手機上。”
“喂,你到底要干嘛?”
“評估馬家的全部資產。”
這是許秦掛斷電話前的最后一句話,讓姬汀蘭心神巨顫:這家伙要干嘛?
十分鐘后,姬汀蘭還沒來,鄭萬三卻先到了,旁邊還跟著一個富態的中年西裝男。
“老大,人我給你帶來了,絕對有實力。”
鄭萬三直接上前,沖著許秦說道。
“鄭少說笑了。”富態的中年人也走上前來,伸出雙手握住許秦的手,“許先生,久仰久仰,鄭少吩咐我牛某人竭誠為您效勞。”
馬庸伯驚呼道:“你……您是天海商行的牛總?”
“我是牛富貴,你認識我?”
“我只是在財經雜志上見過您。”
突然間見到偶像,還有些激動。
天海商行,全稱天海商業發展銀行,同省內的大中小企業都有業務往來,實力相當雄厚,是他們這些企業家眼里的財神爺。
牛富貴不在省城呆著,跑小小天湖來干什么?
而且剛才對姓許的居然有種卑躬屈膝的感覺。
是了,這就是姓許的找來的第三方。
特么的,這還怎么玩?
“牛總,幸會。”許秦抽出被對方握得汗津津冰涼涼的手,“今天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下來給你開個藥方,起碼讓你年輕二十歲。”
“當真!”牛富貴眼睛一亮,他剛剛娶了一房小嬌妻,就深感力不從心了。
“我老大還能騙你!”鄭萬三瞪了牛富貴一眼,沖許秦搓著手,“老大,藥方也給我來一份。”
馬庸伯驚得說不出話,這個能隨意呵斥牛富貴的家伙,起碼也是省城數一數二的公子哥吧!
他居然稱呼許秦為老大,還一臉諂媚的神情。
許秦沒好氣道:“你孤家寡人的,用不著。”
“誰說的。”鄭萬三舉起雙手不服氣道:“我妻妾成群。”
許秦不由得一陣惡寒,語重心長道:“騷年,少打點膠,須知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飛灰湮滅。”
不顧滿臉通紅的鄭萬三,許秦沖牛富貴道:“牛總,請你安排一家權威的評估機構,全面評估馬家的全部財產,然后交由你方暫時托管,我要求從速、合理合法、公開透明。”
“沒問題,馬家倒是有不少優質資產。”牛富貴當即開始電話安排。
“老大,你這是鬧哪樣呢?”鄭萬三忍不住好奇道。
許秦冷冷道:“這個馬家父子不知死活,差點把我未婚妻一家搞沒了,得虧我今天過來。”
“豈有此理!”鄭萬三同仇敵愾的樣子,但隨即一愣,“老大,你未婚妻不是商有容,商家產業基本在省城,這馬家想搞也搞不到啊!”
“是另一個未婚妻,就在天湖。”
不知道為什么,這話讓賈華扁聽得心臟一抽,王八蛋啊!又拱了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
鄭萬三笑道:“哦,就是巡捕房門口見過的姬家姑娘。”
“沒錯。現在他們父子病入膏肓,想讓我出手救治,就要拿出全部家產。”
“該,活該!”鄭萬三點頭,畫蛇添足道:“惡人就要惡人磨。”
“嗯?”許秦看向鄭萬三。
“不是不是,老大,你是金剛怒目,只殺不渡。”
許秦搖頭笑笑。
就在這時,身著白色OL裝的姬汀蘭風風火火進來,也不看別人,直接沖許秦道:“姓許的,給我把話說清楚。”
身后一名半百唐裝老者沖許秦鞠躬,“見過姑爺。”
“周管家快別見外。”許秦揮出一道清風托起周殿恩,下意識道:“你不會是蘭蘭的司機吧!”
周殿恩點頭道:“老爺說了,小姐現在是整個姬家最重要的人,從即日起,我就貼身保護小姐,同時兼任司機。”
“貼身就不用了吧!”許秦有點酸。
鄭萬三、牛富貴都笑了。
周殿恩感覺很無辜。
“喂!”姬汀蘭上前揪住許秦的領口,“說正事!”
“蘭蘭,放手啊,給點面子,還有長輩在呢!”
姬汀蘭看了看郝清風和李淳風,頓時有些難為情,趕緊放開了手,露出一副小女兒之態。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賈華扁酸的不行。
如果說夏清荷是高貴的牡丹,秋馨棠是熱辣的芍藥,李秀寧是雨后的青檸,這個姬汀蘭就是幽靜的蘭花了。
這一個個天香國色,御姐蘿莉,憑什么都圍著這個王八蛋轉!
他的仇恨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他待不下去了,現在就要找李秀寧,找夏清荷,打小報告,挑撥離間。
當然,在賈華扁心里,這是在做好事,讓這些個漂亮女孩認清許秦的渣男本質,早日迷途知返……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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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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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