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擎可沒覺得小妞身邊的男人眼熟。
最多覺得可疑。
帽檐壓太低了,眼睛都看不到,只能看到鼻子和嘴巴,
再加上馮擎終年戴著墨鏡,眼熟是不可能眼熟的。
馮擎問道,“元元,你覺得這人像誰?”
鐘元緩緩說道,“風雨墨。”
誒?
不是吧?
但,風雨墨確實擁有影仆的能力。
線索是對上的。
馮擎皺眉道,“你想說風雨墨一直在藏拙,其實他是擁有十六個能力位的怪物?現在為了得到即死能力,伙同那個洋妞襲擊了墟管局的車子?”
鐘元說道,“只是覺得眼熟,不代表他就是。”
王破敵湊過來問道,“你們認識畫面上的男人嗎?”
鐘元說道,“感覺有點像,不能肯定。我提供一個人名,王局你可以查一下他今天下午在什么地方。”
王破敵激動道,“誰?”
“華南軍區,墨龍小隊,風雨墨。”
其實,看到影仆能力的時候,鐘元就已經想到風雨墨了。
讓王破敵馬上查他,也是希望能夠最先排除他的嫌疑。
“好!我馬上就查!”
而調查員確定了那名女子的特征后,開始追蹤她乘坐的那輛高級轎車。
黑色牌照,象征著外籍車。
外企用車還好辦一些,如果是使館的人,就麻煩了。
果然,車子在市區了走了一圈,最終駛入了鐵塔國使館。
“王局,您看這……”
調查員面露難色。
王破敵已經動用權限進入數據庫調查了。
很快,出入境管理局那邊調到了栗色頭發女子的資料。
蘇萊妮,16歲。
入境申報目的:探親。
母親是鐵塔國使館公使。
滯留時間一個月,剛到華國三天。
看到這個,王破敵沉默了。
此女肯定和斷頭臺能力者有關,如果只是使館里的普通工作人員,不具備外交官身份,是可以調查的。
偏偏是公使的女兒,還未成年!
她擁有豁免權啊。
不調查,不拘禁,不審判。
僅靠一段豬腦記憶,只能說明豬被蘇萊妮殺死。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她發動祭命斷頭臺,截殺墟管局的押運車隊。
強行調查的后果很嚴重。
馮擎看了一眼資料,驚道,“造假了吧?十六歲長那么大?”
“身份肯定造假了。”
王破敵憋屈的要命,說道,“人在使館里面,就算證據充足,也不能進入調查。”
“是嗎?”
鐘元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我會為死去的墟管局兄弟討回公道的。”
王破敵心中一驚,說道,“元元,你別亂來!永久冰封之類的極端手段不可取!”
鐘元瞅瞅他,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有這種能力?”
王破敵咽了口唾沫,心顫顫的說道,“感覺……”
都叫玄冥了,又在聯賽上發了一次瘋,誰不知道你的冰系能力獨樹一幟。
鐘元微微搖頭,湊到王破敵耳邊,悄聲說道,“其實,不只是永久冰封,我還有個能力,可以讓他們瞬間消失,整個樓里面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全沒了,事后還查不到我頭上。”
“要不,就這么干吧,一了百了。”
臥槽!?
那么嚇人!
一想到剛才因為馮擎的事情被鐘元威脅了一下,王破敵滿頭冷汗,說道,“你是第八席,你看著辦!我管不了!”
鐘元謙虛的說道,“只是候補。我們相互幫助,是兄弟單位!”
王破敵急忙說道,“候補也是第八席,你的行動我無權干涉,求求了,你想干嘛別告訴我行嗎?”
真是的,居然學江騙騙的口吻說話。
鐘元滿臉無辜道,“王局,你覺得我像濫鯊無辜的人嗎?”
王破敵眼皮狂跳,失聲說道,“賣萌了是吧?你剛剛肯定賣萌了!”
不愧是墟管局的老大,眼睛雪亮。
以前滿臉無辜了那么多次,只有他,沒瞞過去。
鐘元總算知道九墟的真正作用了。
專門處理各種疑難問題,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
一個人,好辦事。
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留下任何痕跡,你奈我何?
鐘元心里有了主意,對馮擎說道,“這里沒事了。我們先回藍天酒店。”
對方的目的是即死能力,得手之后,就不會再關注墟管局的情況。
他們肯定沒想到,彭布竟然沒死。
墟管局折損了那么多人,無法保護彭布,又不能把人扔給江不憂。
鐘元想了想,又對王破敵說道,“彭布跟我一起走。我親自保護他。”
王破敵還在糾結某人賣萌會產生什么不可知的變化,遲疑道,“太危險了!萬一他要逃……”
鐘元說道,“我相信他的為人。畢竟,已經在我面前死過一次了。”
說著,又轉向彭布問道,“彭老先生,你會逃走嗎?”
彭布心中感動,眼眶微微濕潤道,“我為什么要逃?這里是我的根,我的故鄉!我死也要死在這里!”
“王局,你也聽到了。他說不會逃。”鐘元說道,“我為他做保,逃了我負全責。你覺得如何?”
王破敵皺著眉,說道,“你是八席。你說了算。”
鐘元笑了笑,說道,“這不是在和您商量嗎?請理解一下。”
王破敵沒好氣的在心里嘀咕:都對我賣萌了,我能不站你?
這么一折騰,整個下午過去了。
等回到藍天酒店,已是傍晚。
鐘元住的套房,再多加一個彭布也沒關系。
兩人暫時同屋,有事也好照應。
然后,彭布親眼看到一只可愛的黑貓憑空出現了。
第二形態投射成功!
能力:一心兩用!
得到精神力灌注,貓咪鐘元立即睜開眼,一骨碌站起。
本尊鐘元說道,“我留下來保護彭布,這次靠你了!”
貓咪鐘元說道,“喵喵~~”如果我解決不了,我們合體強鯊,徹底滅絕敵人!
本尊鐘元說道,“好!”
彭布聽不懂那貓在說什么,但直覺告訴他,喵的不是什么好話。
他看著兩個鐘元,好奇問道,“鐘元先生,您在和幻象身交流嗎?”
本尊鐘元認真道,“有些事情得再三提醒一下自己。這就是所謂的,一日三省吾身。”
彭布無法領會自己和自己講話是什么感受,只好似懂非懂的說道,“受教了。”
這時,本尊鐘元又道,“這段時間得委屈你在房間里呆著。一日三餐叫酒店管家服務。這里有電腦,有電視,你自便。對了,還有高校聯賽的錄像,要看嗎?”
彭布愕然道,“我……我可以看嗎?”
鐘元理所當然道,“當然可以。你現在是華國的墟能者了,你已經不欠鐵塔國任何東西。等回到華東軍區,給你安排一個新身份,最好連名字也改一改。”
這些話觸動了彭布心中最糾結,最難以啟齒的情緒。
一個人,身負兩個國家的血統。
鐵塔國再怎么不善,終究培養了他,給與他無數的榮耀與輝煌。
那里也是他的故國啊。
然而,即死墟晶已經被他們挖走。如今,終于可以徹底割舍掉這份牽絆了。
貓咪鐘元看了他們一眼,從窗口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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