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看著顧遠手里那個小方袋子:……
媽呀!
她剛才只是弱弱的想了一下,這身體才十七歲,如果懷孕的話,對身體傷害會很大。
所以破戒之后,有些計生用品理應教小嫩草用起來。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的空間居然自覺到了這種程度,她就是那么一想,空間居然直接把計生用品送到小嫩草的手里了。
這也太社死了!
蘇晚顫抖著小手,一把從顧遠手里把東西搶了過來,十分心虛的問道:“相公,這東西,你是從哪兒來的?”
顧遠雖然一臉疑惑,但也十分老實的指著床上的一個位置說道:“就剛才在這里摸到的。”
蘇晚:……
“晚晚,這是什么?是不方便讓我知道的東西嗎?”顧遠一向深沉的眸子里,此時因為醉酒和疑惑,便有了幾分小奶狗的可愛和懵懂。
看得蘇晚的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小鹿亂撞。
她還沒找到理由糊弄顧遠,就看見顧遠一雙熠熠灼灼的好看眸子黯淡了下去,但面上卻是強顏歡笑的說道:“晚晚如果不想告訴我便不說,我雖然想要了解晚晚的每一件事,但我更尊重晚晚的決定。”
小奶狗居然還點了綠茶技能。
媽呀,這誰頂得住啊!
蘇晚心里那頭亂撞的小鹿簡直就要撞暈過去了。
“其實這也沒什么不能告訴你的。”蘇晚硬著頭皮說道:“這本來就是給你的用的。”
顧遠聽到她這話,臉上是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問道:“給我用?怎么用?”
蘇晚默默的拆開了那個小方袋子,然后指了指顧遠此時十分突出的某個部位,說道:“就……就套上去……”
顧遠:……
原本耳朵尖尖的那一點紅暈蔓延了開來,從臉頰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
顧遠不自覺的滾了滾喉結,繼續不恥下問,“有……有什么用?”
蘇晚在腦子里不斷的給自己洗腦把小嫩草當成純情的小患者之后,才終于按下那顆嘭嘭亂跳的心,一本正經看著顧遠說道:“可以防止懷孕。
太早懷孕對女子的身體不好。”
看到蘇晚這一本正經的模樣,顧遠終于繃不住了,“我……我知道了。
晚晚,你先睡,我去把書房把家書寫完再回來。”
說著,他起身抓起桌子上寫了一半的家書和筆墨紙硯,落荒而逃。
出門的時候,慌亂的他正好撞到了賴在他們這里沒回去的蘇澤。
“哎喲!”
蘇澤被懟得痛呼了一聲,齜牙咧嘴的看著顧遠,“小遠子,這半夜的你要去哪兒啊?還帶著武器。”
蘇澤說著,下意識的就去尋找顧遠腰間帶了什么武器。
甚至還想上手去摸一摸。
顧遠連忙鎮定下來,避開了他的魔爪,一本正經的瞟了一眼他的某個部位,說道:“那武器你也帶了。”
說完,顧遠便進了書房。
蘇澤疑惑的摸著后腦勺往房間里走,他也帶了武器?
他帶了什么武器,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蘇澤走出兩步,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他腳步猛地頓住,目光看向自己的雙腿之間。
是……是他想的那樣嗎?
那……那么大的嗎?
他原本以為他的就已經足夠傲視群雄了!
蘇澤的三觀受到了劇烈的沖擊,直到回到房間的時候,都還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
蘇晚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顧遠沒有在身邊。
她習慣性的去書房,顧遠不在書房,但她一眼就看見了書桌上的《論語》下面還壓著一本《心經》。
想到昨晚小嫩草落荒而逃的模樣,她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弧度。
顧遠一大早就去驛站往顧家村寄家書去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朝廷給狀元的賞賜也下來了,除了有一座府邸以外,還有五百兩銀子的安家費。
蘇澤知道那宅子的位置和大小之后,頗為嫌棄的撇了撇嘴,“這朝廷真是越來越摳門兒了。
這賞賜的宅子雖然比咱們現在住這宅子要大一點,但位置太偏,還比不上當初三哥考上狀元時獎勵那宅子。”
“我看你們也別搬去什么狀元府了,就踏踏實實的在這桂樹巷住著。
小遠子你去吏部衙門也方便,晚晚你去醫館也近。”
小遠子……
蘇晚聽到蘇澤給小嫩草新取的這個稱呼,腦海里情不自禁的跳出了昨晚的一幕。
她家小嫩草,還真的不小。
哪怕隔著衣裳也能感受到宏偉壯觀。
蘇晚想著,臉上不由得微微有些泛紅。
正好這時候顧遠朝她看過來,“晚晚,你想住哪兒?”
蘇晚瞬間回神,“啊,隨……”
她本來想要隨口說隨便住哪里都可以。
但腦子忽然從一堆黃色廢料中清醒了過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娘這宅子雖然位置方便,但等爹娘來了之后,就住不下了。
我們還是搬去朝廷賞賜的宅子住吧。”
蘇澤聽到這話,才說道:“顧伯父、顧伯母要來京城了啊?
那這宅子確實是小了。
可朝廷賞賜的宅子,位置又著實偏了一些。
要不這樣,我讓四哥重新給你們覓一處位置好些的大宅子,到時候我們幾個哥哥買下來送給你們!”
蘇澤這話,讓蘇晚都驚了一下,平時又窮又摳,有點錢就想著去尋最好的布料,找最好的裁縫師傅,最好的繡娘做衣裳的五哥,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大方了?
她不僅有點受寵若驚,還有點不習慣。
蘇晚眼中的不可置信明晃晃的,蘇澤想要忽視都難。
他氣得伸手戳了戳蘇晚的腦門兒,“丫頭,你這是什么眼神?不相信你五哥?”
“五哥,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找到什么發財的門道了?”
蘇澤不服氣的瞪了蘇晚一眼,“你這話說得,就好像你五哥我平時多摳門兒似的!”
蘇晚十分老實的點點頭,“是非常摳門兒!”
蘇澤氣得一雙桃花眼泛了水波,看上去居然有幾分可愛。
他玉扇在手掌心敲啊敲,那模樣明顯是想把扇子敲在蘇晚的腦袋上,但卻生生的忍了下來。
“算了,我當哥哥的,不跟妹妹一般見識。”
“小遠子中狀元這么大的大喜事,我們當哥哥的肯定是要送上一份厚禮的,只這事兒就這么說定了。
我這就去找四哥一起商議此事。”蘇澤說著就轉身出去了。
倒是比蘇晚和顧遠這收禮物的積極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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