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爺您讓貼身小廝給臣妾送的紙條嗎?”
聽到這慕容毅哪里還不知道,只怕這是有人早就設好的局,只是還沒搞明白,這后面的人為何要設置這樣一個局。
慕容毅看著旁邊的兩個黑衣人。
“魏將軍盡忠職守,本王確實遭到了襲擊,這兩個黑衣人就是刺客,本王要親自審問,幕后主使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在皇宮里行刺。”
魏猛看了一眼那兩個黑衣人,上前一人踢了一腳,兩人轉醒,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昏迷了,但看這情況知道大勢不妙,直接牙齒一咬,兩人當場毒發身亡。
慕容毅氣得差點咬碎了后槽牙,若不是此時他傷重,已經站起來當場把魏猛給殺了。
魏猛對慕容毅的怒火視若無睹,上前把黑衣人的面筋扯開,看見脖子上的紋身,直接下結論到。
“王爺,這些人應該是瓦勒人。”
慕容毅氣得咬牙切齒,老子遭刺殺,你兩句話歸結到瓦勒人身上,這事就想這樣過去。
但慕容毅還來不及發作,前面一群人匆匆走了過來,包括皇帝慕容騰,金皇后、淑妃還有陸貴妃。
眾人看見最大的boss,自然是先要行禮。
“都平身吧。”
慕容騰看著受傷的慕容毅,臉色陰沉。
“怎么回事?魏猛,這就是你給朕說的萬無一失。”
魏猛立即單膝下跪:“臣失職,請陛下息怒。”
慕容騰火冒三丈:“息怒,朕怎么息怒,先記著三十軍棍。”
淑妃看到慕容毅受傷,哭哭啼啼的上前:“毅兒,誰這么大膽把你傷成這樣,太醫,快宣太醫啊。”
一個太監拉著一個太醫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老臣參見陛下,皇后娘娘、貴妃娘娘...”
慕容騰大手一揮,很不耐煩的說道:“這些繁文縟節都免了,快去看看譽王。”
老太醫立即上前給慕容毅把脈,看了一下傷口,眼神很是疑惑。
這譽王的傷口如此深,此刻雖然已經止血,但看這傷勢,人應該狀態很差才對。
可他摸譽王的脈象,除了有些虛弱之外,竟然沒什么大礙,莫非這譽王的傷是裝的?
這宮里的事一切皆有可能,老太醫斟酌了一下才對慕容騰說道。
“回陛下,殿下失血過多,身體有些虛弱,沒有生命危險。”
一旁的金皇后聽了太醫的話,看了一眼啼啼哭哭的淑妃說道。
“淑妃,太醫都說譽王沒事了,你還哭什么,這不是好消息嗎?”
“今日除夕,也幸虧陛下洪福齊天,譽王才有驚無險,還不向陛下謝恩。”
淑妃本來因為兒子受傷,一肚子火,現在皇后這樣說,她還不能說不對,只得委委屈屈的向慕容騰謝恩。
“陛下真龍天子福佑毅兒,讓毅兒此次有驚無險,臣妾自是萬分感激,只是還請陛下明察,什么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在皇宮里行刺皇子。”
一旁的魏猛忙說道:“回陛下,這兩名刺客應該是瓦勒人。”
慕容騰眉頭一皺,瓦勒人?大慶正要跟瓦勒談判,這個時候瓦勒人潛入宮里來刺殺皇子,這是要干什么?
慕容毅見魏猛想把殺手往瓦勒身上引,忍住不適說道。
“魏將軍,僅憑一個紋身就說是瓦勒人是不是太武斷了。”
此時,金丞相、聞太師還有陸睿等臣子也聞訊而來。
“陛下...”
慕容騰看了幾人一眼。
“來的正好,今日除夕舉國歡慶,竟然有刺客混入宮中刺殺譽王,魏猛說著刺客是瓦勒人。”
聞太師來到那兩個刺客面前,看了一眼。
“不知魏將軍何以得出刺客是瓦勒人。”
魏猛:“瓦勒人身上有紋身,這是眾所周知的,末將也只是懷疑。”
聞太師臉色一沉:“僅僅憑一個紋身就說是瓦勒人,魏將軍著結論未免太過兒戲,而且瓦勒主動提出要與大慶談判,此時她們派殺手來刺殺皇子,破壞談判環境,意欲何為?”
金丞相見狀忙說道:“聞大人,魏將軍只是懷疑,并沒有說一定是,這刺客具體是什么人,當然還要查。”
聞太師看了一眼金陽明,嘲諷道。
“金大人,你不說話沒人知道你跟魏猛是親戚,這一說都知道了。”
“老夫不知道這魏將軍為什么查都不查就要往瓦勒人身上推,現在看金大人來一唱一和的,老夫有些明白了。”
金陽明氣得青筋直冒,這就差明說刺殺譽王是安王搞的鬼了。
“聞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聞太師:“字面上的意思,金大人你聽不懂嗎?”
金陽明:“老夫聽不懂,你這陰陽怪氣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說完,金陽明又氣哼哼的看著慕容騰:“還請陛下明察秋毫,一定要查出刺殺譽王的真兇。”
慕容騰看著臣子們爭執,心中慪氣,一言不發,不管幕后兇手是誰,敢派殺手到宮里來,這就不能忍。
陸睿此時來到謝文婉身邊,關心的問道。
“沒事吧?”
謝文婉搖頭:“沒事。”
一旁的聞思修看著謝文婉,突然下跪道:“陛下,臣女有事要奏。”
慕容騰看了半天才認出這是聞太師的孫女。
“你有什么話要說?”
聞思修:“陛下,譽王受傷時與陸世子妃在一起,到底是誰刺殺譽王,陸世子妃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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