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嘆了口氣,其實對于崽崽這些天的所作所為以傅云修以往的性格來說能忍這么久已經是很讓人震驚的事了。
雖然杳杳是為了打洗夢魘怪,但站在傅云修這個啥也不知道的當事人身上,他看到的只有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迪”“作屎”~
傅云修撓了撓杳杳的小下巴,聲音低醇,淡淡的卻隱約能聽出來些愉悅:“今天晚上給你加魚。”
原本滿身氣憤的崽崽一聽貓瞳瞬間亮了亮,崽崽咬了咬嘴,還是忍住啦:“窩已經和鍋鍋絕交三分鐘啦哇!!鍋鍋要有被絕交的自覺啦,不要和杳杳說話哇!”
傅云修簡直要被這小丫頭整笑了,他挑挑眉繼續追加:“兩條,再多就沒了,你和不和我說話?”
其實說到兩條的時候杳杳已經快忍不住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但她可是一個要當超級無敵大壞蛋的人哎~
怎么能為了這億點點眼前的利益來放寬自己的底線呢?
蠢貓果斷搖搖頭,還沒說些什么,傅云修就極其不要臉的徐徐誘之:“傅杳杳小朋友,你可想好了。”
“你看看你前幾天又是碰瓷又是打瓦,整天不是在找事就是在找事的路上,天天出去鉆狗洞,踩泥坑…是把你提溜回來的?”
是的,蠢貓因為沒了反派粑粑的“管制”,在傅云修家簡直就是釋放了天性,異常頑皮和囂張!!
一個星期前,她嫌傅云修家沒狗洞,跑路的時候不好操作,抱著個從園丁那里借來的小鋤頭蹲在墻角就開始鑿。
一人一兔鑿的可起勁了,以至于身后來了只惡犬都不知道,扔下鋤頭就往外跑,傅云修被巡邏的安保通知去接人的時候,還以為是遇到了多大的狗呢。
生怕小丫頭嚇出什么事來,原本不怎么出門的他都沒顧得上叫白肅,按下椅子按鈕就去了。
崽子見到他的時候正盤腿坐在桌子上痛哭流涕,而桌子下一只屁大點的泰迪犬正沖著桌子上的崽子叫的起興。
他:“………”
五天前,蠢貓因為挖狗洞被狗追的事情郁悶極了,她越想越覺得自己被看扁了。
一人一兔哪兒受得了這委屈?
轉頭拿著小寶劍就去挑戰那泰迪。
崽子一頓操作猛如虎,“刷刷刷”的秀了一波“劍術”,結果一抬頭,面前小狗換大狗,泰迪它媽來了。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杳杳揮舞著小寶劍就戳上了大泰迪的鼻子。
大泰迪猛地嚎了一聲,貓和兔子頓時都快被嚇死啦!
嗯,那天…他又收到了安保的電話,讓他領孩子,說什么他家孩子被狗追著跑了好幾圈。
他又連忙趕去。
兔子被崽子抱在懷里,崽子被安保抱在懷里指著面前的小泰迪就罵了起來:“你羞羞!”
“你打不過杳杳就喊麻麻,杳杳看不起你哇!”
肥兔子跟著呲牙咧嘴。
一時間人叫、狗叫、兔子叫此起彼伏。
安保見他去了,下意識就把杳杳放了下來。
突然間沒了“身高”加持的蠢貓縮了縮腦袋兩眼汪汪:“鍋鍋,救窩~”
他:“.........”
三天前,崽子半夜摸黑趴到了他的床上,哼唧唧的打他腿,雖然他的腿沒知覺,但他不是聾子,能聽不到那打一下就有個兔子哼哼兩聲專門給她加油鼓氣的聲音嗎???
哦,最奇葩的是!!!
崽子像是對大貓有了執念一樣,閑的沒事就去大貓哪里蹦噠,閑的沒事就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是小貓的時候被大貓一聲吼給嚇暈了的原因,反正她就記住了那老虎。
時不時就去挑戰大貓,結果每次都被嚇得夠嗆,還“不知死活”的過去作死就以為自己變成人后多么厲害一樣。
最后,大貓忍無可忍,對著杳杳一陣怒吼,被糊了一臉口水的崽子卡巴卡巴眼蛋子,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擱客廳電視旁的犄角旮旯子里畫了兩天的圈圈…
連魚也不吃了…
最后不還是他給崽子訓了一頓,崽子才愿意好好吃飯的??
類似的時數不勝數,要不是這崽子他查了是自己親妹妹,傅云修早就一巴掌呼死她了!
男人深吸了口氣,一件一件的和蠢貓掰扯。
他說一句王醫生的臉就變一個顏色,說一句,白肅就跟著自家少爺的話點點頭。
杳杳被說的原本一臉高傲的崽子卡巴卡巴大眼珠子,兩眼飄忽,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就是不看她哥的眼。
就…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心虛~
說到最后,杳杳忍不了腦袋一轉,貓瞳瞪的大大的:“窩才沒有嘞,窩還救了鍋鍋的腿腿嘞~”
此言一出,倒是勾引起了王醫生的好奇心,他彎下腰,下意識問:“小小姐,叔叔能問一下你說是你救了二少,你是怎么救的呀,能告訴叔叔不?”
說起來這個其實傅云修也挺好奇的,一時間眾人都下意識看向被傅云修抱在懷里的娃娃。
崽子晃了兩下腳丫,微微仰頭:“哼哼~”
“窩就是左一拳右一拳,把怪獸打洗之后,再給鍋鍋吃一個從發發下面挖粗來的石頭就好了哇!”
此言一出,王醫生頓了頓眨巴眨巴眼,又轉而看向傅云修:“二少,那是什么靈丹妙藥啊?您最近新研究出來的??”
真的只是吃了塊石頭的傅云修嘴角一抽,想起來崽子那天拖著個碩大的蛇皮袋子,頭頂上天入地小啾啾,灰頭土臉的拿著一塊亮晶晶小石頭遞給他的時候,傅云修突然就有點心虛。
嗯。
他還罵了崽子一頓。
弄半天,是崽子專門給他挖石頭去了…
就…突然感覺自己不是人…
蠢貓一聽連忙搖著腦袋:“不是哇不是哇,不要藥藥,是杳杳和大王挖出來噠寶貝哇,杳杳還打洗啦趴在鍋鍋腿上的怪獸呢!”
奶呼呼的話王醫生并沒放在心上,他也只當是傅云修自己研制了新藥品或者請了別的頂尖專家給治療好了,不愿意說出來罷了。
只有傅云修本人知道,結合杳杳這些天奇怪的舉動和話,她說的都是真的。
白肅送走王醫生后,屋內只剩下兄妹兩人。
男人抿抿唇,抬手輕撫著杳杳的腦袋,聲音溫潤而清冽:“杳杳,哥哥十分感謝你治好哥哥的腿…”
他頓了頓,懷里的崽子一聽,著急忙慌的舉手:“辣鍋鍋臣服于窩旋風杳杳趴~等窩稱王稱霸了是不會虧待鍋鍋噠!”
傅云修俊臉一拉,在崽子期待的目光下,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冷不丁開口:“所以,為了感謝杳杳,哥哥決定…”
他大喘氣,不疾不徐的緩緩說道:“要好好規劃你的飲食和生活習慣,以此來報答杳杳,你覺得怎么樣啊?”
崽子驚駭吃爪爪,還不等她拒絕,傅云修就自顧自的點了點頭:“既然你沒什么可說的,那就這樣,從明天開始規劃管理。”
“你還有最后一天可以放肆狂妄的時間要不和我去書房讀書,要不就自己安排,選吧。”
蠢貓氣的夠嗆,抱著腦袋晃了幾下,很有自知之明的從傅云修懷里跳出來,撲棱著螃蟹步就往外跑,邊跑邊喊:“可惡哇!!窩一定會回來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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