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顧鴻禎語聲冰冷，“白珊珊之前就已經對念笙諸多針對，這是你們早就算計好的吧？”
身為一名謀士，他太清楚這種策略了，白珊珊不過是幫白靈臻去做一些不方便說出口的事罷了。
“我沒有。”白靈臻也出聲解釋，她看向了顧念笙，“我絕對沒有讓她去做傷害你的事。”
聽言，顧念笙輕笑一聲，這種戲碼早在當初顧念恩身上她就已經見得多了。
“你讓或不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你白家的人。”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直接讓白家眾人啞口無言。
他們認定了這個女人不可能活著出來，就算是活著出來也不敢當眾對他們發難，可這個女人不光活著，還直接就將這矛盾給挑明了！
女子妖嬈精致的臉龐沒有笑意，她清冷的目光就那般坦蕩無懼地鎖定著白靈臻。
她現在的確不是白靈臻的對手，可那又如何？
她并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對方背地里下狠手弄不死她，她明面上自然也不會放過。
抓住自己的一切優勢讓敵人不好過，這才是她該做的！
尉時霖亦是冷聲道：“此事，你們白家必須得給出一個交代，否則我大哥絕不會答應！”
白靈臻表情微微一變，內心也忍不住暗罵，她分明就已經叮囑過，沒把握的時候不要貿然出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明白。”
“那珊珊呢？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尹青雪心頭亦是暗惱，都怪聶高旻，如果不是他直接將此事給挑明了，他們或許還能不承認，可這會兒就算是不想承認也不行了。
“死了。”顧念笙云淡風輕地道。
然而，這兩個字卻宛若一顆重磅炸彈在眾人心頭炸開，神色間充滿了驚愕。
“白珊珊該不會是死在了顧念笙的手上吧？”
“這位顧姑娘不是只有金丹九品的修為嗎？白珊珊的修為在圣朝的天才中也算是不弱，怎么可能會死在她手上？”
“或許是顧念笙的身邊還有其他人幫助吧，否則光靠她一人肯定是不行的。”
眾人面面相覷，可不論過程是怎么樣的，白珊珊最后死在了顧念笙的手上還是這么讓人驚訝。
尉時霖倒是很清楚他們這些熟人都進不去殺殿，直接將目光鎖定了聶高旻，“你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事雖然是白家人干的，聶高旻恐怕也是幫兇。
“我在藥田的時候碰見了他們，白珊珊說他們之間有私人恩怨要解決，我就沒管了。”聶高旻坦然道。
此事真的深究起來，他也只是坐視不理，罪名不會很大，不過白珊珊沒能處理了顧念笙，他也感到意外，看來這顧念笙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弱啊......
“你殺了珊珊？”白靈臻看向了顧念笙，沉聲道。
“不然呢？”顧念笙反問。
白靈臻陷入了沉默，她更想知道顧念笙是怎么殺了珊珊的？還是珊珊并不是死在她的手中，只是她刻意說出來立威的？
“白珊珊本就該死，你們白家難道還想替她打抱不平不成？”尉時霖冷嗤一聲，眼底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