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老張發現了，其實很多人都發現了，特別開訓前幾天都能跑暈跑吐的人，后面還拉肚子，按道理來說這種情況第二天不要說能不能跑了，估計下床都是問題。
但現實卻是吐歸吐，拉歸拉，第二天早上照樣能精力旺盛地進行越野長跑。
這明顯不合理，自己的身體自己一清二楚，有的人參加工作時間長了，長期加班，煙酒應酬，不到三十的身體，早就有點垮了。
但現在不但沒癱掉，更是全程堅持下來了，簡直太不科學了，有人還曾經辦過健身卡，還是年卡！
就去了一次，回來后，連著一個星期胳膊都抬不起來，之后就再也沒去了，很明顯不是自身的問題。
不是自身問題，那就是只能是外在的因素了，吃的食物感覺都沒什么問題，就每天早晚喝的那飲料大問題！
容器不但是特制的，還要盯著你喝完，話說是真難喝，又苦又澀，也是喝了這東西才開始拉肚子。
不過大部分在拉了七八天后，就沒有在拉了，不說是那個飲料的問題打死都不信。
在結合參加集訓前簽的保密協議，不讓人遐想都不行，這也是讓人多了堅持下去的原因。
不然光對牲畜實驗猴進行解刨，就能勸退一大半人。
隨著集訓進入尾聲，不光訓練的強度驟然增大了很多，而且基地竟然給每個人單獨制定了訓練計劃。
同樣是一段十公里長跑，有的人需要在45分鐘之內跑完，有的人則要在35分鐘之內完成，基礎體能訓練更是變態，精準到按個算，一組往反跑，有人是10個，有人是16個。
并且每人都有一名專門的監督員拿表進行記錄。
體測也從三天的一次，改到每天一次，健身瑜伽也換了三種。
對戰練習更是換上了更先進的電子護具，聽說這種護具打在上面終端還能顯然出力道，但是基地顯然不會給他們看。
而這也是他們唯一比較期待的項目，比起其它項目，這個對戰明顯就輕松多了，至少可以趁機休息下。
就是有個BUG讓人無奈，楊毅明明就是練武術的，還跟他們一群菜鳥一起玩，
后面雖然不撞他們了，也不打飛他們武器了，但還是打不過他，一身負重加上護具，就算打到了也不比被蚊子叮一口強。
至于卸掉護具更是連碰也碰不到這家伙，而且這貨還拿他們練招式，有時一個動作反復練十幾次，如果這都看不出來就可以去撞墻了。
好在這貨學會了手下留情，會控制力道，不然這次集訓真就成了噩夢。
原計劃是集訓一個月時間，結果硬是延長到五十天才結束，男女兩隊人員最開始有240人，現在也只剩109人。
正當所有人以為集訓已經告一段落時，上面又下發了通知，這次集訓只是第一個階段，后面還有第二個階段。
同樣是自愿參加，問他們要不要繼續參加，第二次參加的資格楊毅也有。
楊毅沒有馬上答應，他找到了李師叔，想要詢問下第二次集訓的情況，但師叔他也并不清楚。
不光地點不知道，連集訓時間長短也不知道，因為第二次并不是他負責的，在第一次集訓后期，他就已經喪失了集訓隊的掌控力。
完全是由上面直接安排任務，他更像是一個執行者。
實際在開訓前不停的更改任務安排時，他就明白上面對這次集訓的重視，特別是‘飲料’的出現，這次集訓的性質就完全變了，不光是培養人才，更是一次實驗！
“那你是怎么考慮的？”
李顯宗顯然是希望他參加第二輪集訓的，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甚至因為這次在他基地集訓的原因，他也為女兒爭取到進入第二輪集訓的名額，當然第二輪就不是去當教員了，而是去當學員。
楊毅思索片刻，大致能猜到第二輪估計會到類似小空間的地方，就算不是，第三輪或第四輪也會。
而且他現在身份很尷尬，并不是編制內的人，完全是蹭了師叔的光，雖然培訓到最后很可能被收編，但他現在還不想進入。
現在籌碼太少，就算加入了也是炮灰，并且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不說那未知的金手指了，也就是他現在身上的天賦就解釋不清了。
他不清楚，是否每個進入空小空間的人都會覺醒天賦，但一定會有人覺醒，上面是否擁有檢查的手段，不管他是隱瞞還是坦誠都不好。
隱瞞總有被識破的時候，坦誠那權杖大概就保不了，所以楊毅還是決定暫時不參加。
“算了師叔，能參加這次集訓，已經是沾了你的光，上面明顯是在培養自己人，我在往上湊這算怎么回事，做人要知足。”
李顯宗深以為然，但無奈暗嘆了口氣，這點和他師兄真像，不喜歡欠人情，也不喜歡麻煩別人，都一樣的傲氣，就沒有啥事情自己搞不定的。
“那師叔，我的考核算是通過了嗎？”
李顯宗默然，隨后點頭，“沒問題！引見師我來，擔保書我替你寫了！”
楊毅露出微笑，隨即后腿搬步整理下衣著，非常鄭重地向李顯宗行了一個大禮。
李顯宗就這樣站在原地大大方方地接了他的大禮，這是禮他受得起，也應該受。
第二輪集訓并沒有因為缺少了誰就不能開展，109人，有18個女學員退出，畢竟有過第一輪的經驗，只要腦子沒問題后能猜到第二輪的大致方向。
雖然不知道上面怎么安排，或安排再哪里，對女同事來說顯然會更加不利，加上又有生命危險，訂婚的、有男朋友的，心理需要承受很大的壓力。
有人放棄，有人繼續，在李彤得知楊毅沒有參加后，便找到了他。
“你為什么不去？”
楊毅將給師叔的理由再說了一遍。
李彤搖頭，“這不是你真正的理由！”
楊毅愣了愣，剛想要怎么解釋(忽悠)時，李彤再次開口。
“雖然我不知道你因為什么放棄了這次集訓，但你不知道你錯過了什么？！我不相信，你在喝過那‘飲料’后會沒有感覺！”
楊毅沉默，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嗎？
師叔都沒這么難搞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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