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
余珂淡淡的笑了,“那就是家里的事情?
雖然有些事情會涉及隱私,但是烈陽哥哥,你要知道,我是很樂意替你分憂解難的。”
余珂笑得越發善解人意。
可是江烈陽卻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認識多年朋友了。
“不想笑可以不笑。”
江烈陽冷冰冰的丟下這樣一句話,余珂卻像是受了什么打擊似的。
她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烈陽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你如果不想笑的話可以不笑,不必假笑。”
余珂臉上的笑徹底消失的一干二凈。
“烈陽哥哥,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
如果不是江烈陽已經知道是她派人去陷害蘇音的話,絕對不可能用這種態度和語氣對她說話的。
江烈陽對她一向比較遷就,現在用這么冷酷的語氣說話,讓她都有些難以接受。
“聽說什么?”
江烈陽心里很是不解,但是面上一貫沒有表情,所以也看不出他這話到底是在反問還是陳述。
“你如果聽說了什么閑言碎語的話,為什么不直接來問問我?”
江烈陽看著余珂,后者卻避開了他的視線。
她垂著眼睛看著潔白的床單,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問你什么?”
江烈陽冷冷盯著她,似乎在等著她自己承認。
“烈陽哥哥,你現在對我施加冷暴力,你不覺得你這樣非常殘忍嗎?”
江烈陽的語氣越發不解,“我什么時候對你施加冷暴力了?”
余珂紅了眼眶,“烈陽哥哥,如果你問我,我是會承認那件事是我做的!你大可以來問我為什么要那么做!
只要你問了,我保證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余珂飛速的轉動著腦子,在想著要怎樣在江烈陽面前裝可憐。
至少不能讓他再用這副冷冰冰的態度對她。
江烈陽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是也順著余珂的話往下問,“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那么做?”
余珂這才看向他,“說到底,烈陽哥哥你還是忍不住替蘇音開口了是嗎?
我就知道你現在滿心都是那個女人,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江烈陽聽出余珂嘴里的那個女人是蘇音,頓時不悅,又關蘇音什么事了?
“你為什么非要提蘇音?她從來沒有在背地里說過你。”
這些天江烈陽反復想了很多,雖然余珂回來之后,蘇音有些悶悶不樂的。
可她從來沒有主動在他面前提起過阿珂什么。
反倒是余珂,總是在他面前有意無意告蘇音的狀,還哭哭啼啼的,就連這次的事情也非要說是蘇音干的。
話說的多了,江烈陽也覺得厭煩了。
“到底是誰想要提蘇音!
我只不過是提一嘴,你就立刻替她不高興。
烈陽哥哥,這么多年了,你到底有沒有真的在意過我?
你不知道,我已經等了你好久......我......”
余珂是真的傷心,她的眼睛已經紅了。
“我們之間認識了這么多年,憑什么那個橫空出現的女人奪去你全部的注意力?你都不在意我了!
是,那件事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