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新鮮的紅玫瑰。
“謝謝。”楚綿溫柔地說。
商宴為楚綿拉開車門,一臉正經,“不客氣.”
楚綿勾唇,上了商宴的車,坐在了副駕駛上。
商宴問楚綿,“最近工作還順利嗎?我們是不是好幾天沒見過了?”
“好像是吧。你知道柏花草嗎?我最近在準備提煉柏花草的精華。為SH2N的科研做準備。”楚綿低著頭回復短信。
是溫暖又給她發了短信。
追問她關于蝴蝶的事情。
溫暖是很喜歡蝴蝶的,所以追著問蝴蝶的事兒,楚綿并不怪她。
但如果她挑釁自己,那楚綿就不會給她好臉色了。
溫暖:“我還是不敢相信,你是真的認識蝴蝶,還是當時為了臉面,不得不那么說?”
楚綿:“我有必要嗎?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覺得臉是那么重要的?”
楚綿想了想,又回復了一條消息。
楚綿:“等我拿到回歸之作的時候,給你看一眼好了,小朋友。”
溫暖看到小朋友三個字,臉一下子就垮下去了。
所以在楚綿的眼里,自己就是一個小朋友是嗎?
楚綿關掉手機,聽到商宴問:“你工作的地方順心嗎?我怎么聽說,總有個人和你作對?”
楚綿抬眼看他,哦,這事兒他都知道?
“商先生,你該不會是在研究院有眼線吧?”楚綿歪歪腦袋,饒有趣味地看著商宴。
商宴輕咳了一聲,認真臉,“怎么會呢,我這么正直的人,我一般想知道什么,我只會給你打電話,我才不會叫人暗中觀察!這你知道了,得多不喜歡啊!”
楚綿撇撇嘴,他還是很識趣的。
但恰巧,就是這個人太貧了,楚綿都不知道他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了。
楚綿打了個哈欠,她撐著臉看窗外,淡淡地說,“隨便你,我不會過多干預。但喜不喜歡你這件事兒,還得看我。”
楚綿不是故意要說這樣的話讓商宴傷心。
她確實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愛上別人了。她的本意是不想傷害商宴,商宴確實是個很好的人。
楚綿還有一件事兒一直在心上,她也挺為難的。
顧妄琛和商宴是很好的朋友,楚綿并不想看到顧妄琛和商宴因為自己吵架啊。
這件事兒說出去,最后笑話的不是他們倆,而是自己。
楚綿才是那個被笑話的人。
楚綿才不愿意自己被笑話。
“你就是心冷。實際上,哪有人不希望有個人愛自己呢?”商宴忽然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楚綿頓了一下。
她抬頭看商宴。
剛好商宴也看過來,四目相對,楚綿笑了。
確實,哪有人不希望有人愛自己,寵著自己呢?
可是,楚綿好像失去了愛一個人的能力了。
她真的沒有力氣,再和一個男人去磨合感情,去組建一個家庭。
一個顧妄琛就足以讓她吃一壺了。
再來一個顧妄琛怎么辦呢?她不敢賭,她不再年輕了。
車子停在了一家西餐廳的門口,商宴很快下車為楚綿拉開車門。
楚綿總覺得,自己和商宴是適合做朋友的。
但如果商宴不這么認為,她也不會強行讓商宴贊同。
“商先生的珠寶最近怎么樣?”飯桌上,楚綿難得主動問起他工作上的事兒。
商宴點頭,“很順利,就是創思珠寶的到來,讓我壓力很大。所以我想重新聘請一位設計師,或者三位。”
楚綿,“一位還是三位?怎么跨度這么大。”
商宴說:“我想請蝴蝶。她回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