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葉典慶便著急忙慌的朝著葉軒墨所乘的車架飛奔過去。
葉軒墨望著自己面前氣喘吁吁的葉典慶,他面色和煦的開口道。
“武正,何必如此著急?”
“慢慢來。”
葉典慶聽到葉軒墨的安撫,他一邊大喘氣,一邊神色慌張的指向徐文聰所在的醫館著急的開口道。
“子義,情況不妙啊。”
“聽那些前來瞧病的病患說,那徐大夫似乎是不行了。”
原本還從容不迫的葉軒墨在聽到葉典慶的這句話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徐文聰可是自己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環,若是他出了問題,那自己還真不好找代替他的人選。
畢竟要找一位醫術不弱,而且還能接受自己那套現代醫學理論的醫者真不多。
心念至此,葉軒墨看向自己身邊的葉典慶開口道。
“武正,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許是你剛剛聽岔了也說不定?”
此話一出,葉典慶瞬間回過神來。
自己剛剛也是太過著急,以至于忘記找徐文聰的那些弟子確認這個消息了。
因此,葉典慶趕忙看向自己面前的葉軒墨致歉道。
“子義,我剛剛也是太過著急,所以才忘記確認事情的真實性。”
葉軒墨觀察到葉典慶那自責的面容,他神色平靜的拍了拍葉典慶肩膀,語氣平和的寬慰道。
“武正,何須自責?”
“你知這徐大夫對我的價值,故而急我所急,情有可原。”
當葉軒墨帶著葉典慶一行人走進醫館時。
徐文聰的幾位弟子已經開始安撫這些前來瞧病的病患了。
一眾弟子之中為首的師兄李賓白望著自己面前那些為自己師父心急的病患,他的心中閃過一絲感動。
這就是自己師父在這些人心中的地位。
這也是自己努力向自己師父學習,想要進步的目的之一。
心念至此,李賓白便望著自己面前的這些病患開口道。
“各位與家師是舊識,自然就是晚輩的長輩。”
“所以晚輩請各位長輩莫要著急,家師并無大礙,只是家師最近的狀態不太好,不便坐診。”
“還望各位長輩莫怪。”
這些病患聽到李賓白的解釋,他們面色狐疑的看了李賓白一眼,他們擔心李賓白這番話只是用于搪塞他們。
李賓白瞅見這些病患那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他只能面色誠懇的繼續解釋道。
“各位長輩,家師年事已高,需要休息也很正常吧?”
這些病患凝視著李賓白那認真的表情,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既然老徐無事,那我們也就放心了。”
站在大堂門口的葉軒墨在聽到李賓白的解釋后,他也不由得松了口氣。
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而此時,葉軒墨這一大群人也引起了醫館大堂內其他人的注意。
當他們將注意力放到葉軒墨身上時,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恭敬,謙卑起來。
“草民拜見葉大人!”
李賓白瞧見葉軒墨之后,他趕忙看向自己身邊的師弟安排道。
“速去通知師父,就說葉大人來了!”
作為略知內幕的李賓白,他明白自家師父就是因為葉大人的緣故才會將自己關在房間里的。
那名弟子聽到李賓白的安排時,他并未立即行動,而是先是朝著葉軒墨的方向看了一眼。
要知道,這可是四府之地的最高長官,葉軒墨葉大人啊!
誰不希望能被葉大人多看兩眼。
可一想到那將自己鎖在房間內的恩師,他也只能默默地走出大堂,朝著徐文聰的房間走去。
看了一眼自己師弟離去的背影,李賓白就趕忙將目光轉回到葉軒墨的身上,接著便上前幾步拱手道。
“草民拜見葉大人。”
“敢問大人今日蒞臨所為何事?”
葉軒墨望著大堂內齊身向自己行禮的百姓,他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抹微笑,接著開口道。
“各位鄉親多禮了。”
“本官今日是為徐醫師而來,各位鄉親莫要在意本官。”
說完之后,葉軒墨就將目光轉移到李賓白的身上。
李賓白感受到葉軒墨的眼神,他趕忙朝著葉軒墨行了一禮,接著便做出接引狀。
“家師吩咐過,大人來了,便直接迎大人進去。”
“請大人隨我來。”
此時,那位前去通知徐文聰的弟子已經來到徐文聰的院門外。
“噔噔噔。”
叩響自己師父房門后,他便朝內大喊道。
“師父,葉大人來了。”
“哐當。”
這位弟子的喊話傳入房間后,房間內也傳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
“噠噠噠……”
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從房中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哐。”
房門從里面被推開,一個蓬頭垢面,手中還抓著一本醫書的人影從房中走出。
定睛一看,此人不正是久居房中多日的徐文聰嗎?
這位弟子瞧見徐文聰那模樣后,他被嚇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師,師,師父,您這是……”
徐文聰聽到自己弟子的顫音,他面色激動的望著他發問道。
“你剛剛說葉大人來了?”
“葉大人如今所在何處,快帶我去迎他。”
話音剛落,葉軒墨的聲音的便從遠處傳了過來。
“徐醫師,本官已經來了。”
徐文聰一聽這聲音,立即朝著聲音來源看去,當他瞧見葉軒墨的身影時,他便趕忙朝著葉軒墨行禮。
“草民拜見葉大人。”
走到徐文聰近前,瞧見徐文聰那憔悴的模樣,再瞧瞧徐文聰衣服上那若有若無的血跡,葉軒墨也大致猜到徐文聰在干什么了。
“徐醫師,你可是已經在鉆研本官交給你的東西了?”
徐文聰聽到葉軒墨的問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雙手合十,不斷揉搓。
“草民不敢欺瞞葉大人,葉大人所傳的醫術太過神奇,草民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那細胞到底為何物。”
葉軒墨望著徐文聰那實誠的模樣,他便繼續追問道。
“那徐醫師可有結果了?”
徐文聰一聽葉軒墨的問話,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潤之色。
“回葉大人話,草民時至今日,依舊一無所獲,草民近日也看了很多血液,不管是人血還是動物血液,都未發現紅細胞一物。”
葉軒墨聞言,他便開始在徐文聰身上打量起來,果然在徐文聰的左手上瞧見了幾個傷口。
果然,每個時代都有先行者,都有充滿求知欲的人。
這種人是最令人敬佩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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