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吃醋可真難!”
沈留白捏了捏她挺巧的鼻尖。
遲非晚瞪了他一眼:“男人故意讓女孩子吃醋,證明自己多有魅力,外面有女人惦記著自己。如果不乖乖聽話,就會被別人搶走。那男人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這是不是一種pua?真正好的車,是不需要備胎的。同理,好男人在外面也應該是潔身自好的!這是最基本的道德,而不應該變成一種嘉獎!”
“你總有道理。”
沈留白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老婆大人自然是對的。是我不好,竟然試圖PUA你,我真是罪大惡極。”
“那你說我怎么罰你呢?”
遲非晚得意的小表情,讓沈留白喜歡的緊。
如果她此刻有尾巴,只怕已經翹起來了。
“罰我為老婆大人提鞋。”
此刻,遲非晚正躺在自家沙發上,拖鞋掉在了地上。
她聞言,立刻坐直了身體,沈留白單膝跪地,一手拖著她纖細嬌小的玉足,低頭親吻在她雪白的腳背上。
那低頭親吻的樣子,虔誠而又神圣。
然后把她的腳放在了膝蓋上,慢慢給她穿上。
“還滿意嗎?”
“沈留白,你現在的身份地位,給我穿鞋是不是太屈才了?這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只怕無數男人都忍不住笑話你呢。你出去談生意,也不怕抬不起頭。”
“那就傳出去看看,誰敢笑話我。”
遲非晚不過隨口說說,沒想到第二天沈留白還真上熱搜了。
他單膝跪地,拖著遲非晚的小腳穿鞋。
照片竟然流出去了。
那是監控的畫面,她在客廳裝了監控,是因為看孩子的。
一定是家里的傭人!
到底是誰,把照片流出去了。
果然,網上留言紛紛。
遲非晚立刻給沈留白打電話。
“你看到新聞了嗎?我真是烏鴉嘴,回家后我一定好好查查到底是誰……”
遲非晚的話還沒說完,沈留白就柔聲打斷。
“是我。”
“你?”
遲非晚愣住:“你……你為什么?”
“你說得對,在外面保持忠誠是最基本的,我應該自己杜絕那些鶯鶯燕燕。我不在乎外面人說我懼內,他們要是想看我笑話,那就大錯特錯了,我自己樂在其中。”
“也不用……犧牲那么大。”
“這算什么犧牲,我就是讓人知道我妻管嚴,我家是你說了算。”
遲非晚掛斷電話,心里暖融融的。
現在的沈留白,給足了她安全感和尊重,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專橫霸道,予取予求。
此刻,醫院——
“你們看到新聞了嗎?沒想到沈留白在家里是這樣伺候老婆的!這個背影殺太帥了。”
“找男人就要找這樣的,在外殺伐果斷,冷面閻王。在家百煉鋼變成繞指柔,疼愛媳婦,對她無有不應。”
“底下的男人評論可真酸啊,說什么沈留白給他們丟人了,說那么大的總裁在家里伏小做低,這是人家閨房之樂好不好。一個愿打愿挨,這個普信男卻在跳腳。”
“就是就是,估計所有看到這新聞的女孩子,都恨不得嫁給這樣的好男人。”
“聊夠了嗎?手上的活還做不做了?”
就在這時,清冷肅穆的顏語走了過來,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聲音帶著淡淡的不善。
大家趕緊散了,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
顏語剛剛結束了一臺手術,回到辦公室休息。
她遲疑了下,拿起了手機,反反復復看著那張照片。
腦海里……浮現出往日的一幕。
“怎么都不穿鞋?”
時晏把她按在沙發上,給她拿來毛茸茸的拖鞋,套在了她的腳上。
“虧你還是個學醫的,這樣光腳走路,很容易著涼,不知道嗎?”
顏語不說話,像是一只嬌憨的貓兒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
時晏身上永遠是那種干干凈凈的氣息,清冽的如雪山之巔。
他不想那些搞科研的,永遠是油頭滿面,穿著統一的格子襯衫,古板無趣。
他穿著干凈的白T恤,喜歡打籃球,有愛心喜歡小動物。
他脾氣永遠是那樣的好,虛心受教,對下面的學生也溫柔相待。
他的理想是學成歸來,為母國貢獻一份力。
他們是兩情相悅,是互相奔赴。
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人說話的機會越來越少。
漸漸地,更是聚少離多,分隔兩地。
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面了,長達兩個月。
因為時晏工作的原因,不能打視頻,連電話都匆匆幾句話結束。
她知道自己以后要一個人忍耐寂寞。
可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孤獨,孤獨到難以熬下去。
顏語想到這些,眼淚就控制不住的落下。
她又撥通了時晏的電話。
無人接聽。
她又打了幾次,還是一樣的。
她給時晏發信息。
“如果你今天不回國,我們就到此為止了。”
“時晏,接電話,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你的項目重要?”
“我三十歲了,我已經三十歲了。”
她情緒失控,將手機重重砸在辦公桌上。
外面的護士聽到動靜,忍不住敲門。
“顏主任,里面發生了什么,你還好嗎?”
“沒事,手機不小心掉地上了。”
顏語趕緊控制情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她從抽屜里拿出一盒鎮定的藥物,擰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緒不穩,而手指一直顫抖的比較厲害。
她吞下后,連誰都沒來得及喝。
過了半分鐘,終于穩定下來了,她才長長吐一口氣。
顏語請了半天假,去了遲耀集團。
遲非晚聽到她來找自己,有些意外。
“顏醫生?”
顏語戴著墨鏡,整個人更冷傲了幾分,身上有著不同迷人的氣質。
“方便聊聊天嗎?”
遲非晚自然表示歡迎。
她請顏語到了自己辦公室,給她準備茶水。
“顏醫生喝什么?”
“紅茶吧,養胃。”
遲非晚心中感慨,果然是學醫的。
她給顏語沖跑了紅茶,好奇詢問:“顏醫生,你怎么來找我了,是關于沈留白的病情嗎?”
“不是關于他的病情,而是我的個人私事。聽聞遲小姐認識很多娛樂圈的人,能不能找個人陪我演一出戲。”
她緩緩摘下墨鏡,露出了腫起來的眼睛,分明是哭過后的痕跡,而且一定哭了很久,才會這樣。
“你怎么了?有人欺負你?”
遲非晚趕緊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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