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紅樓之補蒼天 > 第162章:昏了頭
  賈元春自然是偏重偏愛賈政嫡出的子孫,因此趙姨娘的兒子賈環,就沒有獲得她的關愛,而不能入住這所園子。賈政等人接旨后,奉上慰勞辛苦的銀兩,恭送夏守忠騎馬離府。

  確定得到這個訊息的賈寶玉,不僅覺得可以躲開嚴厲的父親賈政,更可以與眾姐妹歡聚,立刻歡喜得暗自拍巴掌,再又開心地來告知賈璘。

  “寶玉自是開心,但對姐妹們未必都是好事。”賈璘卻兜頭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賈寶玉不禁詫異地問道:“修繕大觀園花費了無數銀子,空置本就可惜。現在娘娘恩準可以由我、蘭哥兒和姐妹們居住游玩,難道不是一件美事嗎?”

  “寶玉自然會覺得住在那里躲開了老爺而開心,姐妹們也會在里面住得盡興。可有的人,卻不適合進去居住。”賈璘低聲說道,“譬如林妹妹和寶姑娘。”

  “林妹妹自然是想著和玉蓮姐姐作伴,寶姑娘為何不能去呢?”賈寶玉想了想之后先做了肯定,再又好奇地問道。

  “她是要待選的人啊!若是跟你們混居在大觀園內,清譽必會大受影響。”賈璘低聲說道。

  賈寶玉回過味來,連連點頭。

  “寶姑娘自己不好拒絕,不如你去跟老太太暗中說說,就說那園子里只適合你和蘭哥兒、迎探惜三春等人居住。就是史湘云,也不好長住在園內。若是姐妹們閑暇,一起結伴在園子里游玩倒是可以的。這樣,既可保住姑娘們的清名,又能讓貴妃娘娘滿意。”賈璘侃侃而談,說得義正辭嚴,令誰也難以拒絕。

  賈寶玉聽得認真,正在連連雞啄米似的點頭,卻見一人笑著走近說道:“璘哥哥只顧說著,寶玉的腦袋卻像是被牽著線的木傀儡!”

  說著話,薛寶釵走了過來。賈璘沖賈寶玉略微扭頭擠眼睛示意一下,意思是讓他問問她,是否愿意住進大觀園里。

  賈寶玉想問卻沒想好怎么措辭,賈璘自顧率先開口說道:“寶姑娘,你是否愿意不避嫌地住進園子里去?”

  “呃,”聽到這話,薛寶釵不禁眨巴了幾下杏眼,疑惑地看向他。

  “這么說,寶姑娘也覺得遠道才來沒多久,住進園子里或許被人覺得嬉鬧、貪玩過分。是這樣的心思吧?”賈璘低聲問罷,再又低聲說道,“寶玉也覺得不妥,正要為這事去與老太太悄悄去說呢。”

  “呃,嗯嗯。”薛寶釵眨眼間就是臉上泛紅,連忙點頭稱是,“我正也覺得有些不妥。”

  “寶姐姐不用擔心,本來也是毗鄰住著的。你不在園子里住,倒更覺得彼此心胸坦蕩呢。仍舊可以經常來一起說幾句詩詞,再和姐妹們說幾句閑話。”賈寶玉笑嘻嘻地說道,“就給你留一處小院,也好聚會時使用。”

  薛寶釵暗呼口氣,抬眼看向賈璘。見他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她的臉更紅了。雖然大致猜出是他的小心思,她卻不僅不惱,又還暗自好笑,覺得有趣。

  賈璘對她笑了笑以示贊許之后,隨即與林如海一起,帶著林黛玉和甄玉蓮等人回去林宅、賈宅。

  薛寶釵送行了這幾人之后,心里帶著許多惆悵,回去了梨香院旁邊的居住地。以她十五歲的少女年紀,家人多是行走四方的生意人。即便在閨閣里,涉獵書籍也是龐雜豐富。若說是人事情事,早也就大多明白了的。

  她入宮待選,自然是不易實現的夢想——一個她并不愿意去實現的夢想。那么薛姨媽和她自己,就要暗中為她的婚事再行謀劃,以便借此得到富貴。所謂金玉良緣,就是薛姨媽對賈寶玉與薛寶釵存在的一個念頭。

  可幾年前就先與賈璘認識之后,若說心思的話,薛寶釵早就移情于他。對于與女孩兒們打得火熱,又還什么正事不想的賈寶玉,薛寶釵的心里因為有了賈璘的先入為主,并不滿意于賈寶玉。

  薛寶釵看重的未來夫婿,定要是頗有學識,再就是有一定功名富貴的。這也是她未能下定決心嫁給賈璘的原因:一個是賈璘雖然是世間奇才,但畢竟目前沒有高官厚祿。

  另外就是賈璘和林黛玉這一對,也有很大可能未來要正式婚配。那么就是說,薛寶釵如果確定心屬賈璘的話,有很大可能只能做賈璘的妾室。

  這是目前的薛寶釵不能確定的。而薛姨媽的心思,已經是暗地里瞄準賈寶玉,并為此和王夫人達成了隱形的共同陣線。

  可現在賈寶玉的確也是年幼,而賈母的心思肯定是希望賈寶玉和林黛玉結親,絕對的賈氏親上加親的意味。

  賈母認為賈寶玉如果娶了薛寶釵,就算是兒媳王氏家的人,與自己女兒賈敏的女兒,從親緣關系上來說肯定不能比。

  另外還有個重要的人物,現在對賈氏家事的意見更加重要,那就是才被選為賢德妃的賈元春。

  目前賈元春的態度顯得很搖擺:弟弟如果娶林黛玉,林家的官職并不顯赫。而且即便是從家財方面考慮,林家也有了小公子;

  賈寶玉要是娶了薛寶釵,與母親王氏情感濃厚的賈元春,自然更是愿意。只不過薛寶釵的家世又已沒落,別說沒什么顯赫官職,就連家財也是不多。

  所以,賈元春目前也只是走著瞧。從她的角度出發,弟弟賈寶玉的終身大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薛寶釵與林黛玉的個人情感,賈元春暫不會考慮在內。

  不能怪她狂妄,這是豪貴階層考慮問題的方式——絕對的從自我角度出發,不會太關注低級人等的念頭,更別說憐憫、同情什么的話。

  這些豪貴之輩,在利用各種方式把自己抬得必須讓人仰望的同時,也隨即杜絕了來自他人的關懷與同情——他們原來以為根本就不需要的。

  賈璘對這些自然了解得通透,但并不會過多理會。因為他知道,無論是古代還是后世,都信奉“強者恒強”的道理。基于此,他必須要把自己變得不斷強大,讓由低到高的不同人等,逐漸被他俯視。

  只有這樣,賈璘才會無限接近自己的夢想。

  林黛玉,薛寶釵?最終歸于何處?

  先看看賈璘早已提前給賈寶玉安排的秦可卿,就知道從薛姨媽到王夫人,再到賈母、賈元春,是多么狂妄自大、盲目不見泰山了。她們或者也會有些察覺,但總是認為賈寶玉本就是富貴哥兒,甚至還多情癡情。對秦可卿“好”一些,沒有什么特別。

  賈璘回去賈宅之后,看到甄玉蓮有些怏怏不樂。大致知道她是被史湘云開了個小玩笑而不快,賈璘抱她在懷安慰道:“蓮兒性子溫柔,本就不必計較小事。”

  甄玉蓮偎在他的懷里,默默地說道:“我并不會埋怨大妹妹,只是我的確另有心思。”賈璘再詢問之后,她轉頭看著他說道:“我本來孤苦,幸有夫君照顧。若說與姐妹們相處,我也很開心。只是我太過柔弱,并不適合,”

  “好了,我都懂了。”賈璘愛憐地吻著她說道,“我也哀慟父母早故,但若他們在,必更會心疼蓮兒。即如我約了一些家規,但也不會為難蓮兒。譬如妙玉,她更還只愿意靜守捧雪齋。我對她不僅不會責備,甚至頗為欣賞。蓮兒也如是,只要你開心喜悅,都憑你心意去與姐妹們相處即可。”

  “妾身先謝過郎君。”甄玉蓮開心地對他笑道,“我也并不敢有意嬌蠻,只是實在覺得去那邊府里有些吵鬧罷了。至于姐妹們,我更喜歡與她們說笑論詩呢。”

  她說得糾結,賈璘也知道她的性子柔弱。他更不會不逼迫,只讓這個應該受到關愛、憐愛的,處事已經頗為謹慎的女孩,由她自己隨心做事就好。甄玉蓮再又開心地抱著他的脖頸不松手,賈璘隨即探手入她的裙下。“郎君可急得什么?”她嬌羞地說道。賈璘只抱著她不撒手,令她臉上通紅、嬌喘不停。

  “求璘哥哥憐,妾身委實難禁。”她蹙眉哀求道。見她一時難禁,賈璘擁著她親吻。甄玉蓮伏在他的肩頭,嘴里說著歉意的話,在他的安慰聲里連羞帶累地打了瞌睡。把她抱去炕上,再給她蓋好錦被,賈璘就要離開,卻見金釧悄步近前。

  看了看甄玉蓮,她也小心地為她蓋好被角。賈璘隨后走去隔壁屋子,金釧臉上泛紅地跟了過去。

  “有事?”賈璘詢問罷,金釧的大眼睛眨了眨,卻略微搖了搖頭。賈璘伸手攬住她的肩頭,低頭看著她。自覺機會到來的金釧微著眼睛,緩慢而堅決地噘嘴湊近。賈璘看得有趣,也就與她輕碰了一下。金釧頓時身子一震,再就睜大眼睛。眼里帶著晶瑩的光,她緊緊地盯視著她。

  身上癱軟、心情激動不已的金釧,才想起來正要抬手去抱賈璘的腰,卻聽得門口有了動靜。

  一時驚慌,她迅速地推開賈璘,再下意識地抬起手背遮住了嘴。賈璘只當她羞怯,也不再為難。又見金釧的眼神略有驚慌,賈璘才回頭就看到冷著臉的晴雯。

  不待她說話,賈璘立刻近前,一把抄住了她的纖腰。金釧看得驚訝更還后悔:原本被夾在賈璘腋下的,應該是自己才對。

  晴雯本也見到甄玉蓮休息,此時被賈璘夾住也不敢大聲回話。偏又不甘示弱,更知道賈璘力大的她,兩手、兩腿好看地懸空掙動著。賈璘坐在炕上擁她在懷。晴雯在于胸前晃動著兩枚紅指甲,看著他歪頭說道:“大爺,”才喊了一聲,她又機靈地聳身湊近賈璘的耳邊輕聲道:“正為大爺繡汗巾子。”

  摩挲了她靈巧細嫩的手進而在她腋下按撫著,賈璘再抽掉她裙底汗巾子。晴雯纖腰略擺就要飄出去,卻被賈璘按在懷里:“你只坐好,慌得什么。”

  “實在不敢,擔心吵到了奶奶。”晴雯慌亂地說道,“奴婢又懼怕大爺只顧耍好大威風。”賈璘扶住她的纖腰贊道:“晴雯婀娜嫵媚至極,不小心看一眼就會醉。卻又生得嬌嫩柔韌,堪稱尤物。”

  “聽著是好話?”晴雯顫抖著摟著他的脖頸,坐在他懷里說道。

  “我贊你,這如何不是好話?你在我這里為尤物,難道不喜?”賈璘笑問道。晴雯蹙眉連連低呼稱是,再又貼緊他的耳朵,吹氣如蘭著說道:“大爺仔細則個,休要惹惱了奶奶。”才說罷,她就覺得腰上持續發緊而忍不住嬌呼。

  金釧匆匆趕來看,賈璘低聲喝道:“晴雯做事累壞了腰,你還不照顧她一些。”金釧戰戰兢兢地說道:“莫說是她,就我只看著也覺得腰酸。”

  “好個蹄子先快滾,等下與你理論!”晴雯才罵一句,再覺得渾身發緊而驚呼一聲住了口。忍得許久,她終于無力地環抱住賈璘,再也不想說不想動了。

  金釧不敢再看,連忙去打了熱水,晴雯緩歇許久再躬身為賈璘做了盥洗。要下炕一時不能,她再歪在賈璘的懷里休歇。賈璘擁著她說道:“細致的針黹活計都由你做了,也是辛苦。”

  “哪有的話。”晴雯連忙說道,“除了刺繡一些香囊、荷包,就是大爺和奶奶的汗巾子、小衣、中衣了。”說罷,她也紅著臉捂嘴發笑。

  有道是贊美是與人交往的唯一方式。賈璘對嬌艷的晴雯,自然不吝惜于此。否則,難道再由她郁悶地去扯扇子、撕綢子?

  心情歡快的晴雯,開開心心地下炕去盥洗。才落在地上,她就因為兩腿酸麻而一晃。金釧忍住笑扶住她:“你也是有功之臣,就要封賞了的,只躬身跪禮對了。”

  “呸!”晴雯立刻低聲罵道,“主子娘好恩德,偏只對我好了?你頭上的金簪子、身上的錦緞綿裙可是從你那白氏老娘手里得來的?”

  也不待金釧反擊,賈璘立刻說道:“晴雯嘴巴再不停,就要你跪著好看。”晴雯縮縮脖子,連忙對他福了福,再就嘻嘻笑著溜走了。

  金釧看著很委屈似的,站在炕邊扭動著身子。賈璘只是看著她,微笑著不語。

  “大爺一向體貼又威風,哪個不是明里暗里地夸贊?!”金釧一時不知道怎么說才好。想了想,她再紅著眼眶噘嘴說道:“只沒有憐惜我。”

  “只說你著急了些。”賈璘不禁笑著說道。

  金釧盯看著他,邁著遲疑的步子靠近過來。想著就要積極地模仿學習,金釧才與賈璘靠近,卻被他輕推了一下。實在太過沉迷的她,稍微緩和了一下才有了明確的意識,也就聽到隔壁屋子有了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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