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夏蟬放開了朱定璋:“我放手,你們也給我放手,要殺要剮是我一個人的事,是男人的就沖我來,別動我的家人。”
“把刀扔了。”
“姐姐,不要啊。”夏妍哭叫著搖頭。
那人又狠狠一腳,踩在夏妍的肚子上,夏妍痛得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夏蟬半點也不猶豫,直接將開山刀扔了。
朱定璋的爪牙一涌而上,狠狠將她撲在地上。
朱定璋從地上爬起來,狼狽地拍拍衣服上的污臟,吐了口血水,走過來直接就將她的臉往地上踩。
草堂里,廉舟心急地說:“家主,現在他們正在欺負二小姐。”‘
周至深抹把汗,頭上,膝上,處處關節的穴道都插著金針。
外面的動靜,他聽到了,他也知道現在夏蟬身陷困境。
“家主。”
“我自有定數。”再等等,還不是時候。
夏蟬性格太剛太硬,桀驁不馴,還得讓她再吃點虧,在她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候他出手,她才會記在心里,以后才會乖乖聽他的話。
他這么一說,廉舟也不敢再催了。
只是聽著外面哭叫打人的聲音,心里還是別不是滋味。
“上官大人。”阮氏一身泥濘從人群里擠了出來,撲地就跪在地上磕頭:“求你放過小蟬吧,就看在我是如蘭親娘的份上。”
淚從眼角滑落,悲哀至極。
這是夏蟬第一次聽阮氏主動提夏如蘭。流放在這里,她似乎把長女給忘了一般,一心一意照顧守護著二女一兒。
上官詡低首看著瘦弱的阮氏,眉頭輕皺。
上官家勢弱,京城勛貴無人瞧得起,許多人明里暗里欺他沒依仗,但阮秋雪沒看低過他,年節禮一向準備得精心。
他母親病重時,也只有阮氏來瞧過幾次,他母親歸天后,沒有一個親戚來幫他,還是阮氏不忌諱這些事,親自過來幫他籌備。
若是旁人,他絕不予理會,但是她是阮氏,于他有恩的人。
沉思一會,他平靜地說:“阮伯母,詡此次前來,只為獵白虎,朱大人要處理的事,詡不便插手。”
朱定璋打累了,拿過一邊手下的刀:“把她給按住了,本官今天給你們示范一下,什么是剝皮抽骨。”
夏蟬雙手被人按得死緊,壓根無法動用空間里的東西,再者她空間里也沒有殺傷力十分強大的武器。
罷了,大約命該如此,她認就是了。
只是遺憾啊,她不能再保護阮氏和弟妹了。
閉上眼睛,意想中的痛并沒有到來,倒是聽清冷又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朱定璋,看來本殿下的話,你是當耳邊風了?”
“九殿下。”朱定璋見鬼般地看著他。
這九殿下不是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不僅是他,就連上官詡及所有官兵都如此,很不可思議的地看著他。
如今朝野上下都知曉他九殿下趙熙戰死沙場,恭王也已派人去接手中州的軍務。
趙熙帶著張云慶和守衛過來,看著被壓在地上被暴打得奄奄一息的夏蟬,眸間冷厲掠過。
“云慶。”
自不必他過多吩咐,張云慶氣怒地抬腳,一腳一個將壓住夏蟬的人給揣翻了。
夏蟬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也是瞪大了眼睛:“你怎么還沒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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