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青此時心中有上萬頭羊駝奔騰而過!
老子招誰惹誰了?至于這么坑老子?
他只是剛剛出手,碰都沒碰到那貨好不好?憑什么把他打成這樣!
好在宇文青反應比較及時,并沒被打死,只是被打斷幾十根骨頭罷了。
“敢打我的人,去死!”葉宇大吼一聲,一記血戮冥河,擊中那頭妖獸。
打狗還要看主人,葉宇對宇文青的印象一直都不錯,宇文青也沒給他丟臉,表現得也挺好。
現在宇文青被打成這樣,他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
躺在地上哀嚎的宇文青,聽到葉宇這一聲怒吼,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是多么好的主人啊!
給這樣的人為奴,就一個字,值!
葉宇一招血戮冥河,剛好與妖獸腦中的血羅刀呼應,如此一來,血羅刀仿佛受了刺激,吞噬得更厲害。
這也正常,血羅是個女的,在她心目中,葉宇就是她的唯一。
如今,她的唯一竟然移情別戀,用別的刀施展修羅滅神刀,這種事,她怎么能忍?
那頭妖獸不但承受著血戮冥河的重擊,又被血羅瘋狂吞噬腦子,已然快承受不住。
越是這樣,它越是瘋狂,正在做臨死的反撲!
清虛子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直接被撞飛了十幾里,口噴鮮血。
其他修士下場更悲催,一時之間,死傷無數!
葉宇一次一次地施展血戮冥河,血羅一次一次地受刺激,妖獸一次一次地承受著猛烈沖擊!
就這樣,在無數次的內外夾擊下,妖獸終于支撐不住,轟然倒地。
血羅刀破頭而出,再次回到葉宇手中。
此時的血羅刀通體血紅,散發出無比濃郁的血煞之氣,葉宇手握血羅刀,原本微微發紅的雙眼忽然變得通紅!
葉宇忽然明白一件事,上輩子他之所以經常失控,說是修煉戰心訣所致,其實不太像,倒是更像被血羅刀感染的。
這把刀不斷凈化,煞氣越強,一般人別說用它,估計接近它,都會被煞氣刺激,導致心智迷失,成為殺人的工具。
好在葉宇的自控能力提升不少,哪怕手握血羅刀,他也能承受得住。
“血羅,收斂一些,別被別人以為我是魔修。你別忘了,魔修在圣域不受待見,我也不太喜歡。”葉宇暗暗給血羅傳音。
血羅輕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魔修又如何?我們殺過的人不比那些魔修少,說起來,我們才是真正的魔!誰敢不待見我們,我們就滅了他,我們有什么好怕的!”
“別胡鬧!你不想做人,我還是人呢!聽話,不然我就把你收起來,以后都用別的刀了!”葉宇眼睛一瞪,另一只手里抓著的那把道器長刀卻在瑟瑟發抖,因為它已經被血羅鎖定了。
女人的妒性很可怕,女器靈也一樣。
葉宇還沒反應過來,血羅已經向那把道器長刀發起攻擊,直接將那把刀連刀身帶器靈都吞了!
葉宇大罵一聲
那可是一件道器,就這么被吞掉,簡直暴殄天物!
以前的血羅需要恢復刀身,吞法器,葉宇能理解。
如今血羅已經恢復完整狀態,很快就能晉級仙器,哪里還需要吞噬法器?
“哼,敢和老娘爭寵,活得不耐煩了!”血羅的聲音無比兇狠,活像一個宮斗劇女二號。
惡狠狠地甩出一句話后,血羅的聲音又變得嬌滴滴。
“我親愛的主人,奴家聽您的話,我去消化啦!您隨時叫,我隨時出現,暖床也可以喲!”
血羅說完這番話,就從血羅刀變成血羅戒,戴在葉宇手指上。
葉宇不禁哆嗦了一下,這女人啥時候變這么浪?
暖床?讓自己的器靈暖床?睡自己的刀?
葉宇想想都起雞皮疙瘩,這也太變態了!
葉宇忽然想到宇文青,連忙跑過去,查看他的情況。
此時的宇文青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這也正常,他的脊椎骨都被打斷了!
看到葉宇跑過來,宇文青感動得熱淚盈眶,那是激動的淚水,感動的淚水!
“主人,對不起,我給您丟臉了,我……”
“廢話少說,都和你說得那么清楚,讓你好好看著,你偏偏找死,怪得了誰!還好,都是些小傷,我這就把你治好。有點疼,你忍著!”葉宇打斷宇文青的話,甩出這句話后,就開始治療宇文青的傷。
“謝謝主人,我……啊——”宇文青剛一開口,忽然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劇痛襲來,差點把他痛暈過去。
葉宇的治療手段無比粗暴,將他的每一根錯位的骨頭全部拉回來,再對接到一起,連麻藥都不打啊!
不過,葉宇的效率還是挺高的,在強大真氣的滋潤下,宇文青的骨頭生長得特別快,不一會兒,原本斷掉的骨頭,都被接了回去。
宇文青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喉嚨一陣沙啞,這也正常,剛才喊得太賣力了!
葉宇治好骨頭后,又幫他治療了一下內傷,治療持續了十分鐘,這才大功告成。
清虛子一直在一旁默默觀看,不敢打擾葉宇。
他內心無比震驚,葉宇不但打架厲害,醫術竟然也如此精湛。
換做其他醫生,看到宇文青這幅模樣,估計直接宣告不治了!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葉宇,發現葉宇是真的年輕,而不是老修士扮嫩。
這么年輕,便有如此強大的修為,如此可怕的戰力,再加上那把邪乎的刀,到底什么樣的勢力才能培養出這樣的青年才俊?
道門?他就是道門的,如果葉宇真是道門的,根本瞞不過他。
佛門?不可能,佛門厲害的都是光頭,而且,葉宇的功法極其霸道,根本不像!
魔門就別說了,雖然葉宇的戰斗方式有點像,但卻沒有使用魔氣,用的都是純正的真氣。
那就只能是宙天神教的了!
他不禁感慨,宙天神教不愧是圣域第一勢力,老一輩的很牛,新一輩的也這么厲害,道門和佛門,這輩子都別想超車了!
葉宇輕輕拍了拍宇文青的肩膀,微笑道:“很好,只叫了一小會就沒叫了,還算有些忍耐力,沒那么差勁。”
宇文青一臉苦笑道:“主人,我不是不想叫,是痛暈過去,叫不出來了。主人,以后我受傷,我還是自己治吧,別人治病是要錢,您治病……那是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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