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殷也搞不明白自己這突然間的小動作,覺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輕。
如玉的絕美面龐漸漸染上薄紅,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去。
“咳咳......”他輕咳兩聲,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有臟東西,幫你擦掉了。”
“喔......”秦菱伸手摸了摸下巴,禮貌地道:“謝謝。”
九殷指尖,還殘留著小女人下巴處傳來的軟乎乎滑嫩嫩的觸感,耳朵泛紅臉也泛紅的他,微微轉過了身去。
側對著她,拾起藤桌上放著的碧玉蕭,橫在絕美菱唇前,骨節分明的白皙指節輕輕捏住那些小孔洞。
空靈而又醉人的簫聲,便從唇間指間傾瀉了出來。
秦菱坐在藤桌前的椅子上,以雙手支撐著小下巴,安靜地傾聽著美人吹奏。
這次的曲子舒緩雅致,優美動聽,她漸漸的迷醉在了簫聲里......
次日。
太陽曬屁股了,秦菱還在榻上睡懶覺,很是香甜。
這是她穿進書里后,睡得最香甜的一個夜晚,做的也都是美夢。
夢里都是和美人姐姐逛街游玩的場景,輕松愉悅沒有什么煩惱。
只是,她突然感覺鼻子特別的癢,像是有螞蟻和蚊蟲在上面爬似的,令她承受不了地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一張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的盛世美顏,放大版的!
她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美人姐姐......你在做什么?”
“你說呢?”美人眼眸含笑俯視著她。
他修長指節還捏著一撮銀色長發,柔軟發尾在她鼻端輕輕緩緩地掃弄著,神色壞壞的。
“啊哈......好癢啊......”
她鼻子被他發尾掃得癢出了天際,小嘴微張,眼眸微微瞇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阿嚏——”
九殷在她張嘴作勢要打噴嚏前,已閃身到了一邊去,這才堪堪避過一劫。
他一把掀開被子,背過身去,不看她僅著肚兜褻褲的曼妙小身子。
低醇嗓音如珠玉落地:“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小不點,快起床更衣洗漱,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不要,外面很危險......”
秦菱尚有些迷糊地搖了搖頭,隨后懶洋洋地坐起身。
拿過床頭疊放好的白色衣裳穿在了瘦弱嬌軀上,細腰帶束好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
一頭如瀑黑發披散在后腰,散在臉頰兩側,垂落胸前,襯得精致略顯稚嫩的巴掌小臉雪白雪白。
烏發雪肌,黑白極致的對比,讓她看上去病態異常,虛弱異常。
九殷轉身看著這樣病懨懨的小女人,心疼地上前,將她按在梳妝臺前坐著,拿起木梳子幫她梳理凌亂長發,再把頭發梳在腦后用玉冠束了起來。
秦菱后知后覺地發現,身上衣裳像是男子穿的,配合上男式頭型,令她恍然間明白了什么。
“美人姐姐,你這是要將我裝扮成男子模樣嗎?”
“嗯,沒錯,這次若再有人認出你,我就不叫九殷,改名為殷九了。”
九殷自信滿滿地說著,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張人皮面具攤開來,貼在了她小臉上。
當即,她那一張絕世傾城臉蛋變成了俊俏男人臉。
這還不算,他還給她戴了銀色面具遮擋。
秦菱看著鏡中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了。
再轉眸一看身后美人,竟然穿著粉紫色軟布長裙,一頭銀發披垂而下,頭側用珍珠發夾別著,本就絕艷的盛世美顏更顯嫵媚女氣了,本就妖嬈的身段更顯性感魅惑。
說是男人,絕對沒人相信啊!
這不是,活脫脫的一個女裝大佬嗎?
只不過,身材高挑了一些......
就在秦菱瞪大眼睛無比震驚的當口,九殷已將她收拾妥當,牽著她上了白鶴后背,往桃林之外飛去了。
直到下了地面,到達一座拍賣場,秦菱才從九殷口中得知,此次出來的目的是為了她。
拍賣場大廳,富麗堂皇,熱鬧非凡。
主持這場拍賣會的是寧州大東家,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表面謙和有禮,逢人笑意盈盈,出自商賈世家的老滑頭。
拍賣會還未正式開始,一百個座位已全部坐滿。
大家對此次拍賣的壓軸品勢在必得,臉上皆是神采飛揚,唾沫星子橫飛。
“此次拍賣的東西非同尋常啊,是一味稀缺的神藥,引得那些常年不見蹤影的隱士高人都出動了,還有一些鼎鼎大名的神醫也都聞訊趕來了啊。”
“是啊,此次拍賣神藥的消息一經傳出,全國各地都有人前來爭奪,包括天潢貴胄,朝廷官員,甚至鄰近的國家都有派人前來呢!”
“那神藥極其難得,無數人趨之若鶩,甚至傾其一生,不顧生死尋找,卻都只在醫書上看到有記載,怎么也找不到,反正近三百年來還未曾出現過,你說稀奇不稀奇?”
“那不是幾百年才出現一次嗎?此藥真有那么神奇嗎?”
“我也沒見過,只聽說過呢,據說那藥吃了能令人起死回生,返老還童,能讓原本藥石無醫的身體在短時間內變得健康起來,甚至有人稱此藥為長生不老藥......”
會場里人聲鼎沸,議論紛紛。
秦菱聽著這些,銀面具之下的美眸睜大,不禁好奇地問身邊美人:“美人姐姐,世上真有這么神奇的藥嗎?”
九殷戴著好看的白羽毛面具遮住上半邊臉,只露出一張菲薄菱唇,和那精致完美下巴。
面具之下,他眸光寵溺地望著她:“小不點,不管真假,我都會給你拍到這藥。”
話落,大手牽著她小手,在拍賣場后排落了座。
后排的這個位置極好,神秘低調,能將前面黑壓壓的人群盡收眼底。
秦菱肉眼可見,在場不少人和他們一樣,都是戴著面具隱藏著真實身份的,周身氣場強大,恐怕來頭不簡單。
她猜得不錯,距離拍賣場不遠的鴻福酒樓里,那個天底下最尊貴耀眼的男人也早已經得到了神藥的消息,裹上有型的黑色披風,準備往拍賣場而來。
司瀾宴到了寧州已有半日,此前他派了暗衛前往拍賣場爭奪神藥,本不需要親自再跑一趟的。
但冥冥之中,似乎有股神秘力量在吸引著他,召喚著他前去。
他也說不上來那種奇妙感覺。
只知道若不親自跑這一趟,定會錯過些什么。
此時此刻,司瀾宴正身著一襲墨黑蟒袍,墨冠束發,裹著黑色披風,挺拔倨傲地胯坐在一匹汗血寶馬上。
冷澈寒眸微微瞇起,有力大長腿狠狠一踢馬腹,以飛一般的速度,疾馳在古鎮街道上。
馬蹄所過之處,揚起一片塵囂,彰顯出他心中焦躁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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