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幾年過去了,她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比之前還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夕陽下的剪影透著一股神圣的光澤。
“嗯,托你的福,還不錯,”晚星用剪刀在花枝上“咔噠”一下,剪了個斜口,然后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將花插了進去。
她說得很隨意,仿佛真的只是在跟他閑聊似的。
“這么說,那我可真是榮幸之至,”葉洋也是一副懶散的樣子,甚至直接往晚星的病床上一靠,懶洋洋道,“秦律呢?他怎么沒在這兒陪你?我可是聽院里的護士們說了,這層有個專情又帥爆了的男人,寸步不離的守著他的愛人,我一直以為說的是他,怎么好像我猜錯了?”
晚星一挑眉:“是啊,阿律的確是最佳老公,只不過今天臨時有事,所以出去處理了,怎么我聽你的語氣有點酸酸的,嫉妒啊?”
葉洋被她的話給逗笑了:“瞧你這話說得,我嫉妒什么?嫉妒你有個好老公?還是嫉妒他?”
晚星眨了眨眼,似乎覺得他這個說法的確是有些怪異,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于是索性也不想了,她直接道:“少貧嘴!你來干什么?”
“身為朋友,來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嗎?”葉洋說著,從她的床頭柜上隨手拿了個桔子剝開吃了起來。
晚星白眼掃了他一眼:“有你這樣探病的嗎?兩手空空不說,還吃我的東西。”
“別這么小氣嘛,不然給你一個。”他說著,對著夏晚星就拋了個桔子過去。
夏晚星根本就沒料到他會有這一手,再加上一手剪刀一手花,根本沒法接,于是,那個黃澄澄的桔子就這么砸在她的腦袋上!
瞬間,晚星的臉一黑:“葉洋!你故意的是不是?!”
“失誤失誤,你別生這么大的氣嘛”葉洋縮了縮脖子,他直接轉了話題,“對了,我剛才看到張醫生從你這里離開,他來做什么?”
葉洋知道夏晚星的主治醫生并非張民,所以感到奇怪也是正常的。
晚星轉回頭,繼續搗騰自己的花,漫不經心道:“他走錯病房了。”
葉洋看著夏晚星的背影,知道她在撒謊,所以才會故意背對著自己,免得露餡。
他嘆了口氣:“看來,你還是不信任我。”
晚星轉回頭,打量著他:“你要我信任你什么?你一上來就不相信我說的話,現在還要我信任你?”
葉洋看著她忽然就愣了,片刻之后,他反倒是笑了。
晚星被他笑得有些惱羞:“笑什么笑!”
葉洋搖了搖頭:“原本你說你們是親兄妹,我還不相信,可是現在我信了,你剛才說那句話的時候,真的像極了顧黎川!”
晚星一撇嘴,都說他們像,這些人一個個的眼神都不好嗎?
哪里像了!
“好啦,不逗你了,我這邊還有事,先走了,你好好養病,”說著,葉洋便起身告辭,只是臨走時還順走了晚星桌上的一盒櫻桃。
“喂!你還要不要臉了!”晚星叫喊著,可是葉洋早已經跑沒影了。
葉洋剛走出病房,臉上神情就變得嚴肅起來,恰在此時傅婉瑜的電話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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