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荒野直播:別人求生我養貓火了 > 第225章 先下手為強
  陳嵐一邊幫宋青柚整理衣服,一邊問:

  “剛才發生什么事了?我在這里看到你跟祝嬌說了幾句話,看熱鬧的人都一愣一愣的。”

  宋青柚三言兩語說了事情經過。

  陳嵐反問:“你懷疑她想對吱吱動手?”

  “不是懷疑,是確定。”宋青柚看著被自己塞進貓包的吱吱,“祝嬌剛剛手上拿了貓薄荷一類的東西,想要把吱吱吸引過去。”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吱吱非但無動于衷,還一副想逃跑的樣子。

  “那是該注意一下了,吱吱只是寵物,萬一祝嬌真要做點什么,要承擔的后果也不會很嚴重。”

  陳嵐嘀咕了兩句,又給宋青柚提了不少建議。

  包括但不限于把吱吱要是寄養在她家,又或者白天把吱吱關在酒店房間。

  宋青柚眉梢輕挑:“只有千日做賊,哪能千日防賊?”

  陳嵐:“你的意思是——”

  “何鈞不是認識很多狗仔嗎?”宋青柚聲音冷漠,“讓狗仔多跟祝嬌幾天。”

  “是想看她有什么把柄嗎?我知道了。”

  陳嵐點點頭,馬上給何鈞發消息。

  宋青柚可不只是想抓住祝嬌的把柄,她還想先下手為強,把祝嬌踢出劇組。

  反正祝嬌的戲份不算多,演技只能算中等偏上,圈子里不是找不到替代者。

  “舒靈那部劇,我記得應該快拍完了吧?”

  “下個月初能拍完。”陳嵐對公司幾個藝人的事,了如指掌。

  “給她安排個助理,拍完那部劇,先讓她接點其他通告。”

  陳嵐雖然疑惑,但還是應了聲好。

  羅宏青沒有再給宋青柚和俞慕淮對戲時間,直接讓兩人站去鏡頭前。

  宋青柚對拍戲已然習以為常,自然不會緊張。

  讓人詫異的是,俞慕淮同樣一臉淡定。

  “剛才發生了什么?”他垂眸低聲問道,“我聽劇組工作人員說,有人給你的貓下藥?”

  宋青柚一愣,旋即輕笑:“流言傳播速度都這么快的嗎?”

  傳到最后,該不會被人以為吱吱出事了吧?

  “是謠言?”俞慕淮側目。

  “一半一半。”

  宋青柚稍微解釋了兩句。

  俞慕淮點點頭不再多說。

  好一會兒才忽然開口:“抱歉,最近被媒體盯的太狠,蘇姐讓我盡量少跟異性接觸。”

  “可以理解。”

  宋青柚倒是沒多想。

  俞慕淮在群里還算活躍,偶爾遇到好看的風景,或者好玩的事物,還會跟她私聊分享。

  所以在劇組表現的冷淡一點,肯定是有原因的。

  兩人說了沒兩句,就各自戴上了電影中人物設定好的面具。

  ————

  屋子里的光線十分晦暗。

  墻上濺起的鮮紅,在月色下,就如同少女兜帽下,那張黑色面具上的暗紅玫瑰。

  沈歡看著腳邊失去生機的軀殼,眼眸暗沉。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一道黑色的身影逆光而來。

  沈歡瞳孔驟縮,戒備地提起刀。

  走近的那人,穿著走在街上怎么看都很夸張的黑色燕尾服,雙手戴著黑色手套,還抱著一束紅玫瑰。

  如果不看他臉上陰森的白色面具,這個人看上去很像穿著隆重去赴約的紳士。

  沈歡眼神微閃,揮著短刀朝男人沖過去。

  這是她第一次動手S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被人看到。

  不管這個男人是誰,他都必須永遠地閉上嘴!

  沈歡一往無前。

  只是男人格斗方面顯然比她優秀得多,一下就抓住了她握刀的手腕。

  然后在沈歡驚愣的目光下,主動讓刀對準了自己的脖頸,用教導似的口吻說出了兩人見面的第一句話:

  “長刀才是用來砍的。”

  “短刀需要的是刺,趁其不備,直刺要害。”

  他的聲音沙啞,聽上去似乎戴了變聲器。

  沈歡不明白對方什么意思,緊握刀柄,一心想要刺穿對方的喉嚨。

  男人稍微用力,她的刀就落到了地上。

  低啞的笑聲從白色面具后溢出,說出口的話還是剛才教導一般的口氣:

  “技不如人,就要示敵以弱。”

  “然后尋找最佳刺殺時機。”

  沈歡兩只手動彈不了,總算有了和面前的人交流的念頭。

  “你是誰?”

  “你可以叫我——”

  男人稍微停頓了兩秒,隨便取了個名字:“黑白。”

  沈歡皺起眉頭:“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男人打量著她,“太明顯了。”

  “什么意思?”

  “你作案的意圖,太明顯了。”

  男人放開沈歡的手,順便輕描淡寫擋了她幾次進攻。

  “你沒發現嗎?”男人又道,“身后有人在跟著你。”

  沈歡看著他,冷靜下來:“不就是你?”

  “不只是我。”

  這個人沒必要撒謊。

  幾乎是一瞬間,沈歡就得出這樣的結論。

  她打算拋下這個神神秘秘的男人,繞過他去找可能有的目擊者。

  黑白卻再次抓住她的手腕。

  “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想威脅我?”

  沈歡掙脫不了,有些懊惱自己太過大意,竟然被人跟蹤都不知道!

  黑白沒回應,把另一只手上的玫瑰遞過去。

  聲音依舊沙啞:“來送你玫瑰。”

  如果是正常人,早就罵一句“有病”了。

  沈歡卻直勾勾地看著他,聲音里滿是冷意:“你知道我是誰?”

  黑白搖了下頭,把那束玫瑰塞到少女手里,然后摘下其中一朵,放進了屋內四分五裂的人口中。

  沈歡站在一旁看著,問他:“你在做什么?”

  黑白:“紀念。”

  玫瑰第一次變得暗紅的紀念。

  沈歡聽懂了他的意思,覺得莫名其妙的同時,又冷笑道:

  “現在,你跟我是共犯。”

  “帶我去找你說的目擊者。”

  “否則,魚死網破。”

  黑白沒有回答,最后看了眼現場,轉身就往外走。

  沈歡快步跟過去。

  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一個廢棄倉庫前。

  倉庫其中一面墻上,赫然是一朵成年人大小、用鮮血刻畫出來的盛開的玫瑰。

  而那堵墻前面,是一具被綁在木樁上、與墻上玫瑰姿勢一致的corpse。

  簡直就像是藝術品。

  沈歡滿眼興奮。

  黑白站在一旁,像是正為貴族服務的執事。

  “很高興你能喜歡。”

  從這天晚上起,沈歡與這位戴著白色面具的人有了聯系,但她依舊警惕地保持距離,始終沒有探究對方的長相、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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