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宦海浮沉 > 第826章 海葬了
  第826章

  黃飛章現在心里很復雜,因為他以為項興國還活著,這么一來,只要是項興國發話,陳勃就算不交出來,只要是施加壓力,哪怕是給他一部分好處,也是可以把大部分收回來的。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項興國居然死了,死在了海上,估計最后也是海葬(喂魚)了。

  一旦陳勃知道了這個消息,那這后果可想而知,如果沒有人給陳勃強大的壓力,他是斷斷不會吐出來的。

  “當年項興國不是很信任你嗎,難道把這些財富都交給白永年了,沒有交到你手上一些?”黃飛章不信的問道。

  “交到我手上一部分,但是這部分這些年花費的差不多了,你以為維持一艘游輪在海上漂十多年花費少嗎?”賈南柯問道。

  確實,黃飛章也不知道他說的游輪是多大的游輪,但是能讓一艘游輪在海上漂十多年,花費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

  黃飛章點點頭,沒再說話。

  “再說了,交到我手上的都是浮財,我當時暗地里成立了幾家國外投資公司,就是為了洗錢,那些公司洗完錢后沒有收益了,本來我想著用公司替其他人洗錢,借以維持生計,但是項興國怕事情暴露,出去后就把公司關了,大頭都在白永年那里,而且他做的是投資,是錢生錢的事情,不過我真的很佩服他,熬過了紀委和檢察院,又熬了這么多年的監獄,一步踏錯,就會萬劫不復,他居然熬過來了,可惜了,沒熬過自己的身體。”賈南柯無限惋惜的說道。

  賈南柯帶來的消息簡直是太讓人震驚了。

  一眉道長消化了好久才明白,現在的局勢是,項興國的兒子想要這筆錢,爵門也想要這筆錢,但是這筆錢在陳勃的手里,這家伙還不知道賈南柯回來了,更不知道項興國已經嗝屁了。

  如果陳勃知道項興國嗝屁了,事情會朝著哪個方向發展,還真是不能確定。

  于是一眉道長把自己來北原這段時間對陳勃的觀察告訴了賈南柯,也好讓賈南柯對這個未來的對手有一個全面的認識,不然的話,一旦對上是要吃虧的。

  “也就是說,他現在沒有效忠對象,那是想自己吞了?”賈南柯問道。

  一眉道長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我和他打過很多次交道了,這個人,很難纏,我和冒出來的這四家公司之一的北原重工老板談過,他告訴我說,當年他接受了白永年的資金注入,簽了協議,拿了錢,他占的股份很少,但是之后在白永年的幫助下,公司迅速擴大規模,在白永年入獄之前就站穩了腳跟,可是那些效忠協議在誰手里,現在很難確定。”

  “不在那個陳勃手里?”賈南柯問道。

  “他可能知道,也可能見過,但是他不會蠢到放在自己家里,一旦被盜,他就沒有任何可以制約那些公司的抓手了。”一眉道長嘆道。

  終于,在經過了一天的排查后,程熙文所在的醫院和病房,以及她現在的情況,都報到了荊文柏的病床前。

  荊文柏聽完后皺眉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不明白,陳勃告訴蔣嘉木說程熙文死了是什么意思。

  荊文柏早就猜到程熙文沒有死,真要是死了,這個時候警察早就上門把蔣嘉木抓走詢問了,哪會等到蔣嘉木來看自己。

  蔣嘉木看了看荊文柏病床邊椅子上的報告,也是眉頭緊鎖。

  “有什么想法?”荊文柏微笑著問道。

  這微笑多半是在嘲笑蔣嘉木的不成熟和膽小怕事。

  但是蔣嘉木卻一點都沒有欣喜之色。

  他反倒是更加的擔心起來。

  “荊書記,我們的對手比我們想象中要狡猾得多,現在回頭想想,從他來了之后,農安晴開始和學校里撕開臉鬧,到農安晴入室行兇,再到現在程熙文的事情,一步步,他好像是什么都沒做,可是我們都落了下風,搞的我們很被動啊。”蔣嘉木憂心忡忡的說道。

  不得不說,蔣嘉木確實點到了問題的點子上,這次程熙文雖然沒死,可是在接到確實消息之前,他們的心一直提著,提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人家一句話就把自己這些老頭子攪的不得安寧,這份利用周圍環境和世事的本事,讓這幾個老家伙覺得有些心力交瘁。

  “我覺得既然知道了程熙文在哪,最好是派個人去和她交涉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余地,至少,不能再出新的亂子了。”荊文柏說道。

  他雖然這么說,可是蔣嘉木不接話茬,他去顯然是不合適的,這事本來就是他沒處理好,這個時候去找程熙文尋求和解,那妮子會信才怪呢。

  天色漸晚,黃飛章也要回去了。

  賈南柯站起來開車送他回到黃飛章的車旁。

  黃飛章將要下車的時候,賈南柯忽然說道:“對了,商會讓我給你帶句話,他們得到消息了,魏陽兵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可能就這一兩個星期的事,你不要再回去了,切斷和他一切的聯系,盡量不要惹火上身,北原這邊還需要你,如果到時候你也成了過街老鼠,那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黃飛章一愣,他沒想到魏陽兵的事居然成真了,多虧是跑的快,也多虧了白良才在遙遠的新加坡示警,否則自己還真是有可能被一鍋端了。

  “沒有具體時間嗎?”黃飛章問道。

  “這種事,誰知道呢,打聽到這個消息已然算是不錯的了,更具體的那就是屬于辦案的范圍了,我沒有得到明確的消息。”

  回城的路上,黃飛章看著遠處城市的星光點點,不由得心頭一涼。

  魏陽兵是他跟的時間最長的樁子,從一枚楔進土里的木樁,一直到生根發芽,長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現在有人要來伐樹了,他焉能不難受。

  回到北原重工,賀英喆看到一眉道長心情不佳,也沒敢多問,好酒好菜伺候好了,一直到一眉道長醉醺醺的睡倒在床上,他都沒敢問,今天和陳勃談的怎么樣?

  因為早晨老道借車出去的時候,說是要去找陳勃再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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