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波浪起伏。
一艘隸屬東番島海岸警衛隊的武裝快艇,沖開層層波浪,快速接近華國軍艦。
“你艦已進入東番領海,請立即撤出!”武裝快艇上的大喇叭發出聲音。
“東番島是華國固有領土,我艦巡視守護東番島,合理合法,天經地義!”
高大霸氣極為現代化導彈驅逐艦同樣發出聲音,“回敬”東番島武裝快艇。
軍艦指揮室。
佩戴上校軍銜的艦長,舉著望遠鏡,觀察從遠處快速接近的武裝快艇。
“艦長,不對勁兒,以往東番島海岸警衛隊的艦艇只遠遠盯著咱們,從未接近,更不會主動沖上來。”
副艦長提醒艦長。
“事出無常必有妖。”艦長表情嚴肅,扭頭對幾名下屬道:“全艦進入一級戒備!”
幾名軍官敬禮稱是,各就各位傳達命令。
警鈴響起。
全副武裝的戰士從各個艙室中沖出。
武裝快艇距軍艦三百米,軍艦發出警告“請勿繼續靠近,否則我艦將進行射擊驅離!”
配備雙管二十毫米口徑機關炮的武裝快艇,反倒加速。
遠方,一艘隸屬東番島海軍頗具年代感的軍艦上,十多名東番島海軍軍官也在關注快艇。
“我們的快艇出事,真要開火?”一名年輕軍官面色凝重問頂頭上司。
“我們的快艇出事,當然得反擊!”
為首的軍官冷冷瞧一眼下屬。
“可……”
年輕軍官想提醒上司,一旦開火,脆弱的和平現狀必被打破,后果不堪設想。
艦長抬手,阻止下屬多言,面無表情道:“這是上頭的命令,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年輕軍官無奈閉嘴。
海面上,快艇距俗稱“盾艦”的導彈驅逐艦二百米,軍艦上重機槍打響。
射出的子彈在武裝快艇一側海面激起一串水花。
快艇駕駛員瘋了一般嘶吼,繼續給油。
“盾艦”上的機槍手連續射擊警告。
指揮室內,艦長皺起眉頭,猶豫要不要下令射擊快艇,以防快艇撞擊軍艦。
多年前,m國一艘盾艦就是被攜帶大量tnt炸藥的快艇貼上來炸出個大洞,差點報廢。
艦長咬牙盯著快艇,就在他要下令時,這艘快艇突然轉彎。
原本對著海面射擊的機槍手,意識到快艇進入他射擊區域,一串子彈已經打出去。
子彈落在快艇上,數人中彈,血肉橫飛,緊接著轟的一聲,快艇爆炸。
上一秒還在疾馳的快艇,這一刻化作飄在海面上的一團火焰。
“盾艦”官兵目睹這一幕,無不心驚。
軍艦指揮室內,副艦長失聲:“這……”
在這位副艦長看來,快艇駕駛員好似算準子彈落點,專門迎上去送死。
“無論對方有意,還是無意,都算我們開了第一槍。”艦長神色凝重,卻未慌亂。
遠方,東番島軍艦駕駛艙,為首的軍官扭頭問下屬“無人機拍下剛才那一幕嗎?”
“拍下了!”
下屬慌忙回答。
“視頻畫面立即傳回司令部,全體官兵準備戰斗!”為首的軍官大聲下令。
幾名軍官面面相覷。
“愣著干嘛,這是上頭的命令,我方若遭襲,堅決反擊,遲疑者以反叛罪論處!”
為首的軍官聲色俱厲,環顧一眾下屬。
要出大事。
軍官們警醒,然而別無選擇。
十幾秒后,東番島這艘軍艦發出一枚導彈。
近距離遭導彈襲擊,驅逐艦來不及打開發射井蓋子發攔截導彈,唯有靠1130近防炮。
十一管三十毫米口徑近防炮噴吐火蛇,密集彈藥在空中交織。
轟!
導彈距驅逐艦不足百米被攔截。
“還擊!”
艦長顧不上請示,當機立斷。
如果東番島軍艦繼續發射導彈,這么近距離,一味防守,遲早被擊中。
眼下最穩妥的防守方法,毫無疑問是進攻。
東番島。
島北市,一號官邸。
十多位高層要員齊聚官邸地下戰情室。
“我們背著m國人這么做,會不會……”一位將領憂心忡忡看著no1。
“對方先開槍,殺害我方軍人,m國人不但沒法怪我們,還得幫我們。”
東番島no1故作從容。
m國代表團入華秘密談判,絕對把東番島的未來當做談判籌碼和底牌。
與其等別人宰割,不如鋌而走險。
對岸若是動武,m國人應該不會放棄東番島,雙方也就沒法再談下去。
“就算m國人不怪我們,m國對以國的支持力不從心,逼著以國退讓,又能給我們多少幫助?”
“以國哪有我們重要,我們是m國人扼制華國的橋頭堡,失去我們,意味著m國完全衰落,眼下的m國從官方到民間,根本無法接受這種結果。”
“說得對!”
眾人議論。
no1輕咳一聲,議論聲戛然而止。
“哪怕最壞最糟糕的情況發生,m國放棄我們不管我們,我們也必須戰到最后。”
no1這話什么意思,眾人懂。
實在不行,就留給華國一個爛攤子,越爛越好。
………………
杭城。
陳浩劉一菲坐在幽靜院子里,邊喝茶邊欣賞湖光山色。
天氣好的緣故,西子湖上大大小小的游船絡繹不絕,與這片山水相輔相成,更有意境。
夕陽西下,呈現出“雷峰夕照”。
“下午茶到此為止,我在金沙廳定了位置。”
劉一菲笑著起身,完全放下工作,陪伴心愛男人,她覺得很愜意很幸福。
“正合我意。”
陳浩吃遍杭城特色餐廳,獨愛金沙廳。
楊公堤四季酒店中餐廳,又名金沙廳,是杭城等級最高的“黑珍珠”餐廳。
兩人說走就走。
剛走出院子,陳浩接到周鐵峰電話,得知海上突發狀況。
“我相信你和我姐夫,可以做出正確的抉擇。”陳浩這次沒給周鐵峰任何建議。
未來,他已無法預知。
不過他認定華國是最后的贏家。
“怎么了?”
劉一菲見陳浩一張俊臉變得冷酷,不由自主緊張。
“有些人,本是走狗,卻覺得自己是主子的親兒子,怎么作死主子都會護著。”
陳浩這話令劉一菲詫異。
“去吃飯。”
陳浩沒多說,拉起劉一菲的手,順著狹長石階小路下了寶石山,坐車去四季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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