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玄天宗前,陳浩掌握的情報,是十多個宗門派出的強者遭襲或中毒。
現在,幕后黑手居然大肆攻擊宗門。
著實囂張。
囂張的不合常理。
朝廷大軍、強者,雖集中在北境和青州邊境沿線,但絕對還有戰神級強者坐鎮內部。
幕后黑手這么搞,急了?
“求援……”
歐陽桓無奈搖頭。
眼下玄天宗自顧不暇,哪有余力救別人。
玄天宗眾人的目光,陸續落在陳浩身上,無極門遭襲,朝廷不能不管。
這位年輕的白副使就代表朝廷。
“幕后黑手這么做,不僅想削弱圣上親征的力量,還想擾亂大夏后方,拖住圣上親征的步伐,為血族爭取時間。”
陳浩做出分析。
“白副使,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幕后黑手什么目的,而是無極門岌岌可危,要怎么辦!”
秦長老傲視陳浩,近乎說教。
這世間強者為尊。
他自認修為高陳浩一個境界,便無所顧忌,想啥說啥。
“報,無極門門主攜百余弟子,抵達山門外!”摘星樓外又一人前來匯報。
“什么?”
趙流云錯愕。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
這么短的時間,無極門的狀況急劇惡化,無極門眾人難以淡定。
“流云,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歐陽桓吩咐趙流云。
“哦……好,我這就去!”趙流云回過神兒,快步走出摘星閣。
“難道無極門僅剩百余人活著跑出來?”
“無極門在山中修行的內門弟子上千,若是僅剩百余人,那就太慘了。”
“怎么突然變成這樣。”
幾位長老議論。
“這一切的起因是征調令!”秦長老大聲道,無疑在向陳浩向朝廷表達不滿。
“休要胡言!”
歐陽桓瞪秦長老。
秦川秦長老悻悻閉嘴。
陳浩懶得搭理秦長老,來到歐陽桓面前,蹲下道:“歐陽前輩,可否讓晚輩把把脈?”
“把脈?”
歐陽桓質疑陳浩的能力。
一眾長老冷眼瞅陳浩。
“對,把脈。”
陳浩要先確定歐陽桓是否中毒。
歐陽桓沒再多說,伸出右手。
陳浩為歐陽桓把脈,氣海中的黑色真液轉化為熱流,透過他指尖進入歐陽桓體內。
若歐陽桓沒中毒,必然抗拒外力入侵。
歐陽桓下意識皺眉,想挪動。
陳浩牢牢抓住歐陽桓手腕。
幾位長老察覺不對勁兒,迅速上前。
“不必擔心,白副使無惡意。”歐陽桓明白陳浩為什么這么做,出言阻止長老們對陳浩動手。
幾位長老停下,依然怒視陳浩。
片刻后,陳浩松開歐陽桓手腕,道:“冒犯前輩,請前輩責罰。”
“無妨。”
歐陽桓理解陳浩的做法。
“歐陽前輩心胸廣闊,晚輩敬服。”陳浩起身抱拳,再度表達敬佩之意。
他已確定歐陽桓真的中毒。
吱紐!
摘星閣兩扇門打開,趙流云攙扶無極門門主呂忠走進來。
呂忠渾身染血,臉色發青。
一品武者傷成這樣,出乎眾人意料。
趙流云急道:“宗主,諸位師兄,無極門弟子大多中毒,僅少數逃離!”
“歐陽宗主,救……救救無極門……”呂忠艱難開口,堂堂一品武者聲淚俱下。
“這……”
歐陽桓為難。
“呂門主,到底發生了什么?”陳浩上前詢問。
“這位是監察司副使白少成。”趙流云向呂忠說明陳浩身份。
“萬毒宗余孽現世。”呂忠說完這話再也壓制不住體內的毒,噴出一口黑血,幾近昏迷。
“快把呂門主抬上二樓。”
歐陽桓吩咐弟子。
幾人抬走呂忠。
“萬毒宗……”
歐陽桓呢喃。
百年前最邪惡的宗門,甚至趁大夏與血族狼族在北境大戰時脅迫眾多宗門對抗朝廷,后被朝廷剿滅。
萬毒宗的宗主,毒圣司馬長風在兩位戰神夾擊下隕落。
“看來,大夏宗門又要面臨血雨腥風。”
歐陽桓神色變幻。
讓他和一眾長老不知不覺中毒,這用毒手段堪比百年前毒圣坐下四大弟子。
至于毒圣,戰神稍有不慎都可能被其毒死。
玄天宗山門前。
三個身影從天而降。
這三人著黑袍身披連帽斗篷,帶著黑色金屬面具。
“什么人?!”
數十名玄天宗弟子現身,圍住三人。
三人冰冷目光掃過玄天宗弟子手中寒光閃閃的長劍,其中一人道:“要你們命的人。”
“找死!”
率領數十名黑衣弟子的漢子怒喝。
下一秒這漢子痛苦捂住胸口,之后倒下,身體快速爛掉。
目睹這一幕的玄天宗弟子毛骨悚然。
一些人后退,遠離三個不速之客,可為時已晚,不斷有人倒下,痛苦扭動。
太乙山主峰,爆發宛若龍吟的劍鳴,一道璀璨劍光破空,直抵三個不速之客。
為首的黑袍客僅伸出一只手去擋這道帶著霸道劍意可摧垮大山的劍光。
劍光距黑袍客大約百米,驟然減速,明顯遭遇阻力。
摘星閣前,出劍的趙流云咬緊牙關,右手捏著劍訣控劍,然而無論他如何催動飛劍,皆是徒勞。
他飛劍已然停滯不動。
山門前,隨著黑袍客與趙流云角力,飛劍發出的光逐漸暗淡,劍芒收縮。
這說明趙流云撐不住了。
另一位長老從摘星閣走出,把一個外形古樸的長條盒子立在地上,盒子自動開啟。
一把接一把形狀不同的劍從盒子中飛出。
最終七把劍在太乙山頂峰上空飛舞。
七絕劍。
玄天宗三大名劍之一。
“去!”
身著白袍的長老霸氣低喝。
七把劍好似活物,飛向遠在山門外的三個不速之客。
摘星閣內。
眾人神色凝重。
秦長老道:“襲擊無極門的惡人追來,這是要趁我玄天宗虛弱,得寸進尺啊!”
眾人看向宗主歐陽桓。
“白副使,這么多宗門出事,朝廷不可能毫無反應吧?”歐陽桓問陳浩。
“朝廷有什么反應,我身處此地,不得而知,眼下我們能做的,是自救。”
陳浩從不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自救,你說的容易!”
秦長老瞪陳浩。
陳浩道:“我為諸位前輩解毒,便是于自救。”
“你解毒?”
秦長老壓根不信陳浩有這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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