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黨不朋黨的他不在乎,只要自己牛逼,朋黨也是自己的狗!
可現在,這些蘭臺的人已經不要臉了,說不過盧俊等人,竟然玩硬的了,這是要逼著他殺人。
“陛下,蘭臺清查天下,乃國家重器,臣等一片忠心,全為陛下計,惟愿陛下圣明,梁贊,盧俊,崔禮,世家之賊也,三人惑亂朝堂,罪大惡極,請陛下殺朋黨,還天下清明,如此百姓稱贊。”
這是人話么,又代表百姓了!
朱佑德眼神中藏著深深的厭惡,你說不過你們群毆打架,拳頭大的說了算都可以!
可現在這些御史竟然玩起文字游戲,簡直是不要臉了,毫無節操!
“朋黨,朕倒是知道,卿等既然是御史,說他么三人是朋黨可有證據!”朱佑德不得不說話了。
蕭雨道:“此三人剛才相互勾結,污蔑蘭臺,尤以梁贊為甚,最大惡極!”
“朕說的是證據!”
“臣沒有,然蘭臺風聞言事!”
朱佑德狠狠的一拍椅子站起來:“風聞言事情,梁贊,朝中鴻臚寺卿,崔禮,乃是禮部尚書,盧俊乃是戶部尚書,你們蘭臺的意思,讓朕一口氣殺一個九卿,兩個尚書令?朕這個皇帝你蕭雨來當如何?”
蕭雨一愣連道不敢,可他還是看著朱佑德賭朱佑德不會殺御史!
皇帝殺御史那就是污點!
“陛下,蘭臺風聞,乃是太祖祖制,陛下不可不遵!”
“哈哈,你的意思朕必須按照祖制辦事?怎么辦事,便是聽你們蘭臺御史的話殺人?你們想殺誰,朕便要殺誰?”
朱佑德淡淡笑道:“好一個蘭臺的道理,好一個祖制!”
梁贊眼睛一動,他聽出朱佑德話中的意思,猛的大聲道:“陛下,祖制不合時宜當廢,陛下一代雄主,祖制不可限,昔日太祖定下規矩,是為防止日后不孝子孫,陛下乃是雄主,當自己稱宗道祖!”
皇帝你那么猛,祖制就是個屁,你就是你自己的祖宗!
你為自己代言啊!
朱佑德覺得好有道理,可蕭雨那些人大怒,紛紛扭頭看著梁贊就像是梁贊把他們強上了一樣!
“梁贊你該死!”
“大膽,污蔑太祖,當死!”
光嘴炮有個屁用,梁贊根本不在乎,只是冷冷笑著,看著這些御史和死人一樣!
眼看著有吵起來了,這時候呂勝之出面了,“陛下,祖制不可廢,陛下若是開了這個頭,后世之君又如何呢?陛下當為后世榜樣!”
呂勝之的話不偏不倚,也是為了大梁長久考慮,朱佑德要是開頭了,以后的皇帝可是有榜樣了,一定會有樣學樣子,遇上自己看不慣的就改!
可蕭雨等人卻覺得呂勝之在幫他們說話!
“陛下,呂公也和我等一個看法!”
“陛下,當聽呂公之言!”
呂勝之身體搖晃了一下,頓時腦門上都是冷汗恨不能破口大罵!
老子什么時候和你們一伙了,這是胡扯呢。
這些御史當真是不要臉!
他是為了后世考慮,這些御史卻要拉他下水!
那些御史還在因為呂勝之開口,他們信心大增,呂勝之突然道:“陛下蘭臺不可廢,然御史可換!”
哈哈!
世家那些官員頓時大笑,朱佑德都忍不住笑起來了!
蘭臺那些御史頓時一愣,看著呂勝之眼神變的怨恨!
朱佑德滿意的點點頭:“那便聽呂公的,蘭臺所有御史罷官革職.吏部重新遴選!”
朱佑德這話便是最后的結果了,呂勝之的話給他一個極好的借口,他是聽了呂勝之的話才這么決定的。
呂勝之看著朱佑德也是無語,自己又被坑了,這些蘭臺的官員肯定把這事情算到自己身上!
想想自己已經被朱佑德坑了多少次了啊,他都七老八十了,皇帝竟然還玩老人。
“昏君!”
蕭雨猛的站起來,朝著朱佑德大喊:“太祖皇帝,你看到了嘛,你的后世子孫不孝啊,昏君,大大的昏君!”
朱佑德本打算坐下了又站起來了,那些御史都震驚的看著蕭雨!
“昏君,你竟然如此堵塞言路,史書不會放過你的!”
王忠厚怒道:“左右拖出去!”
朱佑德擺擺手,外面的禁軍頓時停住了腳步,笑道:“蕭雨,你不是第一個罵朕是昏君的人了,昏君二字當真沒什么厲害的,你是不是想撞龍柱了”
“吶,卿等人都讓開一條路,讓他去撞,不得阻攔,朕這大殿,你蕭雨也不是第一個撞龍柱了,無妨的,撞死在這奉天殿里面朕回頭再清洗便是了!”
蕭雨還真的有以相逼的意思,可朱佑德一說,他便猶豫了,滿朝的大臣也是臉色古怪。
自古沒聽說過還有皇帝主動讓大臣去死的!
不攔著就算了你還鼓勵別人去撞死!
蕭雨哼了一聲:“昏君,你要殺便殺,某絕不皺眉一下!”
朱佑德笑道:“朕沒打算殺人,真的,你們想讓真殺盧俊等人,朕不許,自然也不會殺你們,你安心便是了不用如此惺惺作態,你要是真的想壯烈,不用朕說,你早撞死在這奉天殿中,如此朕倒也敬佩御史剛烈,可你蕭雨猶豫了,朕一說,你明知道朕不殺人,說什么要殺便殺?”
“你這是什么,沽名釣譽啊!”朱佑德笑道:“當朕是三歲的孩子?自古史書何其多忠烈御史,你蕭雨也覺得自己配么?”
“昏君,昏君,你竟如此侮辱我我死給你看!”
“算了吧,你沒膽子死,不過憑著一副不要臉的牙尖嘴利而已,朕懶得和你廢話!”
朱佑德道:“蘭臺所有官員趕出宮門,即日起罷蘭臺,改為巡檢御史司,取消風聞之權,日后言事當講證據,無證啟奏,杖十!”
群臣傻眼了,呆滯的看著朱佑德!
這短短的一句話,徹底讓群臣不敢相信!
朱佑德朕的取消蘭臺了!
呂勝之也傻眼,皇帝不怕后世之君有樣學樣么?
你這么玩,大梁真的會亡國啊!
呂勝之等大臣們好像聽到了天下各國嘲笑大梁的笑聲了。
沒等他啟奏,朱佑德已經回頭就走了,沒一會就和王忠厚一起消失在群臣面前了。
朱佑德根本不想和大臣們廢話了,浪費時間。
呂勝之等人相互一看,回頭看著那些正在被趕出大殿的蘭臺御史,大怒道:“爾等皆是我大梁的千古罪人!”
因為這些人朱佑德罷蘭臺,大梁的后世之君就多了很多變數,外朝對皇帝的制約變小了!
這都是蕭雨這些官員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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