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黑木堡徐宏彪!”
徐宏彪手握彎刀,氣勢洶洶。
薩滸似乎是聽過了徐宏彪的名頭,倒是陡然一驚。
“你就是那個號稱黑木堡第一小隊長的徐宏彪?”
薩滸面色駭然,心中頓生退意。
徐宏彪的威名遠比自己要大,數年前,徐宏彪一次執行任務期間,便連斬五名后天三重武者,名震流云鎮。
黑木堡更是鼓吹,大肆宣揚,徐宏彪自此有了“第一小隊長”的頭銜。
“沒錯,正是我!今日,我就來領教一下你煉火山莊所謂的火系功法!”
徐宏彪抬起彎刀,迅速出手。
“藤蔓九斬!”
徐宏彪施展起來自己的成就絕技----武技-----藤蔓九斬!
“嗖嗖嗖!”
九條藤蔓,伴隨著凌厲的刀影,全部是襲殺向了薩滸。
薩滸左右開弓,開始還擊!
“當當當!”
薩滸持劍吃力的進行格擋。
數十招過后,高低立現。
徐宏彪穩穩地打壓著薩滸。
若非,他刻意留手,此時的薩滸早已經倒在地上了。
徐宏彪戲謔的看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薩滸,不屑地說道:“看來你們煉火山莊所謂的真傳弟子,不過如此!都是垃圾罷了!”
薩滸暴怒,但是無可奈何。
真刀實槍的跟著徐宏彪打,他遠非徐宏彪的對手。
徐宏彪的“藤蔓九斬”,衍生而出的九條藤蔓,處處占據先機,招招凌厲,讓薩滸無處避讓。
沒多久,薩滸就遍體鱗傷了。
另外的三名小隊長也是高手,他們的實力也是達到了強大的后天三重,領著獨眼刀客和一眾殘余堡兵開啟了反殺模式。
薩滸帶來的那些外門弟子,內門弟子,拼命砍殺,但是奈何實力差距巨大,人員傷亡在不斷增多。
直到此刻,薩滸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黑木堡精心設計的陷阱。
但是,此時此刻才明白,顯然已經是遲了。
耿鷹睚眥欲裂,痛苦不堪。
“不!不!不!”
耿鷹只得絕望的喊出三個“不”字。
可是,黑木堡的屠刀并不會停下來。
他們一刀接著一刀的砍下了煉火山莊弟子的頭顱。
徐宏彪聲音冰冷:“奉大隊長最新命令,殺一儆百!所有煉火山莊弟子,不在俘虜,無需兌換贖金,直接斬殺,威懾其他勢力!”
原來黑木堡高層已經轉變了思想,這一次,要借這個截殺行動,將煉火山莊弟子全部殺戮殆盡,以達到威懾作用。
獨眼刀客那邊也開始指揮著手下堡兵:“將這些俘虜們全部殺掉!預備弟子,外門弟子,雜役弟子也好,統統殺光!”
堡兵們獰笑著提起刀刃,兇狠地釋放著自己的殘暴!
“咔擦!”
“咔擦!”
一顆顆帶血的頭顱,滾落在地上。
眾多的弟子們,被無情的宰殺。
手腳帶上鐐銬的趙二郎,神情悲哀,感覺到很是無助。
自己一直是死里逃生,不曾想現在還是死路一條啊!
兇惡的堡兵,提起長刀,摁著趙二郎的腦袋,眼瞅著就要砍下了。
就在此刻,一個黑袍斗笠男子,橫空飛來。
電石火光之間,那個兇惡的堡兵就被斬殺掉了。
趙二郎被救了下來。
劫后余生,趙二郎看了看陸安平,感激不已。
不過,由于陸安平隱藏得很好,趙二郎根本認不出此人便是自己的好朋友---“陸安平”。
陸安平提起趙二郎,就要離去。
獨眼刀客卻是注意到了這里,他持刀而來,目光兇惡:“敢殺我手下,還想離開?做夢去吧!“
陸安平瞥了一眼獨眼刀客,輕蔑一笑;“不知死活!“
說罷,陸安平虎頭大刀一揮,一下子就把獨眼刀客給砍成了兩截。
獨眼刀客一死,頓時引起了全場震驚。
徐宏彪也顧不得戲耍薩滸了。
徐宏彪快步向前,攔住了陸安平。
陸安平淡淡的說道:“我不想多造殺孽!你們現在讓我離去,事情就此作罷!”
徐宏彪冷笑道:“真的是可惡,殺了我的堡兵,殺了我的組長,現在還想要安然離去?你真的把我們黑木堡當成什么了?”
話畢,徐宏彪施展起了絕招——“藤蔓九斬”!
“藤蔓九斬”,威力爆發,九條藤蔓,伸展而出!
“呼哧,呼哧!”
九條藤蔓,伴隨著凌厲的刀鋒,包裹著殺向了陸安平。
若是普通的后天三重武者,亦或者是一些初入后天四重的武者,應付起來,都將是很麻煩。
但是,陸安平如今可是后天四重大圓滿境界!
陸安平將《飛蝗刀法》連貫的施展而出,第一刀式:【蝗蟲卷刀】、第二刀式:【驚蝗撲刀】,第三刀式:【飛蝗斬刀】,全部是傾斜而出。
刀刀相互,刀刀相扣。
每一刀下去,陸安平輕松的斬斷了三條藤蔓。
三刀下去,九條藤蔓應聲而斷。
不遠處的耿鷹,看得是目瞪口呆!
“那是飛蝗刀法!完美的三招刀式!”
“這是真正的高手啊!”
耿鷹激動不已,心中萌生出了拜師學藝的心思。
“骨碌碌!”
一顆頭顱,掉了下來。
那是徐宏彪的頭顱,數招過后,他便被陸安平碾壓擊敗,砍掉了腦袋。
余下的三名小隊長,驚恐不已。
第一小隊長徐宏彪都被殺了,他們三個又算啥?
三人想要逃走,薩滸見到了大好局面,豈能容三個黑木堡小隊長離去。
薩滸持劍攔住三人。
三名小隊長心急如焚,急著逃走,倒是狗急跳墻,施展出了全部的實力。
“轟轟轟!”
“砰砰砰!”
三個小隊長合力,將薩滸給擊昏了過去。
三人趁亂逃竄到了樹林當中,溜走了。
陸安平并沒有去追擊。
現在,他的主要任務是救下趙二郎就行了。
薩滸雖然昏迷了,但是手下的外門弟子,內門弟子們,迅速出手,拼死絞殺了剩余的堡兵,算是控制住了局勢。
陸安平見狀,趙二郎他們的安全有保障了,就準備悄悄的離開了。
自己現在的真面孔,還不適合露相。
不料,趙二郎卻是拉了拉陸安平的衣角。
“恩公,我趙二郎,雖然一介凡夫,沒有什么貴重東西可以相送。但是這塊晶石,或許對恩公有用。”
趙二郎從兜中掏出了一塊白色的晶石,悄悄的塞給了陸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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