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畫到顏府傘鋪使壞,造成的損失不小,顏六月想出了對策,決心好好整治這搗蛋鬼!
這小子不是愛美人嘛,給他來一出別出心裁的’好戲’,讓他永生難忘!
她記得餅鋪武紀的女兒武靈兒,模樣水靈,身材窈窕,只往餅鋪一站,自然而然的招蜂引蝶。
顏六月找到武靈兒,開誠布公的把前因后果道了一遍,來意更是直白相告,“給他一記教訓便是心滿意足。”
武靈兒二八年紀,一身樸素粗布衣裳,依是掩不住她的花容月貌,安安靜靜坐在那里,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顏二小姐善良可人,印象極其深刻。靈兒有求必應,當是幫你。”她一開口說話,聲音如百靈鳥般動聽。
顏六月和昭九光顧過餅鋪,買餅出手闊綽,從來都是多給一些,正因她的善心大方,讓武靈兒記住了她。
說到墨書畫,哪有美人,哪有他。
墨書畫也曾去過餅鋪,精心為武靈兒描繪過一幅自畫像,后不知那美人圖遺失在了何處。
他一直想找機會補上美人圖,因跟顏六月爭斗的熱火朝天,逐漸忘了這事。
顏六月和武靈兒細節聊了聊,商定了下來。
墨書畫怎么也想不到,美麗的武靈兒要約見自己,似繡球砸中了的暈暈乎乎,不敢置信。
別看他戲弄起美人放蕩不羈,實則童男身還未破,連胭脂俗粉的青樓都不曾踏入過。
每回無意之中路過苑花樓,皆是膽小如鼠繞道而行。
說穿了,他是有賊心沒賊膽!
武靈兒要人捎信,約在苑花樓相見,墨書畫抓心撓肝的,不知去是不去。
糾結折磨之久,墨書畫赴約了!
十六七歲懵懂無知的少年,正是對女人求知若渴的時候,總有一股熱血沸騰,蠢蠢欲動。
武靈兒打扮一新,身著薄如蟬翼的裙裳,雪白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墨書畫忐忑不安門前站定,深吸了一口氣,輕手推開房門之時,美色惑亂,令人窒息。
他慌亂低頭入內,步子輕飄飄的,腦袋一片空白…
此時此刻的墨書畫,與平日判若兩人,再也沒有那風流倜儻的模樣。
“墨公子,你來了。”
嬌滴滴的聲音入耳,墨書畫腿腳酥軟,差點兒站立不穩。
“今兒約公子來,是因對公子愛慕傾心已久,想要一敘心事。”
桌面上,一壺酒,兩杯盞。
武靈兒為他倒上了一杯酒,墨書畫一飲而盡,從進門起,未曾正眼瞧過她。
幾盞酒水下肚,內心深處的躁動不安,如無數只螞蟻在咬著他般煎熬。
武靈兒要的便是這效果,只折磨折磨而已,諒墨書畫也不敢動自己一下。
她伸出一只纖纖玉手,在桌子上一點點的觸碰他的手,撓得人心癢癢。
墨書畫渾身酥麻了一下,趕緊縮回了手。
“為公子跳一支舞吧,公子定要好好的賞哦。”
武靈兒一笑嫵媚動人,站立起身來揮灑長袖,舞姿靈動。
墨書畫半睜半閉著眼,壯膽看向風姿綽約的武靈兒,如癡如醉。
不知為何,恍恍惚惚之中,腦海里閃現出了顏六月的倩影。
兩位美人交迭不停,顏六月更刻骨銘心。
墨書畫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武靈兒近在眼前,顏六月遠在天邊,為何對顏六月忘之不掉,揮之不散?
難道是冤家路窄,恨之卻又入了骨?
武靈兒跳完了一支舞,這才發現墨書畫眼神在游移,全然不在自己身上。
“公子,靈兒心愿己達成,請回吧。”
稀里糊涂的墨書畫被送出了門,武靈兒手拎花灑俯視在窗處,翹首以盼的等待。
花鳥屏風后,一個身影悄然出現,來到了武靈兒身邊。
“靈兒做的很好!”
顏六月滿意夸贊,武靈兒含羞笑言,“美色惑男,平生初次。靈兒為了幫小姐,已是豁出去了啊。”
原來,顏六月早來苑花樓,花錢留了一間房,事先藏身在了房中。
武靈兒的出色表現,以及墨書畫險些醉臥美人膝,自是一覽無余。
“喲,墨公子這是喝了多少,連門都摸不著了…別走哇…”
下樓的墨書畫跌跌撞撞的,推開撲上來的妖嬈丑女人,搖搖晃晃的出了苑花樓。
他才晃悠到臨窗處,突然淅淅瀝瀝的水從上往下落,落了他一滿身…
濕漉漉的墨書畫,瞬間成了人人眼中的笑柄。
街中有好心人脫了外衣給墨書畫,被涼水澆醒了的他,披著那件外衣倉惶逃離。
與此同時,房里的武靈兒和顏六月大功告成,為此笑得是前仰后合。
“報了一記之仇,心里舒坦了。”顏六月眉開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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