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李啞是不可能自己會說的,是昨天李瑜言打算坦白做的準備教他的。
因為許銀年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是一片混亂兵荒馬亂,所以李瑜言這次不再那么莽撞了,先做好準備。
李啞并不明白李瑜言一直要求他說這話話,并且還問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李瑜言當然就是胡亂敷衍了他,但說得也不無道理。
她說:“男朋友呢就是在一起生活,然后相互扶持,兩個人很親密的狀態。”
她這話也是根據她和李啞先在的生活所說的,李啞就繼續追問她:“親密是什么樣子的?”
李瑜言瞇了瞇眼,有些疑惑看著他,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不懂呢,她可看見李啞看了賊多那種狗血愛情電視劇。
他還賊愛看。
李瑜言自然是不會對他說什么親吻擁抱之類的。
“反正就是兩個人干什么都一起,走得很近,就像你每次想干嘛都想跟著我一樣。”
李啞看著她輕輕噢了一聲。
李瑜言也不知道他懂沒懂,不過不重要。
她跟李啞說去到餐廳的時候見到陳思思記得要自我介紹那句“我是李瑜言的男朋友”就是李瑜言教給他的。
不過那句你好李瑜言并沒有教他,是他自己說的。
所以當李啞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流利,也很順口,那副樣子,讓李瑜言覺得這就是個真男朋友,而不是假扮的。
包廂里是暖黃色的光,打在李啞長而密的睫毛上,挺拔的鼻梁,好看的側臉。
李瑜言一瞬間心跳漏了一拍,果然好看的人不論什么角度都能把人迷住了。
陳思思用著調侃的眼神全身上下掃射了李啞。然后點了點頭,湊到李瑜言的耳邊:“你這個男朋友我很滿意,比上一個好太多了,品味有進步,上一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李瑜言上一任男朋友,陳思思一見到這個人,就皺起眉頭,一點面子不給,當著那個男的面就說:“這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動西。”
確實也讓陳思思說中了。
不過李瑜言覺得陳思思這個顏狗,多半是看到李啞的長得好看。
陳思思正打算上手去量一下李啞的肩寬,被旁邊的陸宴皺著眉頭一把抓住了手往手里拽:“別鬧。”
陸宴在她身邊,一眼就看出她想要干什么了。
陳思思瞪了他一眼,無語抽了抽嘴角:“干什么?看見人家比你身材好比你帥嫉妒啊?”
陸宴臉色平平,對于她的話不予理會。
李瑜言怕兩個人又吵起來,畢竟這倆人來和她們吃飯又不是沒吵過,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陳思思在鬧,一個在寵。
“好了好了,先吃飯,邊吃邊說。”李瑜言說。
陳思思注意力這才被轉移:“好餓,今天早上都沒怎么吃東西。”
許銀年扶額,單身狗不配說話:“好了,這你們這些膩歪的情侶,你們不吃飯我還要吃飯呢!”
陳思思笑他:“不爽就去找個,這么多年,我還以為你暗戀我不找呢!”
許銀年聽見這話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你別說了,再說我得吐了。”
陳思思被他這反應逗得哈哈大笑。
接下來坐的位置有些奇妙,李啞在最左邊的位置,和挨在一起,陳思思和陸宴挨在一起。
反倒是他不知道怎么的就坐在這兩對情侶的中間。
李瑜言夾菜到李啞的碗里,讓他多吃點,李啞轉頭看著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李瑜言問他怎么不吃。
李啞肩膀挨著她肩膀,聲音很小:“他也是男朋友嗎?”
“誰?”
李瑜言沒有反應過來,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他看的是陸宴。
“他…確實是男朋友,不過是思思的男朋友。”李瑜言和他解釋。
李啞眼睛一亮,許是有人身份和他一樣。
知道陸宴是陳思思男朋友之后,李啞在有意無意學著陸宴的行為。
比如陳思思喜歡吃蝦,但是不喜歡剝蝦,陸宴就會帶著一次性手套給她剝好一大碗的。
然后李啞也要學著他的樣子,叫李瑜言拿手套給他帶上,他也剝蝦。
他剝得并不順手,還被蝦的頭刺了好多次,蝦肉也不連著,這一塊那一塊的,李瑜言覺得好笑:“行了,這些已經夠了,我快吃不完了。”
李瑜言說完他才沒再剝。
他還給李瑜言夾菜,平時都是李瑜言給他夾得多。
吃完飯后,本來還提議一起去唱歌的,結果陳思思劇組有事情,又去不成了。
臨走的陳思思又拉著李瑜言說:“說真的,他身材很好,臉蛋絕了,可以過來我這邊當模特!我來給他資源。”
李瑜言笑笑,沒當真:“別了,他不太愛說話,也不會擺拍,過去當雕塑嗎?”
“什么呀,就他這個底子,過去當雕塑都行的,就那站著,你信不信流量就來了!?”
陳思思好歹混跡娛樂圈這么久了,什么帥哥美女沒有見過,但今天見李啞還是被驚艷到了。
太好看了!氣質也是一等一的絕。
“你回去勸勸他去唄!我等你消息噢。”
走之前,陳思思還對李啞拋了一個眉眼。
李啞面無表情,躲在李瑜言的后面。
“哈哈哈哈,你男朋友真可愛!”陳思思笑得快直不起腰了。
許銀年看不下去了,皺眉提醒她:“你有點有男朋友的樣子好吧!”
“開玩笑啦,別讓瑜言男朋友對我印象不好了!”陳思思不笑了。
陸宴在旁邊沉著個臉看她,那低氣壓李瑜言都感受到了。
只是可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好發作。
雖然她知道陳思思是在開玩笑。
但陳思思沒認識陸宴之前,那也算是一個小海后了,男朋友換得比褲子還快。
遇上陸宴也算是能治治她了。
不過這倆人分手都不下十次了,又和好,今天分,明天好,李瑜言以前還用心勸解她,現在愛咋咋地。
“走了,拜拜各位。”
陳思思被陸宴拉著出了包廂,陸宴那步伐有點快,似乎是有點不高興了。
李瑜言搖了搖頭,真能鬧騰。
沒了陳思思,許銀年住她對面幾乎也是天天見面,沒啥好聚的,也就都各回各家了。
晚上洗完澡之后,李啞照例上床睡覺,李瑜言都習慣了。
李啞今天有點早上床。
李瑜言也沒理,以為他困了。
她上床剛蓋好被子打算先美美得玩個手機,結果李啞翻了一個身猛得撲了上來,把她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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