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連忙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在蒼玄界的時候,那界主老頭跟我說過一句話,還不讓我告訴你!”
白凡說道:“是有這么回事,當時怎么問你你都不說。”
大黑說道:“那老頭告訴我,說是讓你注意太陽,但是又不讓我跟你說…”
聽聞此話的白凡瞳孔皺縮!
蒼松界主一定知道什么!!
甚至他身懷玉佩的事情他都知道一些,若非如此的話,對方又怎么會跟大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目前看來對方并無惡意,而且那個層次的強者,即便他知道了什么也無力反抗。
只是他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底,若是有機會可以和對方好好聊聊。
白凡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閉目凝神進入修煉狀態。
殊不知,此時的天玄大陸早已是暗流涌動,一個巨大的漩渦拉扯著所有人慢慢的陷入其中。
沒有人能獨善其身。
在傳統通道中的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便已過去月余的時間。
當傳送陣中出現一道細微的光亮之時,白凡與大黑同時睜開雙眼。
大黑起身來到白凡的身旁嘟囔道:“這就到了?”
白凡緩緩起身,全身靈力鼓蕩間氣勢更甚,輕聲說道:“嗯,到了!”
噠噠!
白凡腳下輕踏地面,眼前的視線豁然開朗。
此時的白凡站在一處千丈高山處伸出的傳送臺上。
身后便是那漆黑的巨門,整個傳送臺足有方圓三百丈大小,看起來寬闊無比。
視線眺望間山河美景盡收眼底。
白凡深吸一口氣,雙眼之中露出驚異之色!
這天玄大陸的靈力濃度竟然比陽炎大陸還要濃郁許多!
如此濃郁的靈氣讓周圍的一切看起來都生機盎然。
如此看來蒼松州反倒是靈力稀薄之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披金甲的侍衛來到白凡的面前,微微抱拳后沉聲道:“請道友留下名字與氣息!例行公事。”
白凡微微皺眉,但是也沒說什么,巨大的傳送臺上也有著零零散散的人。
這些人同樣接受著這些人的盤查,紛紛留下名字與氣息。
不過也有一些人不用登記,白凡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么有些人不用登記呢?”
金甲侍衛回道:“這登記的流程只針對第一次來到天玄的修士!”
白凡微微點頭,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空白玉簡就要拓印氣息。
白凡想了想,留下刑官白隱之名。
對方沒有問大黑,他也懶得再多費口舌。
就在白凡拓印之時,身旁一隊人馬從他身旁掠過,徑直走向外界。
為首的是一個男青年,身著錦緞華服,一襲藍袍倒是襯托的人模人樣。
只是尊者的境界還略顯虛浮,只是跟在他身后的一個漢子讓白凡多看了一眼。
因為這人竟然是一個六階王座,身后還跟著三個尊者。
白凡收回視線,看來是一個家族勢力的紈绔子弟,身后的所有人穿著都與那男子相似。
而正當白凡收回視線時,正好與那男子目光相接。
白凡微微點頭示意,畢竟是他先打量對方。
手中的氣息也銘刻完了,白凡正要將玉簡遞還給那金甲侍衛,就聽到耳邊一聲聒噪。
男青年瞥了一眼白凡,看著他略顯凌亂的頭發,口中嗤笑一聲:“土鱉!”
白凡緩緩轉頭看向那青年,誰知對方竟然朝他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白凡本不想惹事生非,畢竟初到天玄,還是低調些為妙。
這種家族庇護的紈绔子弟在突破尊者境后,心態都會比較膨脹。
白凡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又聽到對方譏諷道:“土鱉帶了條土狗哈哈哈。”
白凡嘴角微微一抽,攔住欲要離開的金甲侍衛客氣的問道:“道友留步,我想問一下,如果在這與其他人起沖突會不會有什么懲罰?”
金甲侍衛顯然對于這種要求聽得還比較少,但是他對白凡十分尊重,開始說話也只是公事公辦。
金甲侍衛顯然也聽到了剛剛那人的譏諷,對著微微挑了挑眉,給了白凡一個眼色。
隨后傳音道:“王座盡管出手,帝玄境內沖突沒有任何懲罰,就是不能打爛了傳送臺,如果打爛了傳送臺是要賠償的。”
“若是王座無事,我就退下了。”
白凡這才反應過來,從剛剛開始,對方的視線就看到了他腰間的兩枚令牌。
蒼玄令!
陽神令!
金甲侍衛什么沒見過?
可鎮守帝玄境百年以來,白凡是他僅有的見過腰間掛有兩界令牌的人!
這種人物……
白凡聽聞此話也是咧嘴一笑,對著大黑說道:“放開了干!有事我兜著!”
大黑露出森森獠牙,它這么長時間早就憋壞了。
剛一出來就能碰上送上門找揍的,它巴不得對方說的再過分點。
大黑猙笑道:“打死還是打半死?”
白凡笑道:“半死,不過得去外面打。這里打壞了我現在可賠不起。”
二者的對話整個傳送臺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青年轉頭冷笑道:“土鱉還想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來到天玄,是龍要盤著,是虎要臥著!”
“真以為是自己的小地方嗎?呵呵,土鱉就是土鱉。”
白凡扭動脖頸,頓時爆發出一陣噼啪之聲。
白凡冷笑道:“打半死吧,記得把他滿口牙給我敲了!這么臭的嘴,留著也沒用!”
轟轟!!!!
白凡與大黑恐怖的氣息令整座傳送臺都震顫不止!
身后的跨州天門驀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息傳送通道庇護起來。
跟在那青年身后的漢子根本來不及反應,手中瞬間出現一柄長劍左手猛地拉過青年口中爆喝道:“快走!!”
隨后帶著青年化作一抹流光消失在天際,他們宗族就在帝玄境十萬里外!
只要到了境內他就能發出求助的消息。
可白凡與大黑怎么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只見大黑的身影化作一道黑線瞬間沖了出去!
一刻鐘后。
一行五人盡皆被人生生折斷了四肢丟在荒郊野外。
最慘的就是那個開口說話的錦袍青年,四肢被折斷不說,一口銀牙都被生生掰斷了。
虛無之中,大黑擦著爪子嘟囔道:“下回直接震碎!這也太惡心了,他舌頭一直在舔我爪子!”
白凡聽聞之后哈哈大笑,原本他是不想動手的。
本想低調一些,可是他發現,這個世道還是要靠拳頭的。
就在這時,白凡的雙眼突然涌現一抹欣喜的激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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