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柳沒想到這個時候慕京能和白凡一起過來。
剛看到白凡的時候女子的臉上就頓時涌現出些許笑意。
摟著慕京的手臂笑道:“白凡,想不到你現在都是圣人了,恭喜恭喜呀。”
白凡微微一笑道:“大嫂現在還打趣我。”
說完之后白凡轉頭看向慕京傳音道:“大哥,你和嫂子出去轉轉吧,我和老錢還有點事兒要說。”
慕京微微點頭,起身對著錢萬里微微躬身便帶著顏柳走了出去。
等二人一走,錢萬里就笑瞇瞇的開口笑道。
“這入圣之后就是不一樣啊。”
“以前都是喊我前輩、到后面喊我錢家主。”
“現在都直接喊我老錢了。”
看著笑瞇瞇的男人,白凡也沒否認什么,低頭輕抿了一口靈茶道。
“當初錢天祥和魂修合作,現在如何了?”
男人雙眼平靜的看著白凡輕聲道:“你是想問問他現在怎么樣了吧?”
“我把他廢了,徹底在家里當廢物挺好的。”
“因為他的愚蠢決定,整個錢家起碼獻出了千年積攢。”
“又經歷了兩域之爭……現在的錢家可謂是元氣大傷。”
說到這錢萬里還抬頭看了一眼白凡,卻沒有在他的眼神中看出太多的波動。
踏入圣境之后,白凡發現自己的心境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面對任何事情他都能非常平靜的對待,幾乎很少會表露出自己的情緒給外人看。
對于錢萬里并沒有將替神蠱放進顏柳的神魂之內,還是有些出乎預料。
錢萬里緩緩起身開口道:“我又派人調查了一下你的曾經。”
“不得不說,你的天賦絕對是堪稱逆天的存在。”
“所以我打算賭一次!”
說到這,錢萬里的眼神透露著一股十分復雜的神色。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凡,隨后輕聲開口道。
“你還是太年輕,還沒有接觸到很多東西的時候。”
“日后有什么事兒你都可以跟我說,能幫到你的地方我也會不留余地的幫助你。”
“至于我所求的是什么…可能只是一線生機罷了!”
“我知道你還是不信我,那你可以先把我們當成交易就可以了。”
白凡眼神閃爍,起身輕聲開口道。
“放心,有些東西日久見人心。”
“替神蠱一事…算我白凡欠你一個人情。”
“等我踏入丹圣之列后,可以幫錢家煉制一些丹藥。”
“但是我們之間的關系最好還是遮掩一下。”
男人笑瞇瞇的點了點頭,輕聲道:“當然,我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隨后白凡就獨自一人離開了錢家。
慕京和顏柳的事情錢家已經不在有任何阻攔了。
至于其他人……
錢天祥被廢,這件事情應該還沒有任何的消息流傳在外界。
錢天瑞和錢天福二人白凡都有所接觸,難成大器。
日后的錢家,很有可能會將很多東西都交到顏柳的手里。
白凡行走于虛無之中,眼神放空間腦海中在思考著很多事情。
看著掌心之中的那只替神蠱,白凡的腦海中突然有一道靈光一閃而逝!
漸漸地,這個靈光一閃的想法逐漸在白凡的腦海中不斷的完善著。
他越想越是覺得可行,開始腦海中不停的將這個想法架構完善了起來。
但是他的這個想法還是要在等等。
畢竟狴犴現在的實力還有點弱,要想辦法將他的實力快速提升到皇者九階。
回到了朝歌樓之后,白凡的心情也算是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朋友們一起慶祝了白凡破皇入圣。
當然,這些人也免不了敲詐白凡幫他們煉制丹藥。
對于這些要求白凡自然是來者不拒。
畢竟他身邊的這群人資質都極好,再加上現在天地震動之后修煉沒有以前那么困難了。
日后只要實力到達之后,想要尋找自己的大道入圣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這場酒大家喝的是天昏地暗,酣暢淋漓。
喝到最后就連大黑都把自己的小金庫掏了不少出來。
孤月更是一直在旁邊捂嘴偷笑。
左刃更是拉著曹俊譽在訴苦,而曹俊譽在聽到他的訴苦之后也開始大倒苦水。
畢竟當初左刃在皇九之爭中斬出那驚天一刀之后。
他這個混跡于九帝城的藏刀客可是收到了不少的鄙視。
然而喝酒的白凡心中卻是在想著其他的事情,抬頭看向某處虛無。
哪里有一個十分強烈的波動,盡管這氣息眾人感受不到,他卻能感知的十分清晰。
那是即將破境的司空怡月。
他之所以破境,也是有點出乎自己的預料。
若不是因為秦殤的原因,他破境的時間必然會在過一段時間。
想到這里,白凡的雙眼漸漸瞇了起來。
即便到了現在,就算是自己的師祖都親口承認秦殤死了。
他的心里卻依舊不太相信,沒有為什么,就只是一種內心中的直覺而已。
從第一次和秦殤交手開始,對方所表現出來那堪稱妖孽的城府心思,就讓他每一天都覺得如鯁在喉一般。
時時刻刻的都要提防著他。
特別是當初自己被他算計,利用白瑾瑜破境入皇之時,錢天祥射出暗器。
一石三鳥的計謀讓他由衷的感覺到心底發寒。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這一次的所做所有著實有些反常。
明明可以全程隱藏在暗處做著一切,卻主動現身而出。
仔細想想,整個過程讓他有一種覺得秦殤就是在主動尋死!
“那兩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已經死了,那的出來的結論是不是就是,你就是你?”
可即便是現在,白凡也想不通秦殤這么做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秦殤的尋死透著詭異,他能感覺到秦殤在尋死,卻又和自己拼殺的如此慘烈。
若不是自己體內的九轉輪回草,還有森的存在,自己這一次可就真的死了!
雖然不知道秦殤在圖謀著什么,但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將這些紛亂的思緒壓在心底,白凡轉頭對著狴犴輕聲傳音著什么。
狴犴眼底閃過一抹精芒,隨后笑著微微點頭。
而另外一邊,白凡的法相真身卻是從錢家的方向緩緩歸于己身。
這個過程房間里的眾人都沒有察覺分毫,只有狴犴和大黑看了一眼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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