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假太監:我乃大明九千歲 > 第599章 最是無情帝王家
  靜室門口,芳蹤消失。

  楊凡都愣住了。

  乖乖,他現在就算是手指斷了,那也得沖啊!

  他快步進了靜室。

  時間流逝。

  隔了好久,兩人才從靜室出來。

  陳媛的臉色帶著淡淡緋紅,顯得容光煥發。

  再看楊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實力進步,并且血武圣的境界也再做突破,竟顯出幾分游刃有余來。

  嬉戲過后,兩人也說起了正事。

  “陛下駕臨法華寺,恐怕目的并不是那么簡單,或許有些危險。你既然伴駕而行,當要多謹慎一些。”

  陳媛提醒道。

  “娘娘放心,此事我省得。”

  不用陳媛說,楊凡其實也有準備。

  畢竟他也算是和智明老僧打過幾次交道了,那人作為先帝時期的國師,裝死多年復又現身,還暗地里藏了先帝的一具皮相。

  怎么看都知道此人有不小的問題!

  不過,一想到曾經在法華寺上空顯現出來的虛空大佛,他突然有種預感,這次或許有機會再次見到!

  “唉。”

  而就在此時,陳媛突然嘆了口氣。

  “娘娘為何嘆氣?”

  楊凡一愣。

  陳媛看了他一眼,說道:“也不知道你這時候晉升刑官,到底是好是壞。”

  “娘娘這是何意?”

  “本宮得到一些消息,極西那邊出現了大規模異動,或許兩國將會再有國戰危機,到時候,你或許會被調到邊地。”

  陳媛是不想楊凡去冒險的。

  畢竟,一旦出現國戰,那邊地勢必要變成血肉磨盤,再高的修為都可能葬身其中。

  “娘娘放心,我到時候一定以自保為主。”

  楊凡反而安慰起了陳媛。

  看了看時間,楊凡還要準備接下來的法華寺一行,所以便離開了坤寧宮。

  當然,他沒有出宮,主動將自己送到了燃月宮。

  溫婉的蕭淑妃自然是接受了這份禮物。

  直到第二天,楊凡才出宮。

  而在楊凡逍遙快活的時候,長樂宮里卻是一片凄冷。

  這座宮名為“長樂”,實際卻是讓別人長樂,自己永受苦楚。

  到底是一座冷宮!

  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而此時,早已得知了長兄王戰身死的王秀,失魂落魄的坐在宮里,周圍的宮女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雖說王秀被貶到這里,可到底主子就是主子。

  想要以奴壓主,他們根本不夠格。

  尤其是被朱兆庭殺了幾批之后,再也無人敢露出有半點兒敷衍的模樣,一個個伺候起王秀來,就跟伺候自家祖宗一樣。

  而這一天,朱兆庭照例進宮來探望王秀。

  “娘親,兒臣來看您了。”

  他表現得無比關心懇切,任憑誰見了,都挑不出半點兒毛病。

  “庭兒,你舅舅的葬禮怎么樣了?”

  王秀的頭發略顯散亂,聲音也有些沙啞。

  長兄王戰的死明顯對她打擊極大,整個人就像是被抽走了三魂七魄,猶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朱兆庭低聲說道:“天師道來人,為舅舅召開了水陸道場,做了法會,舅舅的尸骨會帶回南方祖墳安葬。”

  “落葉歸根,也好。”

  王秀的神情略顯落寞。

  朱兆庭突然拿出來一縷頭發,遞到了王秀的面前,說道:“這是舅舅的一縷頭發,我親自剪下,娘親可以留下來。”

  “……”

  王秀看著面前的頭發,整個人微微一顫。

  她的手略顯顫抖的接過了那一縷頭發,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傾瀉而下。

  “哥哥,都怪妹妹啊!妹妹不該叫你前來的!”

  她將王戰的死全部歸咎于自己。

  認為若不是她的原因,王戰可以好端端的當著鎮南侯,以堂堂天人之尊坐鎮東南海疆,執掌兵權,又豈會有喪命之危?

  “娘親,你也不要難過了。”

  朱兆庭安撫著王秀的情緒,有意無意的嘆了口氣,“可惜,人死茶涼,舅舅新喪,王家那邊就舉薦了新人意圖接替舅舅的位子……”

  “什么?”

  王秀猛地轉頭看向朱兆庭,眼睛怒睜,“這是怎么回事?”

  “娘親,您好生休養身體為重,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朱兆庭略顯猶豫,卻是搖頭:“畢竟鎮南侯位對于王家事關重大,他們重視也是應當,只是再怎么樣,他們也不該撇下王密表兄,還把其被趕出了侯府……”

  砰!

  話音還未落下,王秀面前的桌子驟然炸得四分五裂。

  激烈的神魂波動自王秀的體內傳出,讓朱兆庭的心都是微微一凜。

  天師境啊!

  上次雖然見過,可還是讓朱兆庭深感驚訝。

  畢竟,王秀身為皇后,位格加身,皇道龍氣濃烈無比,如何能有這般神魂造詣?

  他卻是不知,之前王秀被奪舍一事,暫脫軀殼,卻是給她得了一次機緣,起碼再次登上了天師之位!

  不說長生久視,卻也有了轉世之能。

  “長兄新喪,他們竟然這般不顧念舊情,實在是可惡!”

  王秀恨得咬牙切齒。

  雖然知道這就是大家族的秉性,尤其是嫡庶分支眾多,爭權奪利也算尋常,可發生在自家人身上,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上次讓你傳信太辛,你沒有做嗎?”

  “舅舅去的突然,孩兒當時沒來得及發出此信。”

  “那就不用送了,我新寫一份信,你重新發!這個老東西,拿了老娘那么多東西,才有了今日!”

  王秀咬牙切齒的寫了一封信,重新交給了朱兆庭,“他若敢袖手旁觀,我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也要把他的道天崩碎!”

  “娘親放心,我一定將信發出。”

  朱兆庭保證道。

  而這時,王秀卻遲疑了一下,說道:“王密是你舅舅的血脈,此事因為娘而起,你切記不可虧待于他。”

  “娘親說的哪里話,我早已將表兄接到太子府中,自不會虧待了他。”

  “那就好。”

  王秀看著朱兆庭,繼續說道,“不過,他在你那邊,卻不是長久之計,你不妨安排他去南山學院,讓他學習些道理。”

  “娘親說的是。”

  朱兆庭點頭,再次安撫了一番王秀后,他才離開。

  出了宮。

  他的神色便冷淡下來。

  “南山學院?那位難道真的和娘親這一支有親緣關系?”

  雖然王秀說的不清不楚,卻不妨礙朱兆庭聯想到某個隱秘的傳聞。

  若真如此,那這次卻是個拉近關系的好機會。

  不過——

  “王密表兄,恐怕還要讓你變得更慘一點兒才行了。”

  “作為這一支唯一的男丁,被人暗算得無法人道,導致這一支徹底成了絕戶,如此這般想必更令人同情一些吧?”

  成大事不拘小節。

  王密表兄,你的小節雖去,但是我會記下你的貢獻。等到我上位,必將厚厚封賞你!

  朱兆庭望向太和殿方向,面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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