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婦人對顧繁煙有所戒備,支支吾吾不肯說。
顧繁煙沒耐心跟她磨叨,聽到里面有人,她抬步就往里走。
一樓靠里的走廊里站了好幾個人,還有穿白大褂的……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扣住。
“跟我上樓。”林知白抓著她便往樓上走。
她看清林知白的臉,便知道一樓靠里的白大褂跟他沒關系。
里面的人,就是盛心沒錯了!
“放開!”她甩開他的手,大步往里。
她的態度特別堅決,林知白如果堅持阻攔,必定會傷害到她。
走廊里的人見她沖過來,也都不敢阻攔。
直到她來到一個房門敞開的房間外,果然瞧見床上坐著一個人,正是盛心!
她登時火起,正要質問,林母從房間側面走出來,站到了她面前。
“繁煙,你來了。”林母的表情比她想象中更加平靜。
“是,我來了,她為什么在這里,請給我一個解釋。”顧繁煙毫不猶豫地問道。
林知白大步趕到了她身邊,抓起她的胳膊:“你跟我來,我給你解釋!”
他將她帶到花園里。
“盛心懷孕了,林樂明和他.媽對孩子是兩個態度,所以我媽把盛心先保釋出來了。”他說道。
顧繁煙的唇角泛起一陣冷意:“然后呢,保住孩子?”
“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
林知白緊抿薄唇:“我也是剛知道這件事,你別急,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給你一個交代。”
顧繁煙輕蔑地冷笑一聲,“以前你也說會給我一個交代?但我看到的是什么,盛心刺傷了你,但你還在保她和她的孩子!”
林知白愣了愣:“你不相信我?”
“你拿什么讓我相信?”她反問。
林知白一時語塞,有些委屈,也有些生氣,“事情變成現在這樣,不是我決定的……”
“你敢問問你自己,沒有想過要保全盛心?”
“你派人去找國外堵林樂明做什么?你心里最清楚!無非就是想把他帶回來,讓他對盛心負責!”
“你是不是覺得,盛心嫁給了林樂明,生下了林家的孩子,顧家就會放過她?”
“林知白,盛心三番兩次設計我,我不跟她計較,但她傷了我媽,這件事沒得談。”
林知白深吸一口氣,肩頭起伏:“這件事你想怎么辦?”
顧繁煙覺得可笑,他這是跟她談判嗎?他覺得這件事有得談?
“收起你這些幼稚的把戲,”她冷聲呵斥:“我認為我們根本不合適,以后見面也省了吧。”
說完,她轉身就走。
林知白擋在了她前面,俊臉冷沉,眼眸之中怒波翻滾,“顧繁煙,把話說清楚!我玩了什么把戲!”
他生氣了!
他竟有臉生氣!
顧繁煙也是怒火上竄,“山莊晚宴那天,你喝的酒里有沒有藥,你自己心里清楚!林樂明身上的藥哪里來的,你也清楚!”
“怎么,當年想要分手,就把父母搬出來,現在想在一起了,就玩這些把戲想讓我感動?回心轉意?”
林知白的俊眸漸漸冷下來,“你以為我故意陷害林樂明?山莊那晚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難道不是嗎?”她反問,“我告訴你吧,我見過ht的品牌負責人了,他告訴我了,當天是你主動取消了你和他的約定!”
“那天晚上,根本就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只是你沒想到,我會讓林樂明把藥吃了,事情會波及到盛心!”
“你懷疑我!你懷疑我!”林知白難以置信、生氣憤怒、自嘲自諷,最終他伸出大掌扣住了顧繁煙的后腦勺,將她拉近自己的臉。
“這些都是誰跟你說的?”他低聲喝問。
“很多人。”她理直氣壯地回答。
“所以,你信別人,不信我?”
他發紅的眼圈映入她的眼簾,里面有太多情緒,但最清晰的卻是,痛苦。
顧繁煙不明白。
被戳穿的他不應該是心虛嗎?
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表情?
驀地,他放開她,“你走吧。”
他轉過身去,一只手捂著脖子。
她想走,但挪不動腳步。
“走!”他再次趕人,聲音嘶啞得像被什么堵住,緊接著一陣猛烈的咳嗽。
咳得腰都彎了。
顧繁煙不禁垂眸,她感覺很奇怪。
明明她抓著這么多證據,能證明自己沒冤枉他,為什么她心里卻若有所失……
“大小姐,林少!”江助理快步趕了過來,“哎,林少,你怎么樣!”
他急忙給林知白順背,一邊瞅了顧繁煙一眼。
接著他說道:“有什么話慢慢說吧,就算有人做錯了事,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林知白直起身體,看了他一眼。
江助理馬上將目光轉到顧繁煙這兒:“大小姐叫我來是有話要問,大小姐,現在問嗎?”
現在問,就是與林知白對峙了。
這也是顧繁煙今天往這里跑的目的。
然而,他剛才發紅的眼眶始終在她腦海里浮現,她發現自己問不出來。
“沒事了,你先回去吧。”她對江助理說道。
江助理意外地愣了一下。
顧繁煙轉身往別墅方向走。
“大小姐,你現在不回去嗎?”江助理趕緊問。
顧繁煙轉頭看向林知白:“不回房間去休息嗎,還要我背你嗎?”
林知白原地站了一會兒,才抬步跟上了顧繁煙。
江助理狐疑地看著兩人的身影,有些摸不著頭腦。
剛才她那么激烈地指責、質問了他,現在又共處一室,多少應該有點尷尬。
但顧繁煙覺得還好,給他倒水、拿藥、擰來熱毛巾擦臉,面對他時也沒怎么不好意思。
林知白也沒給她甩臉子,她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擦完臉,她伸手來接毛巾,他拽著毛巾的一頭不肯放了。
“剛才罵了我一通,現在又來關心我?”他挑起濃眉。
顧繁煙看他一眼,明眸里閃爍淚光。
她不想讓他看到,急忙將淚眼撇開了。
但她委屈的模樣已落入他眼中,對他來說,就是一根針扎進了心頭。
他手上一使勁,便將她拉入懷中,硬唇不由分說壓了下去。
初時特別用力,也粗暴,仿佛想報復她剛才懷疑自己,斥責自己。
漸漸地,他也舍不得了,轉為了細肉的吮吸,一點點的占有、品嘗,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顧繁煙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進一步擦槍走火。
人還傷著呢,腦子里就開始想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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