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匈奴的狗雜碎,你馬超爺爺來了!”
馬超銀袍銀甲,英武不凡,手持長槍,胯下沙里飛,更是天下無敵!
他第一個沖入匈奴陣中,眨眼間便挑殺數人!
太史慈與龐德也不遑多讓,二人皆是身先士卒,單槍匹馬猶如尖針一般,頓時深入匈奴軍陣。
三員益州頂級大將的刺入,讓本就處在驚慌失措狀態下的匈奴騎兵瞬間大亂。
數萬騎兵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全都往谷口處擁擠,恨不得立刻逃出生天。
劉豹不顧麾下士兵死活,只身一人逃之夭夭,更加劇了匈奴士兵的混亂。
上萬名益州騎兵涌入,展開了對匈奴人的血腥屠殺。
匈奴騎兵十不當一,而益州軍卻以一當十!
他們殺得匈奴大軍丟盔棄甲,哭爹喊娘,只恨沒有辦法迅速逃離。
尤其是馬超本人更是像瘋了一般,僅僅片刻的功夫,銀白的戰袍已經被染的血紅!
不要俘虜,不要活口!
匈奴人只要被益州騎兵盯上,哪怕逃慢了半步,無一例外,全部慘死當場!
僅僅半個時辰,近萬名匈奴騎兵身首異處,其中還有兩三千人慘死在了谷口的踐踏與擁擠!
太史慈,龐德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笑容,這是沒有任何爭議的大勝!
“哈哈哈,軍師妙計,將匈奴狗玩弄于股掌!”
“不如我們乘勝追擊,一戰滅了匈奴!”
馬超精神亢奮,完全沒有盡興,當下建議繼續追擊,再度擴大戰果。
太史慈連忙上前,將他攔了下來。
“孟起,不要沖動!軍師有令,不可追擊!”
“百姓們馬上就到渡口了,我們還是盡快返回吧!”“至于匈奴人,主公已經說了,早晚收拾他們!”
聽了太史慈的勸諫,馬超發熱的頭腦也逐漸冷靜下來。
如今已經不是他能夠胡來的時候了。
“好吧!這次便宜這些狗東西了!”
益州軍沒有對戰場進行任何處置,直接率軍沿著反方向離開。
實際上劉豹對益州軍的猜測是對的,對匈奴大軍做出的所有計策,全都圍繞著遷移百姓為宗旨。
至于削減匈奴大軍的有生力量,僅僅是龐統一系列應對之策的額外收益!
對于龐統來說,有更好,沒有自然也無所謂。
可是相比于灑脫的龐統,劉豹就沒有那么好過了!
尤其是以戰敗者的姿態面對單于呼廚泉和右賢王去卑的時候。
“單于,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我被益州軍偷襲,損失了萬余士兵。。。”
看著谷內己方遍地的尸體,劉豹內心有著深深的自責。
盡管劉豹已經在第一時間帶著呼廚泉和去卑率領的大軍前來支援,可還是晚了一步。
等匈奴大軍殺回谷內時,益州軍早就失去了蹤跡!
匈奴十萬大軍,如今已經連敗兩陣,還沒有正面與益州軍交鋒,就損失了兩萬精銳!
這不僅是劉豹個人的榮辱,單于呼廚泉的臉也掛不住了!
甚至右賢王去卑在遍地匈奴士兵尸體的現場,也生不起嘲諷劉豹的心思。
整個南匈奴男女老少加在一起,總共才三十萬出頭的人數。
死傷兩萬精壯,這是何等慘重的損失?
見呼廚泉一直處于沉默狀態,劉豹再度開口表示過錯。
“單于,這次都怪我意氣用事,我愿意接受任何責罰。。。”
平白無故死傷兩萬人,可以說都與劉豹有著脫不開的關系。
這件事如果必須有一個人負責的話,那劉豹必定是罪責難逃。
不過呼廚泉并不想追究誰的責任,眼下對于匈奴大軍來說,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接下來,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