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孑孓不獨活沈書硯賀山南 > 第228章 夠嗎
沈書硯想知道賀山南的朋友是怎么抓住梁輝的。
他命令程立綁架賀予執,那另外那一個人,是不是梁輝怕程立叛變所以安排的?
以及……
賀山南看她表情瞬息萬變,便說:“瞧你的確挺累的,那別去了,我叫客房服務給你送點吃的……”
“去,我去!”沈書硯立刻表明態度。
梁輝都被抓住了,她怕什么?
賀山南嘴角勾了勾,將裙子重新掛在架子上,慢條斯理地走到沈書硯這邊來。
他說:“女孩子,還是不要說臟話。”
“我說的是去你朋友的局,不是臟話。你非要那么理解干什么?”她覺得賀山南在雞蛋里挑骨頭。
賀山南恍然,“也是,‘操’也不是臟話。”
沈書硯大概猜到賀山南要做什么,她轉身就想走。
但是她對這個總套并不熟悉,把自己繞進了房間,好像在邀請賀山南進臥室一樣。
一轉身,便撞進他的懷里。
男人伸手攬著她的腰,以免她撞到摔倒。
他輕笑,“現在七點,還有三個小時。”
沈書硯眉頭擰著,從出國那一刻開始,她就開始炸毛。
“你是不是只想著那事兒?”
“你不也想?”賀山南反問,“你主動的次數也不少,所以出國讀書,你怎么辦?”
他問得很認真,好像真的在思考她之后讀書的話,還怎么解決那方面的事情。
沈書硯當時就沒過腦子,順口就來:“還沒試過外國人,聽說外國人的比較……”
“呵。”賀山南掐著她的腰,“怎么,我的還不夠?”
沈書硯不想跟賀山南討論這個問題。
但這似乎關系到男人的尊嚴問題,后面三個小時,有兩個半小時,賀山南都在問她夠不夠。
她被問得煩了,說了一句等她看過試過才能有個比較。
要不是十點他們有局,可能賀山南真的不打算放過她。
……
等沈書硯將裙子穿上走了兩步,賀山南才發現這是條開叉群。
一走,沈書硯那條細長筆直的腿,在裙擺下若隱若現。
而且那個叉,開得挺高。
男人不動聲色地說:“換一條吧,也沒怎么襯膚色。”
沈書硯懶得換,好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敲門。
沈書硯說:“別換了,快遲到了。”
說完,便踩著高跟鞋往門口走去。
男人順手抽了一條披肩跟上,在門開的時候,將披肩搭在她肩膀上。
“外面冷。”
羊絨披肩沒在沈書硯左肩上掛穩,堪堪滑落。
而這樣不經意間的滑落,香肩半露的,比不披著,還要勾人。
賀山南心里騰起一絲絲的不悅。
但趕著去看梁輝今晚如何“助興”的沈書硯,并未察覺到賀山南情緒的變化。
她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
期待梁輝作繭自縛,緊張于曾經梁輝帶給她的恐懼。
雖然經過這幾年的修養,噩夢不再每夜每夜地纏身,但偶爾夢到,還是會讓她心情低落好幾天。
如今只有他真正地被抓到,才能安心。
……
侍者直接將他們領到地下一樓。
而這里似乎并不對外開放,沒有鼎沸的人聲,也沒有喧囂的音樂。
有的,是正在擂臺上搏擊的兩個男人。
離得遠,燈光也不是很明亮,但沈書硯可以看到擂臺上兩人體型的懸殊。
一個是精瘦的背影,而另外一個是肌肉發達且在身高上碾壓對手的外國人。
那外國人似乎處在興奮中,見對手被打得踉蹌退了幾步,他并不罷休。
而是迅速上前,將塊頭只有他一半的對手,直接給打橫舉了起來。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力氣非常大,男人舉著對手在擂臺上轉圈。
擂臺下的人,歡呼雀躍,高聲歡呼。
還往擂臺里面丟籌碼進行dashang。
等那個男人將對手轉到門口的方向時,沈書硯驚了一下。
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恰巧退到賀山南的懷中。
男人熾熱的掌扶著她的腰,似笑非笑地問:“嚇到了?”
“砰——”
沈書硯還沒開口,那個大塊頭就將虛弱的對手,也就是梁輝,摔在了地上,享受勝利的喜悅。
賀山南嘖了一聲,“這個梁輝,也不過如此。”
曾經讓沈書硯覺得恐懼的人,如今被這般對待。
賀山南甚至,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
狂傲,囂張,不可一世。
說的大概就是賀山南這樣的人。
彼時,侍者走到一個賭桌前。
沈書硯這才發現那邊坐了個人,他并不像擂臺邊上的那些觀眾那樣亢奮。
在侍者跟他說了什么之后,他扭頭看向后面。
是個華裔面孔。
那個人跟賀山南揚手打招呼。
男人看著三十多的樣子,竟有些斯文和儒雅的氣息在。
可在這樣的場合里,還能讓人將梁輝摁著打的人,能是什么善茬?
沈書硯問賀山南:“你朋友嗎?”
“現在是朋友。”賀山南扶著沈書硯的腰往賭桌那邊走去。
他這話說得妙,那就是利益朋友。
一旦利益不再,也有可能是敵人。
沈書硯猛然間想到什么,扭頭問賀山南,“你朋友把梁輝給抓到,你給他什么?”
“現在才想起來問,是不是太遲了?”賀山南挑眉。
沒等她多說什么,兩人便來到了賭桌這邊。
那個人站起來同賀山南握手,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山南,歡迎來到維加斯,我的地盤。”
賀山南同那人握手,“遠哥。”
溫嶺遠看了眼沈書硯,笑問:“不介紹一下?”
賀山南垂眼看了看沈書硯,停頓半秒,跟溫嶺遠介紹,“女朋友,沈書硯。”
聽到“女朋友”三個字的時候,沈書硯心里頭微微震蕩了一下。
雖然從說談戀愛到現在,時間也不短了。
但兩人的確沒在第三個人面前承認對方是自己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賀山南捏了捏她的腰,似乎是提醒她回神,然后跟沈書硯說:“硯硯,這是溫嶺遠,你叫他遠哥就行。”
沈書硯慢半拍地朝溫嶺遠伸手,喊了一聲:“遠哥。”
兩人短暫握手。
溫嶺遠道:“聽山南說,梁輝策劃綁架你們的兒子。我這個人最講義氣,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要怎么處置他,就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