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見到賈詡,說道:“如今咱客居南陽,糧草靠劉表接濟。兵不過數千,城不過宛縣、葉縣、舞陰、穰縣,將不過就是我與張先,謀主只有您一人。就憑這點兒實力,很難與王師相抗,我們應如何辦?”
賈詡答道:“王師?天子?
大漢天下早已經滅亡了,這在董卓入京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現在我們所面對的敵人不是天子,而是曹操!”
張繡聽他說出大漢天下已亡的話,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賈詡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咱們初到此處,人心不穩未有寸功,劉表素以大漢忠臣自詡,絕不能因為咱們而跟曹操以及整個朝廷為敵。咱們即便被困將死,他也只會見死不救。可若是咱們這次打贏了,劉表就會摸清曹操的實力,那時候不用將軍您去求他,他就主動來找咱們聯合了,好讓咱們給他當北拒曹操的屏障。
“說到底,還是指望不上劉表,那咱們究竟是戰還是降?”張繡攥緊了拳頭。
“這全憑將軍自己的想法,您說戰咱們就戰,您說降咱們就降。但是我把話擺在這里,投降咱們有十成的把握,對抗嘛……”
賈詡伸出三個手指:“以將軍現在的實力,勝算不足三成!要是打不過再降,那可就離倒霉不遠了。您自己掂量吧!”
張繡攥緊的拳頭倏然松開:“也罷,趨利避害以安易危……我投降曹操!”
“將軍差矣……咱們降的不是曹操,是朝廷。”
賈詡笑呵呵地站了起來說道,“至少咱們嘴上必須這么說。”
至此,張繡選擇主動投降曹操,便下令葉縣、舞陰,一路放行不準抵抗,然后其親自點兵,來到淯水河邊迎候曹操,讓軍隊陣勢列開耀武揚威,目的是讓曹操瞧瞧他們涼州部的威嚴氣魄,即便投降張繡也要降得風風光光!
曹操也沒料到,事情會進行得這么順利。
入南陽以來暢通無阻,張繡竟然歸降了,朝廷的名義果然是一把利劍,所到之處望風披靡。
此時的他得意不已。
“曹公,此事恐怕有詐”
劉峰聽聞張繡投降之后,知道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有詐也不怕,我軍威在這些人不足掛齒”
他知道曹操現在已經被勝利的沖昏了頭腦,誰的話都聽不進。
于是他轉身離開曹操,來到賈詡府上。
賈詡對眼前這個不請自來的年輕人感到詫異,于是他問道:“你是”
“呵,好一個詐降之計”
劉峰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弧度不屑的說道。
“什么!”
賈詡聽后大驚失色。
“我說你賈詡和張繡只是假意投誠,至于為什么你應該比我搞清楚”
“你....”
賈詡此時已經緊張的說出話了。
他自認為自己的這條妙計無人能識破。
沒想到卻被眼前的年輕人一語道破。
“你想怎么樣”
賈詡稍微平復了心情問道,他知道對方既然沒有直接告發他們,肯定是有他的目的的。
“好,果然是聰明人,那我也長話短說,追隨我吧”
劉峰開門見山的提出招降賈詡的想法,畢竟賈詡可是有天下第一毒士的稱號,有了他自己就不用再這么費腦細胞。
“這....”
這個條件倒是難住了賈詡。
“我也不勉強與你,張繡和曹操早晚有一戰,你是聰明人不需要我講太多”
拋下這句話劉峰便瀟灑離去,只留賈詡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望著劉峰離去的背影,賈詡感覺這個年輕人好恐怖,自己就連張繡都沒告知的計劃,他居然能猜到自己的真實意圖。
賈詡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濕,他知道要是真如對方所說的,將他們假降告訴曹操,以曹操多疑的性格一定會將自己等人全部解決掉。
這年輕人的壓迫感真強,將來一定必成大器,賈詡心想。
于是在他的心里一個想法已經萌生。
“滴,檢測到賈詡的好感度上升”
劉峰離開后不久,腦海了就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聽到系統聲音的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收服賈詡有戲!
夜晚張繡設宴迎接曹操,酒宴在宛城縣寺中列開,曹操當仁不讓坐到了正席上。
東首是張繡,往下是劉峰、賈詡、張先。
西首是郭嘉,往下則是曹營諸將。
看到劉峰的賈詡,十分心虛的回避他著的眼神。
劉峰知道為了逼迫張繡反叛,他今晚必須拱一把火。
酒宴之后,眾人皆醉。
只有劉峰一人是清醒的。
他鬼鬼祟祟的來到一處營帳外,用小刀劃開一個縫,隨后將一張紙條丟了進去。
“何人!”
帳中人見異物拋出,趕緊走出營帳查看。
此時劉峰早已離開。
他丟紙條的對象正是曹操的侄子曹安民。
曹安民撿起地上的紙條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一行小字:
“x院內尤物王氏夫人”
剛喝完酒的曹安名看到這一行小字,頓時氣血上頭。
夜色已朦朦朧朧,曹操趁著酒意來到后堂,
行至廊下,忽覺有個人在黑暗處竊笑,他問道:
“是誰?”
“叔父,是我啊。”曹安民從角落里鉆了出來。
曹操長出一口氣:“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里傻笑什么?”
“沒……沒什么。”曹安民慌張的掩飾道。
借著月光,曹操見他身上污跡斑斑,頓生懷疑:“你究竟上哪兒去了,給我老實說。”
“我哪兒也沒去,剛才不留神摔了一跤。”
曹操一聽便知是假話,他狠狠拍他的后腦勺說道:
“虧這么緊張的時候還敢胡往外溜達,現在不說也沒關系,等明天打你幾棍看你小子說不說!”
曹安民有些為難說道:“這里不方便說找個好地方小侄慢慢講。”
進屋后,曹安民臊得滿臉通紅,:“有兩個尤物。”
曹操有點兒生氣,他知道這個侄子不怎么正經,但沒想到他一進城就盯著女人。
他呵斥道:“混蛋!”
說著火往上涌,揪住他耳朵便要打。
曹安民疼得直叫:“哎呦呦!叔父您聽我說,那兩個女子是張濟的家眷,能不好好查查嗎?”
“嗯?!”曹操撒開手,“張繡說他叔父妻都死了,哪又出來家眷了?”
曹安民揉著耳朵道:“確是張濟的遺孀,才二十多歲,聽說她姓王,還跟著個丫鬟,都穿著孝呢!我都把她們的底細打聽清楚了。”
“噢?”
聽到這里曹操頓時來了興趣。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