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金色綠茵 > 第一七八章 貓頭鷹夜起風波
    提切耐斯大街附近這間隱秘夜店名叫‘伊格斐’,翻譯成中文就是貓頭鷹。貓頭鷹屬于夜晚和神秘,來伊格斐的客人自然也是需要維護隱私的貴賓。

    伊格斐和漢諾威那間‘橡膠唇’的性質類似,但比橡膠唇更隱蔽規模也更大,而且這里的門禁制度也更加嚴格,生客絕無可能自己混進來,媒體狗仔也絕對不敢來這里抓什么猛料。

    當然,對于芭芭拉·貝盧斯科尼來說,米蘭城沒有她去不了的地方,身為意大利公主、米蘭髙級社交圈里的名媛,伊格斐的貴賓卡都是店主人親自送到她手上的。

    一樣的嗨舞,一樣的燈紅酒綠,卓楊一行三人玩得很盡興。蘿蜜·萊蒂齊婭明顯對卓楊很感興趣的樣子,可卓楊現在對時尚圈的妞實在動不起什么念頭,連約個臨時炮yǒu的想法都沒有。卓楊感覺蘿蜜除了個子高臉長得好,身體都還沒有完全長開,畢竟才剛滿十七歲,說起來還是個小丫頭片子。

    “卓楊,你要是對蘿蜜有什么想法,我不會介意喲~”芭芭拉悄聲和卓楊打著趣。

    卓楊翻了她一個白眼:“你介什么意?又不介什么意?我要你介意了?”

    “嘻嘻,你像個復讀機。”

    蘿蜜眼睛里翹首企盼的神采卓楊很熟悉,兩年前他從貝芙莉·鄧的雙眼里就見到過,那會兒他還算懵懂不知,但現在長大了兩歲,尤其身處米蘭大都市中,看慣了聚攏在球員身邊姹紫嫣紅的時尚圈美女,說實話他對這些氣息相近的女人沒有任何感覺。當年和貝芙莉的不能善終,也讓卓楊對這一類型妞不感冒。

    再說了,如此急于往上貼的眼神,在當年21歲的貝芙莉那里還不是很別扭,但在17歲的蘿蜜眼睛里流露出同樣急切和渴望,就與她青澀的面貌十分違和,顯得過于功利和成熟,甚至讓卓楊這種情感細膩的人產生反感。

    狗改不了吃屎!可能看見蘿蜜看著卓楊的眼睛都快滴出水,再加上酒精的撩意,芭芭拉又不由自主開始流露出她的騷勁,嘴里倒還是不敢如以前那么胡說八道,但色迷迷的表情似乎想把卓楊一口吞進肚子里。

    恰好有電話進來,卓楊便借口先躲開轟鳴的音樂和芭騷。

    伊格斐有一座占地極大的后院,毗鄰古運河東段,相比起前面的熱鬧,這里十分安靜和幽謐。電話是珍娜·彭絲打來的,她打算夏天來意大利舉辦一場演唱會,地點就選擇在了圣西羅。牽扯到大型集會活動,也就牽扯到米蘭市政府懶政的官僚,所以有些事情還需要卓楊幫她想想辦法。

    掛掉電話,卓楊沒有馬上回去前面,給后院執守的保安說了一聲,便信步往最角落的木制大露臺走去。露臺非常大,一百多平的樣子,再外面就是黑黢黢的河道。

    卓楊是那種聚會上最熱鬧的是他,但最安靜的也有可能是他的那種人,有時候兩種狀態轉換得很迅速,從這一點上看,他也算比較情緒化的人。這會兒卓楊就非常享受周圍安靜神秘的氣氛,尤其知道不遠處有最繁鬧的喧囂,這里的靜悄悄會顯得更加奇妙。。

    就好像只窩在家里不會讓你有太多感觸,但若是窗外下著連綿陰雨,窗戶里的你便會感覺格外溫暖。

  &nb bsp;  大露臺邊上有燈柱卻沒有燈,不知道什么原因。卓楊靠在露臺圍欄的拐角上,仿佛身處于一個并不在米蘭的地方,遠處的燈火從這里看起來十分勉強,卓楊像隱藏在暗夜中的幽靈。

    此時最合適的意境,應該是點上一根煙,看不見煙的裊繞,唯見煙頭在若隱若現中時明時暗。只不過,卓楊身上沒有裝煙,他也不抽煙。此時偏僻的露臺上,只能隱約看見人的身影,卻分辨不清面容。

    幾分鐘后,卓楊暢快地呼吸夠了此處清冽的空氣,酒精的微醺也舒緩了一些,他便打算返回前面,雖說這里客人的素質都很高的樣子,但世人何處不衣冠禽獸,把芭芭拉和蘿蜜留在那里,總是不很令人放心。既然一起出來,卓楊就認為自己有義務照顧她倆。

    再玩一會兒吧!再玩一會兒就回吧。

    正要起身離開露臺,卓楊卻看見從他來的方向走過來兩個人影,一邊走還一邊說著什么,聲音不小。倆人由遠到近也走上了露臺,說話聲也變成了爭論,他們沒有發現卓楊站在角落里,卓楊也看不清他們的臉,但能知道那是一男一女。

    “那時候和你就是玩玩,現在已經沒關系了,我也不想和你再玩下去……”女人說。

    男人非常高大魁梧,聲線也十分渾厚。“你何苦說這些絕情的話?這是作賤自己你知道嗎?”

    “我要你管?你根本不了解我,自以為是的臭男人。你醒醒吧,你玩不起……”女人對他嗤之以鼻。

    卓楊將身形又往暗處縮了縮,雖然看不清楚他們的長相,但從聲音聽出女人是芭芭拉。想必是男女之間的感情糾葛,他不太好出現,免得讓芭芭拉尷尬。

    “你只配安份去和老婆孩子過日子,咱們不是一種人,也沒必要再有任何瓜葛。”芭芭拉說。

    “芭芭拉,你還記得當年怎么迷戀我的身體嗎?你喜歡的那個樣子我永遠都記得,你還夸我……大,很大。那時候,你他媽一點也不嫌我臭,不洗澡你都不嫌。”

    “老娘就是喜歡大,怎么了?看上你的時候,你是長了個大雞ba的男人,看不上了,你還不如阿爾卑斯南坡長著大老二的野驢。”芭芭拉話語十分露骨,也十分囂張。“就是陪著我在床上快活了幾天的打樁機,你以為你還是個什么東西?”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男人咆哮了起來:“我就是想和你上床,像那些年一樣干得你死去活來。芭芭拉,你還記得那時候你流了多少水嗎?床單……”

    “滾蛋吧,野驢!現在老娘對你那條死爬蟲沒有一點興趣,滾回去找你那個干癟老婆去吧,蠢貨!”芭芭拉也吼了起來。

    越聽越三俗,卓楊臉上都害臊。知道芭芭拉是什么樣的女人,可當面聽見她和男人如此赤luǒ裸撕逼,這讓卓楊非常不適應。想悄無聲息溜還溜不掉,只要走出去肯定會讓芭芭拉發覺,再說了他也不能溜,兩人火氣越來越大,萬一男人要對芭芭拉不利,卓楊自認還算是芭芭拉的朋友,當然不能置之不理。

    果然,一直壓抑著怒氣的男人發作了,他猛然一手卡住芭芭拉的脖子,惡狠狠強行吻上芭芭拉的嘴,另一只手非常野蠻地伸進了她的裙d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