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啊。”
“火爆啊。”
“狗血啊,卦啊!”
圣靈老祖唯恐天下不亂:“女朋友看到自己男友和個有夫之婦在荒郊野外……!”
寧天根本沒理他,而是極其手穩地給云嬛縫好最后針,然后從乾坤袋中拿出條干凈的衣服,蓋在云嬛身上。
最后,才緩緩轉身。
此時白雪歌已經快步沖了過來,她胸前起伏不定,俏臉更是片通紅,明顯是氣的,也是怒的:“寧天,你在干什么!你居然……”
“我在給她治病,”
寧天打斷她,語氣很是平靜:“剛才在縫合傷口,現在縫好了。”
或許是寧天的表現太平靜了,倒顯得白雪歌太過急躁,她深吸口氣,問道:“真的?”
“可縫合傷口為什么要脫衣服?”
“縫合傷口為什么不能脫衣服?”寧天反問:“你是醫師嗎?你會治病嗎?”
這套反問,頓時讓白雪歌無言以對。
但無言以對之后,白雪歌心中的急躁和怒火消散了更多。
是啊,治病脫衣服很奇怪嗎?
不奇怪。
給貓狗看病,還要給它們剃毛呢,給人看病脫個衣服完全正常。
或許寧天,真的是在給那個女人治病?
是她想多了。
沒錯,是她想多了,她誤會了。
眼看白雪歌怒火就這么消了,圣靈老祖不太滿意:“丫頭,你這就歇了?你不鬧嗎?哎呀你太好說話了!”
“我教你啊,你應該扯著寧天的衣領大喊他渣男。”
“然后再腳踢爆他的下三路……”
寧天依舊沒理他,而是問白雪歌:“你怎么找過來了?”
他還記得白雪歌說過,自己是“不可卜”之人,是什么動亂的“源頭”。
那他這個“不可卜”,白雪歌是怎么找到他的?
看寧天疑惑的樣子,白雪歌頓時有些得意地揚起脖子,抿著唇笑道:“你猜?”
她抱起胳膊,俏皮道:“雖然我不能占卜你的去向,但我的法子很多……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她還沒見過寧天求人的樣子呢。
哪知道寧天想了想,很快道:“是類似你之前‘借助小胖來找我’的這種法子吧?”
白雪歌笑容當即凝。
看她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寧天心中默默警惕,看來以后還是要小心些。
如果是敵人這么“算計”他,他就會有麻煩。
而白雪歌有些沮喪,撇了撇嘴,沒意思,這就被他猜到了。
“她是誰?”
此時,重新穿好衣服的云嬛走了上前。
面無表情地問道。
云嬛身上穿著套寬大的男士青衣,行走之間飄飄蕩蕩,如清風,如白云,只顯得身形纖細,出塵翩翩。
這衣服當然是寧天的。
出門在外,乾坤袋里備著干凈的食物、水和衣服是很正常的。
只是看到身寧天衣服的云嬛后,白雪歌那放松下來的根心弦瞬間緊繃。
白雪歌直接反問,氣勢咄咄:“你又是誰?”
“為什么會和寧天在起?”
此時的她,好似被占了地盤,脊背上毛發根根豎起的貓。
“我叫云嬛。”
云嬛認真回答:“和他在起,是因為要聽他的話。”
嗯?
白雪歌愣:“那你為什么要聽他的話?”
云嬛直接道:“因為我和他……”
寧天心里忽然咯噔,意識到什么不好。
“……是夫妻。”
果然,云嬛面無表情地說出了那句話。
白雪歌此時僵住了,動不動。
而圣靈老祖在寧天識海里啪啪啪鼓掌:“牛逼,厲害,語中的!傻妞以舉之力把整個矛盾劇情推上了高潮!”
“快看,白雪歌愣住了!”
“寧天,你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假裝個公孫軒轅轉世身,以后不止要被人家老公追著打,現在還要被你女友大罵渣男。”
寧天:“……”
他識海動。
鎮仙塔的鎖鏈頓時嘩啦嘩啦陣響動,圣靈老祖直接被動閉嘴,寧天這才落得清凈。
“沒錯,她是我妻子。”
寧天直接對愣住的白雪歌道:“我之前和你說過,我有妻子的。”
“我的妻子就是她。”
寧天的妻子,當然不是云嬛,他認定的人只有盛千姿。
不過此時此刻,寧天不會去解釋這些,反而希望白雪歌就這么認為,這樣的話,能斷絕白雪歌對他的念頭,最好不過了。
此時白雪歌回過了神,她眼中閃過絲痛苦的情緒,隨后看向寧天,輕聲問道:“你沒有騙我?”
說話間,她手中道輕飄飄的金光落在寧天身上。
那是天機宗弟子慣會用的“鑒真之術”。
用來辨別說話人所說的話語是真是假。
白雪歌認真地看向寧天,希冀從他嘴里聽到自己想聽的話。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夢浮生的醫武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