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因為沒有干凈衣服可以換洗的初見月,穿著廖溪年的睡衣,躺在了他臥室的席夢思床上。
略微現代化的臥室,初見月神情恍惚,反而失眠了。
臥室裝潢是簡單的灰白黑色系,和廖溪年的風格很搭。感受著身上傳來廖溪年獨有的草藥香味,初見月的內心是復雜的。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又幫她。更別說對著這樣禁欲系的臉,說不動心是假的。
可是一聯想到,這個男人只是為了讓自己給他生孩子,初見月微微悸動的心,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逐漸冷靜下來。
每次看到他對自己那復雜深情但是又帶著恨意的眼,初見月就很想上去問問他,你是不是認識我。
當然這種念頭很詭異,畢竟他怎么可能會認識自己。
初見月只把這種問題歸結于,他有雙相障礙癥上。
一會暴怒到想撕破天地,一會低氣壓到身邊環境都要因他而結冰,不是雙相障礙是什么。
而且關鍵的是,這個男人不止性格發生變化,所做的生意,經歷一切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而且這些變化,是在初見月出現之前就發生了。
比如前世的他現在還在私人服裝加工坊打工,等原主后來嫁給他后,支出開銷越來越大,他才慢慢轉身去做生意。
而原文廖溪年一開始做的生意是服裝生意,并非現在所做的藥材行業。
初見月不懂藥材行業收益怎么樣,可是看著這裝潢豪華的別墅,想必應該是不錯的。
斷斷續續積累起來的信息,初見月得知廖溪年大概是一年前才開始轉行。
最關鍵的是沈霆昌說的那句話,他還有其他生意在省城。不是鎮,也不是市,而是那寸土寸金的省城。
這短短一年,他到底經歷了什么,讓他從一個農村小伙子,走到了現在。
初見月不敢想,哪怕換做自己,她都不一定做到這樣的程度。
自覺和他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巨大的壓力向她襲來。原本期望經濟上可以與他比肩,這樣或許站在平等的角度上,讓他高看自己一眼。
這樣再和他談婚前契約,亦或者是談感情也相對沒那么大的差距。
反觀現在,這巨大的鴻溝讓初見月慘然一笑,當真是一件很難的任務呀。
難不成妄想他會真的愛上自己?
心煩意亂的初見月很想喝杯水,來抑制心口傳來的煩躁感受。
走到套房的小客廳里面巡視了一圈,居然沒有水?
這個時候,他應該睡了吧?
想到這里,初見月緩緩打開門朝著樓下走去。
一路上很昏暗,初見月憑借著記憶朝著廚房摸索過去。
就在初見月剛走到廚房內,四處尋找著水杯的時候,一道沙啞的聲音從角落響起。
“你來做什么?”
初見月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
吧嗒,隨著開關的聲音,頭頂的燈光亮起。
廖溪年依靠在墻壁上,右手還拿著一瓶啤酒,眼睛迷離的看著她,臉頰處泛著微微的粉紅。
“我...我口渴了...來倒杯水。”
廖溪年的眼里,這個女人只穿著自己的上衣,熟悉的睡衣襯衫套在她纖細嬌小的身上,反而成了到大腿長途的寬大長裙。
此時女人光著腳,粉嫩的足就這樣貼在冰涼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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