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救命,霍醫生破戒后,太狂了姜怡霍燃 > 第109章 我是哪種人?

姜怡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陳雯:“我其實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霍燃的白月光其實是你啊!我只要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就一整晚興奮的睡不著覺!”

姜怡捏著手機,看到聊天框里的這幾個字,抿唇,“研究表明,睡太晚容易胡思亂想,你忘記陸蓉了?”

陳雯:“我總感覺,霍燃對陸蓉不是那么上心,你知道嗎?我上午去辦公室找霍醫生簽字,親耳聽到霍醫生對陸蓉說‘你不要再來了’,如果霍燃真的喜歡陸蓉,怎么會這樣對她說話?”

“你說,會不會是陸蓉單相思?”

姜怡沉默,莫名聯想到霍燃曾和她說過,他和陸蓉根本就沒有關系。

當時,姜怡以為霍燃只是隨口一說,并未放在心上,如今再一想,好像確實很多時候,是陸蓉單方面的主動。

反正姜怡和陳雯都睡不著,索性兩個人直接開了語音聊天。

“你知道嗎?齊子琛住院了,骨折,我聽一護士朋友說的,他剛從醫生辦公室包扎完出來,你猜怎么著?在醫院下樓梯,結果一腳踩滑,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牙齒都摔掉了一顆,腿又斷了。”

這個姜怡倒是不知道,想到剛剛齊子琛發來的短信,她問道:“那他手指呢?是怎么骨折的?”

“骨科醫生說,應該是被人掰的,就前兩天,他對你下藥那晚。”

姜怡皺眉,竟然還有這事兒?

那天姜怡扇完齊子琛巴掌,直接就走了,齊子琛身份特殊,她不認為有幾個人敢真的動他。

所以,他的手是被誰給掰斷的?

姜怡抿了下嘴唇,剛好這個時候,外面傳來霍燃低沉的咳嗽聲。

盡管聲音不大,可是夜晚安靜,電話這頭的陳雯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陳雯瞬間懵了,聲音壓低了好幾度,好像做賊似得,生怕被人給發現,“怡怡,你不在家啊?今晚你睡在霍燃家?”

姜怡沉默一瞬,正猶豫著該怎么和她解釋。

喝多了的人晚上離不了人,不然很容易出現意外,姜怡原本把霍燃送回家后,是準備離開的,可看霍燃實在醉的太厲害,覺得還是在這里呆一晚上比較保險。

不想話還沒有說出口,陳雯突然就要掛電話,“罪過罪過,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卻拉著你陪我聊天,我真該死,你們繼續,繼續。”

陳雯掛電話的時候,連句晚安都沒來得及說。

姜怡看著黑了屏的手機,嘴角劃過一抹無奈的笑,很顯然,陳雯這是想歪了。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她也沒有再多解釋什么。

她打開房門,去客廳看了霍燃一眼。

霍燃安安靜靜的躺在沙發上,雙手交疊,搭在腹部,睡姿十分斯文。

姜怡幫他蓋了下被子,才回到房間重新躺好。

一覺睡醒,已經是日上三竿。

姜怡翻了個身,睜開眼的瞬間,看到霍燃一張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她視野里時,很明顯被嚇了一大跳。

霍燃睡在床的另外一側,不同的是,他似乎洗過澡,墨色的頭發半干的耷拉在額頭上,衣服也換了新的。

他躺在床上假寐,見姜怡睜開眼,這才掀開眼皮,“睡好了?”

姜怡抿唇,立即從床上坐起來,有些拘謹,“嗯。”

霍燃跟著起來,接著問,“我的床,睡得舒服嗎?”

姜怡輕輕點頭,“還行。”

“自己跑來睡床,卻把我扔在沙發上,”霍燃的眼底,隱含、著一種散漫的笑,他挑了下眉,勾住她的手指,“姜怡,你還挺不見外的。”

姜怡下意識將手給縮了回來,“至少,我把你扛到了家,沒讓你這個醉漢流落街頭。”

“所以,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霍燃唇角輕勾,“白眼狼,我是因為誰醉的不省人事?”

這話姜怡沒法反駁,霍燃這個從來滴酒不沾的人,確實是因為她而破戒。

不過,霍燃也并非要和姜怡爭個高下,他一個翻身,從床上起來,“收拾一下,我準備了早餐,在客廳等你。”

話音落下,霍燃走出房間,順手帶上房門。

房間里就有洗手間,姜怡簡單的梳洗了一番,走出去。

原本霍燃說準備了早餐,她還以為只是隨意吃兩口,可是當看到滿滿一桌子的食物時,姜怡驚訝的合不攏嘴。

面線糊,水煎包,還貼心的用豆漿機打了豆漿,煎了雞蛋。

準備這么多,霍燃是多早就醒了?

姜怡坐下,早就知道霍燃會做飯,但她沒想到霍燃連這種地方小吃都會做,而且,還都是她喜歡的。

怎么有一種,霍燃這種男人,好像還挺適合一起生活的感覺?

她問道:“這些全都是你親手做的?”

“嗯。”霍燃點了下頭,順手給姜怡遞上筷子,“吃吧。”

面線糊的味道一絕,讓姜怡吃出了幾分熟悉感。

從前上學時,學校附近就有一家賣面線糊的小店。

那家生意好,每次去都要排隊,有時候要提前二十分鐘出門,才能趕得上。

不過,從清城來到榕城以后,她再也沒有機會吃到了。

姜怡覺得這面線糊,和那一家味道有些相似,但以為只是巧合,倒也沒有多想。

沉默一瞬,姜怡開口,“昨晚,溫蕓醫生給你打電話了,她說你從來不喝酒。”

霍燃挑眉,順手劃開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并未否認,“嗯,是有這回事,怎么?感動了?”

姜怡抿唇,沒接這個話茬,心平氣和的說道:“我只是覺得,你這種人,滴酒不沾,有些奇怪。”

現代社會,有幾個男人不喝酒?就算不是為了談工作,其他的社交碰酒也是不可避免,別說是男人了,就是女人,多多少少也會沾一點。

霍燃揚眸看向她,“我這種人?我是哪種人?”

姜怡沒吭聲,低頭咬了口煎蛋。

霍燃從姜怡臉上錯開視線,目光越過她,看向窗外,他的眼神有些清冷,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吐出短短幾個字,“我母親生前嗜酒。”

姜怡筷子一頓,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霍燃提起他的母親。

那個早在十多年前,在溫蕓十七歲生日那天,從高樓墜落,香消玉殞的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