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與被害者能對應上的……
換而言之,對于熟悉被害者的人來說,被害者現在還處于未失蹤的狀態。
也或者是被害者身邊連一個可以為他報官府的人都沒有。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可就有些難辦了。
一旁的白雎翎也意識到了這種可能,臉色變得不太好。
她看了一眼手術臺上的尸體碎塊,輕輕嘆了一口氣。
“現在能確定到被害者的具體死亡時間嗎?”
“這個我們目前推測是三天前的下午一點到三點之間被害者死亡,凌晨一點到四點之間被拋到河中。”安梁回答道。
白雎翎輕輕皺起了眉頭,在安梁的話中,她察覺到了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下午一點到三點被害者就死亡了,凌晨一點到四點就被拋到了河中。哪怕是按最多的時間來算,兇手處理尸體的時間只用了十五個小時?”
一邊說著,陸襄一邊看向了旁白的安梁:“這么短的時間里將尸體處理成這個樣子,可能嗎?”
“據我所知很難。”安梁搖搖頭,卻并沒有將話說死,“但是不排除有這樣的可能——我們現在對兇手一無所知。”
“是啊,一無所知。”白雎翎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來。
關于尸體的檢查,還有陰氣的檢查,這些方面確實不是她拿手的領域。
但是現在看陸襄好像也沒有什么線索的樣子,白雎翎也只能將希望放在案發現場上去了。
就是不知道陸襄適不適應現在這樣的調查方式。
上一次他們在沙琴區的時候,也是陸襄第一次協助白雎翎調查案子。
并且那起案子和這起案子有著非常大的區別。
雖然兩起案子都是找不到兇手,但是至少上一起案子可以確定被害者的身份,官府的調查方向是有的。
但是這一次,被害者的尸體被剁成了碎肉,很難能確定被害者的身份。
連被害者的身份都確認不了,不少線索在這一層就斷了。
而此時陸襄也算是明白了為什么文侯區官府在案件僅僅調查了兩天之后就要請他們過來了。
說白了,文侯區官府的專員也想要通過他們的力量來檢查一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
即便是那些線索最終是沒辦法用在逮捕兇手的證據上面,卻也是可以給官府專員帶來一些調查方向。
而現在,這具尸體上面他和白雎翎能調查的東西也就是這么多了。
于是他看向白雎翎,遞過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白雎翎此時也是點點頭,對李明巖說道:“那這邊就先這樣吧。
“我看現在時間還早,要不李隊長現在帶我們去案發現場看看?”
“這個當然可以。”李明巖點點頭。
說完話,三人便準備離開解剖室。
安梁跟在三人的身后,臉上露出了一些思索的神色來。
就在三人即將離開解剖室的時候,他突然問道:“陸先生。”
陸襄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安梁:“還有什么事嗎安梁法醫。”
“嘶……倒不是什么大事。我們之前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見過?”陸襄皺起眉頭,“我沒怎么來過文侯區。如果我見過安梁法醫的話,應當是有印象的。”
“陸先生會經常在網絡上發布個人視頻嗎?”
聽到這里,陸襄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甚至是在聽到對方提到視頻的時候,陸襄就已經警惕了起來。
“沒有。”陸襄搖搖頭,笑了起來,“我從不在網上發布我自己的視頻。”
“是這樣啊……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沒事。”陸襄擺擺手,“還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了,祝你們好運。”
“嗯,告辭了。”
見著安梁沒有什么話要說了,李明巖也率先離開了解剖室,在外面的準備室將一次性的法醫服和手套、口罩給摘了下來。
等著陸襄和白雎翎也處理完了,三人這才離開這間房間,原路返回到電梯間。
站在解剖室里面,安梁還站在原地眉頭緊皺,似乎是在回憶著什么事情。
這個陸先生……確實看著有些眼熟的,但是具體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他,他卻沒有多少的印象。
估計確實是記錯了吧。
……
“二位是開車過來的嗎?”
站在官府大樓樓下,李明巖向陸襄和白雎翎詢問道。
“是,我們是開車過來的。”白雎翎回答道,“李隊長搭我們的車?”
“這就不用了,我也開車過去,待會兒還要接幾個同事回來。
“這樣,我給你們說地址,二位跟著地址過去就是了,我們在現場碰頭,然后我帶二位進去。”
“沒問題。”白雎翎點點頭,和李明巖打過招呼之后,便帶著陸襄扭頭就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等到上了車,陸襄還未啟動車子的時候,白雎翎突然問道:“你認識那個安梁?”
“不認識。”陸襄果斷搖搖頭。
“那他剛才……”
“我也不清楚。”陸襄平淡地說著,隨后啟動了車子,緩緩駛出了官府大院。
白雎翎一直在觀察著陸襄的表情,卻見著他眉頭微蹙,好像一直在思考著什么問題一般,卻始終沒有一個答案。
明明剛才陸襄不是這個樣子的,文侯區的案子也應該不會引得陸襄這副模樣才對。
“你現在在想的事情是安梁的事情嗎?”白雎翎又問道。
“我……”陸襄張了張嘴,但是好像一時間沒有想好該怎么回答白雎翎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白雎翎也沒有著急,陸襄這樣子應當是會和自己說清楚的,所以她偏開視線,不再給陸襄壓力。
車廂內大概安靜了半分多鐘后,陸襄的聲音才突然響了起來。
“那個安梁的行事風格和說話風格,也給我一種非常眼熟的感覺。
“但是我一時間卻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見過。”
“在直播間里面?”白雎翎幫著陸襄提出了選擇,“安梁其實是你直播間中的某個水友?
“在直播結束之后,普通人記不到我們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不……他應該不是我的水友,我的水友里……”
說著說著,陸襄想起了自己那些總是不太著調的水友們……
“咳咳,我的水友沒他那么靠譜,行事風格也不像是他這樣。”
聽著陸襄這突然一頓,白雎翎也好像是想到了陸襄停頓的原因,頓時笑了起來。
“呵呵,確實是這樣,你的水友中應該很少有這一行的人。”
“嗯,所以我現在也在奇怪,這個安梁為什么會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以我現在的記憶力來說,如果真的是感覺到熟悉的話,那么以前肯定是見過的,絕對不可能憑空產生這樣的感覺。”
“沒事,反正和他的交道也不會有太多。”白雎翎聳了聳肩,“甚至是文侯區的案子恐怕都很少用得了我們出手。”
“這是為什么?”
“經驗之談。”白雎翎擺擺手,并沒有準備在這個話題上討論太多。
就在這個時候,陸襄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他們兩人的談話。
陸襄的視線平視著前方,對白雎翎說道:“雎翎姐,幫我看看是誰給我打的電話可以嗎?”
“當然。”白雎翎點點頭,從中控臺上將手機拿了起來。
看了一眼之后,白雎翎挑了挑眉毛,笑了起來。
“是惡魔小姐給你打的電話呢。”
“幫我接一下吧。”陸襄說道。
“ok!”白雎翎點點頭,按下了手機的接通鍵,隨后還不等電話那頭的易嵐翕說話,她便說道,“喂,惡魔妹妹,我是月亮。陸襄現在不太方便接電話,你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說的?我可以幫你轉告他。”
陸襄聽不清白雎翎和易嵐翕在說些什么,只是聽著白雎翎在那邊“嗯嗯”了幾聲,隨后對自己說道:“陸襄,惡魔妹妹跟你說,她已經將銀行賬號發給你了。
“但是看你這么久一直沒有回她消息,有些著急所以便給你打電話過來。”
“嗯,謝謝她了。幫我轉告她一下,這邊空下來我就把獎金轉給她。”
“好的。”白雎翎點點頭,轉頭就給電話那頭的易嵐翕說了這件事。
心里想著易嵐翕的事情,陸襄突然皺起眉頭,好像……隱約想起了什么。
“嘶,等等!雎翎姐!幫我問一下,嵐翕記不記得她的水友中有一個法醫?
“誒!算了,你直接開免提吧!”
白雎翎趕緊聽著陸襄的要求將手機開成了免提,然后夾在了中控臺上的架子上。
“嵐翕,你還記不記得你的直播間里有一個法醫?”
“法醫?”電話那頭的易嵐翕語氣中有些疑惑,“我知道那個人,叫做‘左手刀右手叉’,直播間里的水友一般叫他‘刀哥’。
“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問起他的事情來了?”
“我就說……為什么我感到有些熟悉。”陸襄突然笑了起來,之前因為思考過度有些陰郁的神色也在這個時候完全放開。
“那個人!那個叫做安梁的法醫,恐怕就是嵐翕直播間里面的那個水友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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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