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什么口罩啊,這么久沒有見面,我不想你戴口罩。”
韓瑜周頗為抵觸的說了一句,然后從作訓服中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細鐵絲,插入了感應鎖砸露出的一個小孔內。
咔噠~
韓瑜周開鎖的技術很不錯,酒店標準的A級鎖在她面前仿佛不堪一擊,只三五秒的功夫便被應聲打開。
“秦躍…”
看著面前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韓瑜周微微一笑,然后輕聲呢喃一句,隨手丟掉了手中的甩棍,猛然撲了過去。
“瑜周…你怎么進來的……”
正在玄關柜子旁翻找口罩的秦躍明顯有一點點懵,他明明還有沒開門呢。
“我好想你啊……”
韓瑜周緊緊抱住秦躍,使自己和他的身體之間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甚至還勒的秦躍有點喘不過氣來。
“嗯……”
秦躍有些木木的應了一句,這么久沒見面,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說我也想你吧,多少有點違心,畢竟他確實沒有想過韓瑜周。
天天凈忙著和周余婉還有曹世妍斗智斗勇了,哪有空胡思亂想。
可要是說不想吧,不僅會傷韓瑜周的心,而且顯得情商太低了。
索性不如放空腦袋,雖然呆了一點,但主打一個沉默寡言的溫柔。
“低頭”
趴在秦躍耳邊的韓瑜周不容置疑的輕聲說道。
“啊?”
秦躍有些詫異的叫了一聲,卻并沒有照她說的去做。
結果就是韓瑜周頗為不耐煩的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壓下來,然后直直的吻了過去。
……
嗚嗚嗚~
這次兩人之間的嗚嗚聲倒不是因為秦躍抗拒而發出的。
面對韓瑜周,秦躍早就躺平擺爛,任她予取予求了,反正他又不吃虧,無非就是嘴唇有點疼罷了。
至于兩人之間的嗚嗚聲,完全是韓瑜周一個人發出來的,她就像一只貪婪的小獸,在享受自己的所有物時既高調又霸道,沒有半點優雅可言。
“呼……親到了。”
韓瑜周咽了一口口水,眨了眨迷離而又水靈靈的眸子,聲若游絲的輕聲喃喃道。
“這下好了,這下咱倆綁到一塊了,要是你生病,我就好好照顧你,要是我生病,你就好好照顧我。”
聽到韓瑜周這么說,秦躍心頭一暖,有些感動的溫聲說道:“你……你真不怕生病啊,雖然已經有特效藥了,但克爾溫汀的流感會很難受的。”
韓瑜周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答道:“有一點吧,我以前沒怎么生過病,生病還挺煎熬的。”
秦躍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那你還非進來,有什么事不能打電話說嗎?”
……
“我是有點害怕生病,但我不怕你啊。”
韓瑜周用她高挺白皙的瓊鼻抵住秦躍的鼻子,再度在秦躍的嘴巴上啄了一口,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佳人溫柔至此,秦躍他還能說些什么。
他總不能說你不怕我,但是我怕你拿棒子敲我吧。
“好了,我們該走了。”
又靜靜的抱了秦躍一會兒,韓瑜周突然開口說道。
“去哪啊?”
秦躍有些疑惑的問道。
“先出去再說,反正不住這個酒店了。”
韓瑜周慢慢松開秦躍,眼神中透著一絲嚴肅認真。
“瑜周,我還要在這里隔離幾天,中途是不可以出去的。”
雖然秦躍他心里早就有了逃離這個酒店的想法,但卻并不是現在,更不是跟著韓瑜周她跑路。
要知道若是落到韓瑜周手里可不比落到周余婉手里強多少。
雖然眼下韓瑜周表現的非常溫柔,眼神中向他所表述的愛意也達到了極致的狀態,神情之間更是充斥著癡迷和執著。
但秦躍害怕的就是這個啊,韓瑜周她實在太上頭了啊,這種上頭說難聽一點就是沒有絲毫理智。
沒有理智,再加上絕對的癡迷和執著,鬼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說不定秦躍剛跟她跑出酒店,就會掉進她預先挖好的大坑里,從而成為她案板上的一條魚,任她宰割。
當然,真的宰割應該還不至于,韓瑜周還不至于那么病嬌,但限制自由卻是一定的。
韓瑜周搖了搖頭道:“出去一樣能居家隔離,我讓淑儀她幫你申請就是了。”
居家?居誰的家?秦躍他自己的家早就被周余婉給占領住了,一整個屬于淪陷區,他哪里來的家?
所以這里的居家毫無疑問說的是韓瑜周的家。
秦躍反駁:“這不好吧,就算是居家隔離,那也得先申請,然后等防疫局同意之后才能走吧。”
韓瑜周撇了撇嘴,輕聲質問了一句:“這個酒店可是周余婉的,你覺得你能安安穩穩的按程序離開?”
聽到韓瑜周這么說,秦躍暗道一句果然,然后有些麻木的發問道。
“從克爾溫汀回國的旅客不都是市政府還有衛生局在管的嗎?為什么余婉她能插手這么多。”
“應該是中標了隔離酒店的項目吧,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你先跟我走。”
韓瑜周一邊說一邊撿起地上的警用甩棍將其合上裝入口袋,然后拿起柜子上的袋子說道。
“有沒有什么需要帶走的?我幫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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