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趙毅帶著東西直接領著閻修進了別墅后花園,在后花園的一處草坪上找到了正躺在椅子上休息的趙德海。
聽到動靜,對方下意識扭頭看了過來。
這一看,臉上頓時露出激動神色,趕緊站起身來拱手道:“閻先生,您來了!”
“嗯,沒什么問題的話,便開始吧,我時間有限!”閻修點了點頭。
“好,那您看在哪里方便?我這就命人安排!”趙毅在一旁接話。
“不必了,這里就挺好!”說著,閻修將趙毅手上的那裝有銀針的盒子拿了過來,取出銀針擺放在一旁。
接著,又打開那株老山參瞧了眼,這一看,頓時挑了挑眉。
不過也沒說什么,順手從山參上拽了一小節須子下來,遞給了趙德海。
“含在口中!”
趙德海此刻對閻修自然是唯命是從,幾乎想也不想便接過含在了口中。
而閻修也不客氣,當即便指揮對方重新躺回椅子上,同時拿起銀針快速朝著趙德海的身上各處部位扎了下去。
十三根銀針扎下后,閻修一邊開始促動那些銀針顫抖,一邊注入一絲真元進入對方體內探查起來。
“你的心臟、肺臟都出現了部分壞死,而且,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中了什么劇毒導致的吧?”
針灸過程中,閻修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一直安靜躺著的趙德海聞言神色更顯激動,趕忙點頭。
瞧見對方點頭,閻修也懶的廢話,直接伸手抓住對方的胳膊。
下一刻,一根銀針再次被其拿起,狠狠的扎入了對方手腕經脈上的一處位置。
做完這些,閻修又將對方的手給放了回去,轉而開始抬手在趙德海的身上快速推動起來。
這詭異的動作讓一旁的趙毅微微張嘴,然而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打攪了閻修治病。
與此同時,后花園入口。
趙越、趙昊父子二人也已經來到了后花園,正好能夠遠遠的看到閻修在給老爺子治病,當即也就停步不敢再繼續靠近了。
嘶……
倒抽涼氣的聲音,忽然自趙德海的口中發出。
幾乎是同時,閻修的雙手也挪移到對方的胳膊上。
下一刻!
就看到陳淵忽然伸手將其胳膊上的那枚銀針給拔了下來。
一股濃郁到發黑,且帶著一股腥臭氣味的黑血頓時從銀針被拔下的位置快速滲透出來。
此時,趙德海的額頭上已然是一片冷汗,臉色更是慘白的嚇人,整個人就好像是剛剛從水里被撈上來的一樣。
然而,隨著黑血的不斷滲出,趙德海的臉色卻是逐漸開始紅潤起來,看上去就好像是吃了十全大補藥一般。
嗒嗒嗒……
一滴滴的黑色血液滴落在草坪上,惡臭氣味瞬間朝著四周擴散,哪怕是以趙毅的城府,也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口鼻。
“快找人來打掃干凈,記得挖一個深坑,將其埋下去!”閻修斜了趙毅一眼,對方自然是立即照辦。
在幾個保鏢急匆匆趕來處理的同時,閻修這邊再一次催動真元,讓十三根銀針再一次的顫抖起來。
約莫三分鐘后,閻修的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又過了片刻,閻修忽然抬手,將十三枚銀針一一取下,扔在了一旁。
“好了,不出意外,最近應該是不會再發病了,不過這一次也僅僅只是祛除了大部分的毒素和心臟郁結之證,還有不少殘留的毒素留在了你的體內,那些就不是一次性能夠清除的了,后面每周我會過來一次!”
說完,看向趙毅道:“若是沒什么問題,盡快把診金打入我賬戶吧!”
“是!我待會就辦!”趙毅點點頭,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起趙德海,小心的詢問起來。
此刻的趙德海整個人面色紅潤,感覺走路都輕飄飄的,在兒子的攙扶下起身,趕緊是對著閻修拱手表示感謝,旋即便要吩咐人去準備一些飯菜。
不過卻被閻修給直接打斷了。
“飯菜就不必了,另外我還有一個問題!”
“您說!”趙德海此刻的態度愈發恭敬。
如果說治療之前,他只是將閻修當成一個可能治療好自己的貴人,那么在這一刻開始,閻修已然成了他趙德海的恩人!
“你身上,或者是你們家,有沒有什么你經常把玩,卻又極其少見的奇異東西?”
說到這,擔心對方聽不懂,閻修接著解釋道:“你身上的毒素是從體外滲透進去的,若不是別人給你下毒的話,那便是你經常接觸了什么東西,才會導致中毒,所以,你自己想一想!”
“這……”趙德海陷入了思索當中,一旁的趙毅同樣如此。
忽然,趙德海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開口道:“閻先生,請隨我來!”
閻修點點頭,正準備走,目光瞥到銀針和老山參,淡淡道:“將銀針清洗消毒,留待下次使用,老山參我就帶走了!”
說完,毫不客氣的將老山參給拿了過去。
對此,無論是趙德海,還是趙毅都未說什么,區區一株老山參,與趙德海的病情比起來,什么都不是。
拿著東西的閻修跟隨在趙德海身后,很快便進入了別墅一層的會客大廳內。
剛邁入大廳,幾乎不用趙德海再提醒,閻修便一眼鎖定了一樣物件。
那是一套共九件的精致紫砂壺。
真正吸引閻修注意的是,他竟然從這套紫砂壺上感受到了一股精純的能量波動。
三步并做兩步,閻修直接反客為主的率先進入客廳,并一把將那把紫砂壺給拿了起來。
身后的趙德海見狀臉上驚訝之色閃過,旋即趕忙開口介紹道:“這套紫砂壺茶具是我二十年前意外所得,用這東西泡出來的茶水格外好喝,我倒也沒有深究過,但如今想來,家里最奇異的東西應該就是它了,此刻看到閻先生的反應,我想我的猜測應該沒錯,只是,這不過是一套茶具而已,難道這東西還能讓我中毒不成?”
“不錯,這套茶具的材質較為特殊,日積月累下去,毒性只會越來越強,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身體不適應該就是從拿到這壺后不久吧?”
趙德海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沉重的點了點頭。
“這紫砂壺與你們無益,但對我倒是有一些好處,若是不介意的話,這東西我就帶走了,診金你們可減半,如何?”閻修開口道。
此話一出,饒是一旁見慣了大世面的趙毅眉梢也猛然一挑,詫異的看向那把紫砂壺。
方才閻修拿了一株老山參都沒說什么,但此刻只是拿了一把老茶壺,卻主動要求診金減半。
要知道,這減下去的可不是一點點,而是五千萬啊!
什么材質的紫砂壺,竟然價值半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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