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當空,今日正是個賞月的好時節。
林鶴讓人將三弟林越給邀請了過來。
此刻,林鶴、林越二人正坐在后花園的魚池旁喝著茶水,吃著糕點,賞著月色。
吃了一會,林越忍不住道:“看二哥神色不錯,難道是小權的事有了什么進展?”
“進展談不上,只是感覺今天心情比較舒暢,所有請你過來吃點東西,咱們兄弟聊聊天罷了!”林鶴淡淡道。
說完,抬頭看了看月色,感覺事情應該辦的差不多了。
“原來如此!”林越點點頭。
旋即又看了看四周,見沒什么人注意這邊,便壓低聲音道:“咱們這么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個事,得想想辦法了,小權那邊,婉清和那個閻修一直不肯松口,人也放不出來,你得盡快想個辦法啊,否則一旦判下來了,再想翻案可就難了,而且,現在咱們給老爺子的映象已經很差了,若是再不想辦法挽救一下,那公司里還有咱們什么事?”
此話一出,林鶴抬眼看了看三弟林越,旋即笑著道:“再等等吧!”
此話一出,林越眉頭微微皺了皺,總感覺這家伙今日有些反常,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就在此時,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忽然響起,緊接著,前院便發出了一陣驚呼聲。
能夠隱約聽出來,發出驚呼的應該是林家看守大門的門房。
“來人,去看看怎么回事!”林鶴心中隱隱有了些許猜測,便對不遠處負責伺候他們的一個下人說了一句。
“是!”那人點頭,起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林越也打算起身去看看,卻被林鶴給攔了下來,又倒了一杯茶水給對方。
沒法,林越只好坐下繼續喝茶,不過目光偶爾卻會朝著那邊前院掃上一眼。
此刻,林家大門外,一輛悍馬穩穩當當的停靠下來。
閻修先從悍馬車上下來,這才將林婉清給扶了下來。
盡管林婉清已經被閻修處理過傷口了,但胳膊和額頭上的傷口上可還敷著紗布呢,一眼便能看出傷的不輕。
這也是門房為什么忽然發出驚呼的聲音。
“小姐,怎么回事?”門房驚呼后,趕忙迎了上來。
就在此時,主駕駛的車門也打開了,斷掉一條臂膀,幾乎渾身都是血的孔浩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此時的孔浩狀態極差,一路上幾次差點就暈厥了過去,不過都在閻修的出手干預下,強行支撐了下來。
眼看著這家伙又要昏倒的樣子,閻修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將手搭在了對方的肩頭,一縷精純的真元渡入對方體內,瞬間讓孔浩精神了不少。
“走吧!”不顧孔浩看向自己的驚訝神情,閻修丟下這句話便扶著林婉清朝著大院內走去。
“前叔,我爺爺呢?”林婉清看向門房問了一句。
“老爺已經休息了,我這就去請老爺子過來!”門房說了一句。
至于會不會打攪老爺子休息?
從他看到林婉清受傷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了,老爺子顯然不會因為這些事而責怪他。
林婉清沒有拒絕,只是心事重重的跟在閻修的身后朝著前院的會客廳走了過去。
孔浩老老實實的跟在后面,只不過從其略顯忐忑的神情來看,似乎也有些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命運會如何的緊張。
扶著林婉清坐下后,閻修目光朝著四周瞅了瞅,忽然落在了會客廳內的一只巨大花瓶上。
下一刻,猛然一腳踹了過去。
花瓶應聲倒地,發出了巨大的破碎聲。
“閻修,你干嘛!”林婉清嚇了一跳,趕忙起身呵斥了一句。
“通知其他人過來一趟!”閻修笑著道。
“你……”林婉清盡管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打碎花瓶的動靜的確不小,很快便引來了不少人。
不同于一般的人家,除了林婉清已經嫁出去的兩個姑姑之外,其余的二代、三代幾乎都住在了這個林家大宅內。
像是林鶴的老婆,林權的老媽,也居住在大宅內的一棟宅院中。
林越的老婆也在,不過林越的女兒還在外面讀大學。
此時花瓶打碎的動靜果然先將林鶴的老婆,以及林越的老婆給招了過來。
這兩人雖然對林婉清不是特別好,但以前表面上還過得去的,平日里問候一下是常事。
但自從林權被閻修給送入了執法局關押后,便對林婉清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此刻看到林婉清臉上、胳膊上的傷勢后,林鶴的老婆還裝腔作勢的跑上來“關切”了一番。
實際上就是跑來冷嘲熱諷了一陣罷了。
對于二嬸的冷嘲熱諷,林婉清卻是看都沒看二人一眼,只是默默坐在原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瞧見林婉清沒搭理二人,二人的視線頓時轉移,先落在閻修的身上。
緊接著又落在了斷了一條胳膊,渾身是血跡的孔浩身上。
當即嚇得驚叫連連,想要找人打電話將人先送醫院去。
“夠了!”
林婉清的怒喝聲,驟然響起。
此話一出,正驚叫連連的兩個嬸嬸同時一愣,詫異的看向林婉清。
林婉清的脾氣算不上很好,但也絕不會對家里人發脾氣,今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婉清,你這脾氣倒是不小啊,竟然敢跟自己嬸嬸發脾氣了,改天是不是……”
林鶴陰沉的聲音自不遠處響起,先前派人過來看看,結果對方跑回去說是閻修跟林婉清來了,還帶回了一個斷了一條胳膊的人。
緊接著,三人便聽到了花瓶被打碎的聲音,三人當即便趕了過來。
林鶴想要先打壓一下林婉清,順便探探底。
所以,人還沒到,便先開口呵斥了一句。
結果看到林婉清身旁站著的那個斷了一條胳膊的人時,頓時說不下去了,神色變的異常難看。
不過這家伙不愧是見慣了大風浪的人,轉瞬間便又恢復如常,轉而有些驚訝道:“婉清,你這身上的傷勢怎么弄的?”
“二叔,事到如今,就不用再裝了吧?我身上的傷是怎么弄的,相信您應該更清楚才是吧?”
林婉清的語氣當中帶著怒意,在說到這的時候,心中更是一陣后怕。
若是沒有閻修,恐怕她已經赴了父母的后塵了。
想到自己的父母,林婉清不由又有些悲從中來,臉上瞬間浸滿了淚水。
“婉清,二叔不知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二叔一直在家待著呢,自己都有些焦頭爛額了,又怎么會知道你的傷是怎么弄的?算了,先別說這些了,去醫院看看要緊,還有你這朋友,胳膊咋回事,趕緊去醫院看下再說!”
盡管聽起來語氣淡定,但閻修卻注意到,林鶴在看到孔浩的瞬間,臉上的確出現了慌張神色。
這么看來,孔浩恐怕沒有說謊!
林婉清以及其父母遇襲,恐怕跟這個林鶴當真脫不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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