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你.你個賤人,你不要污蔑我。”
要是可以的話,初墨恨不得把蘇芷臉上的皮扯下來,
但身子的痛告訴她,她不是蘇芷的對手。
“污不污蔑的接下來就知道了,初墨小姐別心急下結論。”
蘇芷不慌不忙的繼續撥動著手里的監控控制器,很快大屏幕上出現一雙手。
纖纖玉指,在水中撥動,看著就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放大以后,之前沒看清楚的細節都出現了,只見手的指縫之間,流出一些白色的物質,
不仔細看的話還看不出來,初墨頓時失去所有反抗的力氣,
蜷縮在地上,雙目狠狠的看著蘇芷,明明她都做的那么小心了,蘇芷為什么還可以發現。
“初墨,你看看你的美甲真好看。”
蘇芷笑臉盈盈的對初墨說道,絲毫不在意初墨對她的惡意,
剛開始看監控的時候,還有幾分不解,可看到初墨的美甲以后,一切不合理的解釋有了推斷,
美甲???
隨著蘇芷的話,冬惜等人的目光移向初墨的手,
不可控制的,初墨將手藏了起來,但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所以初墨是把藥藏在指甲縫里,之后故意去碰一下碗,然后陷害江漁歌。】
【好可怕,江漁歌我不喜歡,可初墨這樣陷害人我更不喜歡。】
【下藥有兩次,事情的真相還說不準。】
【蘇芷老婆好聰明,別人沒發現的她都發現了,之前說大話的人,快出來道歉了。】
【回旋鏢,~biu~,真慘。】
【這波站蘇芷,武能踹初墨,文能找證據。】
【真相出來了,初墨沒什么可說的了吧!】
“蘇芷,明明你也討厭江漁歌,你為什么要和我作對,我們一起對付她不好嗎?”
初墨不明白,蘇芷對江漁歌的態度也不好,為什么要幫江漁歌,
只要蘇芷不出來,誰會發現她的動作。
“我是討厭她,可也沒見得我有多喜歡你。”
蘇芷無語的看著初墨,也不知道初墨哪來的勇氣說這個話,還一起對付江漁歌,
“初墨,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被你下藥的人。”蘇芷淡淡的說道,
隨后想起了什么,話音一轉,
“不,或許不止你下藥。”
蘇芷略帶深意的話讓初墨一喜,江漁歌則是著急,其他人都有些懵,
【蘇芷說這個話的意思是什么,難道下藥的還有其他人。】
【蘇芷突然之間就變成了福爾摩斯。】
【越晚越精神,撲朔迷離讓我精神抖擻。】
“蘇芷你在說什么,真相不都大白了,是初墨下藥害得我,是她,兇手是初墨。”
輪到江漁歌有不好的預感,她必須得阻止蘇芷接下來的動作,
初墨都被揭穿了,她可能也幸免不了,蘇芷剛剛問張導要的可是兩份監控視頻。
“江小姐著急什么,往下看不就知道了。”
此時的江漁歌沒了以往的淡然和裝模作樣,莫名的蘇芷就是爽,
看江漁歌即將跌下來,蘇芷隱隱約約的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初墨,對她而言是就事論事,
江漁歌,對她而言是宿命的仇人。
很意外的,蘇芷不排斥被情緒控制的感覺,相反的,蘇芷很喜歡此時的自己。
蘇芷的手指繼續撥動,江漁歌的手都快被自己絞爛了,
初墨這個前提在,江漁歌不敢輕舉妄動,好在蘇芷并沒有放她之前的監控視頻,依舊是初墨那一個,
江漁歌舒心了,初墨卻笑了。
她做的事情敗露,江漁歌也討不了好。
監控的時間來到初墨走后,江漁歌進來,初墨拉著江漁歌手的這一環節,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蘇芷很快就將視頻的關鍵部分放大,觀眾和在場的嘉賓可以很清楚的看見,
初墨是怎么把藥粉弄在江漁歌袖口上的。
所以,江漁歌衣服上和袖口上為什么有白色粉末的原因找到了。
【初墨真不是人,江漁歌又沒有害她,她至于這么陷害江漁歌嗎?江漁歌雖然不討喜,但這一次我占江漁歌。】
【心中五味雜陳,都以為是江漁歌下的藥了,最后又來一個反轉。】
【看來看去,只有一句話,那就是蘇芷牛批。】
【蘇芷的確厲害,要不是蘇芷,姓張的肯定又得劃水。】
【最厲害的人是蘇芷,本小姐的眼光果然沒錯,以后蘇芷就是本小姐最新的偶像。】
【我也是,我也是,我要加入蘇芷的后援會,為蘇芷打call,為蘇芷加油。】
事情并沒有結束,蘇芷繼續把進度條的往下滑,
停下的地方是初墨喊江漁歌洗碗的位置,江漁歌的手伸進洗碗池,蘇芷將這一幕放大。
袖口的點點白色落入洗碗池,最后消失不見,
粉末很小,但耐不住經不起推敲和放大。
“初墨你個賤人,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算計我。”
江漁歌沖過去扇了初墨兩耳光,沒人阻止,甚至還覺得扇的不夠狠,
初墨被蘇芷一腳廢去所有的力氣,躺在地上起不來,自然有阻止不了江漁歌的動作,阻止不了也沒關系,嘴巴會說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無冤無仇。”
所有的事情擺在眼前,已經容不得她抵賴,初墨直接囂張的笑起來,
笑夠以后,看著江漁歌說道,
“江漁歌你確定你真的和我無冤無仇嗎?”
“自然是真的,初墨你不要危言聳聽。”
江漁歌嘴硬,在她看來,她的確和初墨沒有仇恨,即使是算計了初墨什么,那也是初墨的榮幸,
“江漁歌你確定?看來你還真是果然多忘事啊,上一次你把我當擋箭牌的事情已經被你忘干凈了吧!”初墨嘲諷道,
“你看看這個鑒定結果上,上面寫的明明白白,你江漁歌的房間里搜出了兩種藥,一種是我的,那另一種是怎么來的,江漁歌你別說你不知道。”
初墨根本不給江漁歌辯解的機會,哪怕她最后不好過,江漁歌也別想,
真論起來的話,初墨也不想放過蘇芷,目光看向蘇芷,
初墨沒有找到任何機會,怪就怪被揭穿的時間太快了,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
“什么另一種藥粉,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放在我房間里面的。”
江漁歌淚水盈眶,看著好不可憐,但相信的人寥寥無幾,
【我的腦殼夠用了,所以說,第一次下藥和第二次下藥,按理來說是兩個人。】
【應該是這樣,不讓怎么解釋有兩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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