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及時處理,危害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白父擔不起這個險,心有怒氣還沒散去,撥通白溪的電話,
一聲接一聲的指責落入白溪耳中,白母對白溪還存了幾分利用之心,白父則是完完全全的恨。
“白溪你又發什么瘋,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可南沅都打電話到這里來了,我勸你最好趕緊把那信息給我刪了。”
“得罪南沅,你白家大小姐的位置你以為還坐得穩嗎?聯姻的事情我從未和你提起,你又是哪來的消息。”
南沅是他給白月相看的,白溪也敢指染,白父眼中甚至出現了殺意,
白溪做的這件事情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從頭到尾白溪沒有一句辯解的話,甚至聽到白父說的大小姐位置,
白溪都想問一下白父,有沒有那個位置對她來說有區別嗎?
享受的是白月,該解釋的就是她,憑什么呀!
明明事情都是白月引起的,為什么怪的是她不是白月。
多年的委屈和不滿在一瞬間達到高峰,白溪第一次對白父說“不”,
“解釋,解釋什么,爸,難道你沒看到事情都是白月想臟栽贓陷害我嗎?要解釋不應該是她解釋,和我有什么關系。”
不在乎的女兒有了反抗的心理,白父心中沒有一種白溪長大的感覺,
而是一種被忤逆的不滿和白溪失去掌控的啞然,
“白溪你住口,你能和月月比嗎?她是......”
“為什么不能,白月就是一個私生女,而我是白家堂堂正正的大小姐,要說解釋,不應該是你給我和我媽解釋。”
白溪頭一次硬剛,感覺卻是極好,不顧及白父以后,世界原來那么美好,
“白溪你給我我閉嘴,月月才不是私生女,你最好趕緊給我上網解釋清楚,不然的話,這白家你不必再進了。”
問罪不成,反被白溪激怒,白父心肝子都在燒,
但不是時候,他現在還不能和白母翻臉,
“白溪,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父親的話,你最好按我說的做。”
白父奈何不了白溪,唯一能抓住的是白溪對他的孺慕之情,
可白溪在乎嗎?
她已經不在乎了,這狗屁的父女之情見鬼去吧!
“認你當爸,呵呵,我不稀罕了,至于我進不進白家,那不是你能管的事情,別忘了,白家真正的掌權人姓白,讓你代管幾年,你還真當你是呼風喚雨的白氏集團董事長嗎?”
說完,白溪不等白父明白她的意思,快速掛斷電話,
第一次和白父爭吵,好像也沒有想象的那么難。
靠在床上,白溪徹底清醒了,
什么白父白母,對她都只是利用,她又何必為了一絲不存在的感情,
委曲求全做低做小,祈求得到他們的關注,她白溪有自己的驕傲。
這一刻,漆黑的房間里,白溪熠熠生輝,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潛意識不在了,她以后也自由了,
反抗白父的瞬間,白溪能清晰感受到腦海深處的那抹限制消失。
回想這么多年的時光,白溪瘋狂笑了起來,
以后她自由了,她就是白溪,不是任何人的傀儡。
外面的天黑的可怕,電閃雷鳴,一亮一暗,似在震怒也像是在做最后的掙扎,
最后歸于平靜,像認命一般。
白溪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小的時候有人對她做了精神控制,現在她掙脫了。
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那是白氏集團前一任董事長留給她的人,
估計連白父和白母也沒想到,白老董事最信任的人不是他們,
留下的東西表面上都給了白母,實則都給了白溪。
白父和白母的相戀,不,或者說是愛恨情仇可以說上三天三夜,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鳳凰男為求榮華富貴,拋棄初戀榜上富家千金的故事,
白父是那個鳳凰男,白母是那個富家千金,白月則是鳳凰男初戀為他生的女兒,
用白父的話來說,真愛的女兒自然是要千寵萬寵。
用白家的錢寵,白月她配嗎?白父又配嗎?
比小說里面好一點的是,白老董事不是為了愛女妥協的人,在察覺自己命不久矣時,
白老董事真正的遺囑交給律師,也就是白溪聯系的人。
女婿不堪重用,女兒天真,原本白老董事都快放棄了,白溪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
在一次興趣來時,白老董事去了白母他們所在的地方,第一眼看見白溪的事情,
白老董事眼睛都亮了,外面看是白溪不受白母喜歡,白父也不搭不理,
實際上呢,白老董事透過外表看見了白溪的本質,
冷漠無情,小小年紀便懂得偽裝自己,
接下來的日子,白老董事一直都在暗中觀察,找人揣摩白溪的心理,
越來越滿意,天生無情自私利益最佳,不就是一個掌權人該有的模樣。
可惜那時,白溪尚未成年,給了股份也保不住,
于是白老董事突然逝世,白母臨危受命,為愛奉獻的事情順理成章發生,
白父“真正”得到他想要的潑天財富,那一晚也是白父和白母翻盤的日子,
說什么白母仗勢欺人,分散自己和初戀的言語和丑陋嘴臉敗露無疑,
之后光明正大的去找自己當初的初戀,又在突然之間發現初戀有了自己的孩子,
兩人破鏡重圓,羨煞他人。
可還沒坐穩位置,白父不敢和白母離婚,這一段不為人知的關系也在暗地里悄悄進行,
那個女人叫花溪月,她和白月的名字都取自于那個女人的名字。
每每想到這,白溪都覺得惡心至極,也虧白母受得了,
為了所謂的真愛,白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白父在外有一個家也不管,
無聊的時候,就把她弄傷來爭寵,白母的心思她一個孩子都看的清楚。
白父又怎么會不懂,不過是喜歡被兩個女人圍在中間的感覺,
開心了,就給一個甜棗,不開心就冷落。
不過,一切到此為止,她白溪.....
“白溪小姐你好,我是王呂。”手機那端的聲音打斷白溪的回憶,
“王律師你好,我想明天過來,繼承我爺爺留給我的一切。”
錢,權,勢本就是她的,她何必讓自己受委屈,
白溪還未繼承掌權就感受到了權勢的好處。
“這么突然,白小姐你不考慮......”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一點,王呂有些吃驚,想確認一下白溪想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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