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月,還不知道網上發生了什么,一覺醒來,有人說她非法侵占別人財產,
請她趕快出去,并進行賠償。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家,我爸爸送給我的房子,什么時候成了別人的。”
白月穿著睡衣大吼大叫,一點也沒有藝人的修養,
眼見有人碰到她最新款的珠寶,白天慌不擇亂的叫了起來,
“滾,都給我滾出去,那是我新買的xxxx最新款,要是碰壞了你們賠的起嗎?”
無人聽她嚷嚷,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白月突然間陰謀論了,
“說,是不是有人故意請你們來找我麻煩的。我告訴你們,這房子我可是有房產證的,識相的你們最好給我把東西放下。”
手機沒在身上,進也進不去,白月打不了電話,
只能用語言威脅,最后一句話終于起了一點作用,
為首的那人緩步走來,從文件包里拿出一份白溪給的資料,
“你好,白月女士,麻煩請你看一下這份資料,你房子是林建剛送的,但林健康使用的是白氏集團的資產,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父親侵占了白溪女士的財產。”
為首的人鄙夷的掃了白月一眼,網上的事情鬧得太大,他們都很同情白溪,鄙視白月,
鄙視歸鄙視,為首的人一點也沒耽擱工作,
心里暗自打算,一會清理財產的時候一定要仔細,堅決一個子都不留給白月。
“受白溪女士委托,我們如今要清點盤算她的資產,請你不要耽誤我們辦事。”
白月邊聽邊看資料,瞳孔都快瞪了出來,她算是看明白了,
白氏集團是白溪的,她父親什么都沒有,
如今白溪要把東西收回去,她無權阻攔,房產證的名字是她的,可她無權使用。
“要不你們先等等,我是白溪的妹妹,回頭我和她解釋,堅決不牽扯到你們。”
白月扯著臉,商量著說道,
這房子地段和環境多好,讓她還給白溪,比殺了她還難受,
“不行,白月女士請你不要打擾我們做事。”
聽了白月的話,正在盤算的人都停下手里的動作,十分驚奇的看向白月,
現在的人都這么厚顏無恥嗎?
白溪的妹妹?沒見過哪家妹妹,把姐姐往死里弄,
不,他們見到了,眼前的白月不就是。
“不行就不行,你兇什么兇。”
明晃晃的眼神讓白月委屈的想哭,從找到林建剛開始,她哪里受過這種氣,
為首人:他什么時候兇她了?
“你們要搬就搬,可以把我手機還給我吧!”
東西沒了就沒了,沒了手機可不行,
等她拿到手機,一定要讓林建剛給她報仇,
“當然~不可以,白月女士據我所知,你的手機也是林建剛送的,用的是白溪女士的錢,所以請你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
為首人禮貌微笑,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說的話有多奇葩,
白月好好配合,他們是不會為難她的,能力范圍內該給的會給,
但白月這態度,恕他們難以完成。
“不過為了白月女士不說我們侵犯你的隱私,電話卡是可以還給你的。”
當著白月的面,為首人把卡取出來,遞到白月面前,
“白月女士你身上穿的睡衣......”
為首人欲言又止,面色有些為難,白月拉緊衣服,
“你想干嘛,我告訴你啊,就算你是白溪找來的,也不能欺負人。”
白月眼眶盈滿淚水,卻倔強的不肯服軟,眼底是對眼前人的憎恨,
和對今日所受恥辱的羞愧,她一定不會放過白溪的。
“白月女士誤會了,你身上的睡衣就當我們送給你,勞煩你盡快移開,我們要辦事。”
親自為白溪出了一口惡氣,為首人說不出的自豪,
他是白溪的粉絲,昨晚脫粉了,今晚又回來,
短時間內心里是別扭的,自從看到白月以后,心里的惡氣有了出口。
同一時間,這樣的事情分別在花溪月,林建剛和白母那里上演,
為了讓白母和林建剛真正做到夫妻一家,白溪好心雇人把白母送到林建剛那里去。
走投無路的白月是花溪月接過去的,
林建剛當了這么多年的白氏集團董事長,跟著一些人參與了一點投資,
也賺了一點小錢,除去還給白溪的,身上的錢所剩無幾,
只能租下三室一廳的套房,白母過去的時候,林建剛正在打掃衛生,
花溪月在安慰白月,光看情景,好像他們才是一家三口,白母是外來者。
在白溪那里受了一出氣,自己老公還光明正大和花溪月共處一室,
白母氣瘋了。
“啪啪啪”
“花溪月你個插足者,誰叫你勾引我老公的。”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白母沖進去,扯開白月,提起花溪月衣領猛扇好幾巴掌。
“媽!!!”
白月側著身抬頭看去,看見的是白母單方面碾壓花溪月,
等白父過來攔下的時候,花溪月還算清秀的臉腫的像一頭豬一般,白父微微后退,他本身是一個顏控,
喜歡的是花溪月的小意溫柔和還行的臉,恰好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心情正煩躁,花溪月形式上“毀容”自然要先避開,以免丑到自己眼,
“媽,你沒事吧!”白月擔憂的扶起花溪月,
惡劣的朝著白母發脾氣,
“你誰啊你,憑什么打人,這是我家,你快點給我媽道歉,不然我就找人抓你。”
白月沒見過白母,也不清楚眼前的人,照古代的等級來她是要尊稱一聲“母親”的,
“打她算是便宜她,誰叫她是一個狐貍精,勾引我老公,我不僅要打她,我還要打你,你也是一個小狐貍精。”
白母說完沖上去,白月也跟著慘遭幾巴掌,邊打白母嘴里邊嚷嚷,
“你就是白月對吧!你敢算計我女兒,我就敢打你和你媽,誰叫你和你媽都不學好。”
林建剛完全可以攔著白母,但聽到白母的話以后,
前進的腳步暫停,他摸不清楚白溪對白母的態度,要是白溪對白母還有感情,只要把白母哄好,他就還有機會過上以前的日子,
種種考慮之下,林建剛沒有上前阻止。
白母打累停下的時候,花溪月和白月的臉已經不能看了,
睜著的眼睛像是瞇起的,稍微不注意,連眼睛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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